香的是牢饭吗?是审判官!!: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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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西裤里。

    燕止用指尾勾了下樊绝的手。

    大审判官是在主动让樊绝扯掉自己的衣服。

    樊绝眯了眯眼,弄乱了大审判官永远整洁的衬衫,再一同解掉了燕止的拉链。

    燕止半分抗拒也没有,一边捏着樊绝的下巴接吻,一边调整合适的姿势。

    魔族xxoo指南②:主动在这种时刻总是让人欲罢不能……你可以主动按住他,强势地吻他;可以主动拉过他的手,让他去扯你的衣服;甚至可以主动再……

    燕止跪下去。

    “嗯……”

    大审判官的肌肉完全紧绷起来,他被逼到搂住樊绝的颈,在樊绝肩上轻喘起来。

    “怎么不继续了?”樊绝沉下眼,大概是忍了太久的原因,有汗从他的额间留下,一路滑到了喉结上,又随着樊绝喉结的滚动往下落,到了这种时候,他反而看起来似乎不太急了,“又是你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燕止张了张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樊绝不需要吃鹿茸草,已经够……

    燕止半跪着靠在樊绝身上,蹙着眉却怎么也落不了半分。

    樊绝笑了一声,他眯着眼,吻了下燕止的唇:“要我帮你吗?大审判官。”

    燕止费力地抬起眼皮,然后吻上了樊绝额间的汗珠。

    樊绝把燕止重重按了下燕止的腰。

    “……”

    ……

    燕止布置的这间密室,隔音应该一向很好才对。

    但今天里面却发出了一点格外不同的声音。

    或许是大魔头和大审判官又打起来了。

    这次二位大概打得不轻,室内晃动的声音让人怀疑里面的家具估计要全都散架,偶尔还有格斗的深重喘息隔着囚狱泄露出来。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乱晃,渐渐得,风吹得越来越烈,越来越烈,打树叶打的哗哗作响,枝桠不堪摧折地弯曲着,似乎马上就要过了临界点,承受不住彻底断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最猛烈的一瞬间,枝桠突然“哗啦”一声断裂,鸟儿被瞬间惊起,扑腾几下,飞入了深沉的夜幕中。

    ……

    白光闪过的一刹,似乎有什么联系断裂了。

    但樊绝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灵草的作用仍然在体内肆虐,他摸了摸怀里人的脸,按住了似乎挣了下手的燕止,然后随手拿来一个枕头,将大审判官翻过来。用一个从后背的姿势继续。

    所以也就没有看见,燕止半阖着的眼里重新缓缓流动起来的金光。

    第65章 心相牵 探讨交流

    冬雪压弯了古木的枯枝, 寂寥的雪原里,有人立于一颗枯木之下。

    那人披了身大氅,身形挺拔, 抱一把铁剑靠在树干旁,风吹起他高扬的马尾, 发丝与他耳畔的金色吊坠一齐轻晃起来, 有一种与雪原几乎融合在一起的冷漠和疏离。

    一只手抓住了他散落飞扬的发丝,一瞬间便打破了这种冷清感。

    是一个身着红黑色劲衣, 披着长发的男人,他看起来就要张扬得多,如同为雪原抹了点肆意的红。他漫不经心地挽过面前人的发丝,然后用指尖碰了下那枚金色的耳坠,轻笑着开口:“喜欢吗?我送你的耳坠。”

    高马尾的男人偏头, 似乎对于面前人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他瞥了一眼, 轻声道:“你没必要把灵力浪费在那上面, 樊绝。”

    樊绝“啊”了一声:“好吧,我们燕止哥哥是大圣人,才不需要这种用来掩藏恶念的无用之物。”

    燕止闻言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开口:“单纯作为一个耳坠我没有不喜欢。我的意思是, 你的灵力还……”

    “我的灵力多的是,”樊绝跟上去, 揽过燕止的肩, “我只是觉得,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恶念,而我能够轻易看到这一切,那应该很无趣。我比较喜欢神秘一点的好看哥哥。”

    燕止:“……”樊绝真是恶趣味。

    “不会有那一天, “燕止说,“不过我知道你觉得我和那些浑身恶念的凡人不同,所以才对我很有兴趣,是吗?”

    “怎么会?”樊绝摊了下手,语气轻漫地继续道,“你给我起名,把我养大,还教我识字习武,我当然会一直跟着你。而且你那么好看,每天看一眼心情就会变好……”

    燕止撩了撩眼皮,对樊绝足够肤浅的回答不置可否,持剑继续往前走。

    “况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在你身上看到恶念呢?”樊绝又用指尖碰了两下燕止耳畔的金色耳坠,“说不定啊,就是我最近已经看到了那么一点儿,所以才送了你这个礼物。哎,让我想想下次送我们的燕止哥哥什么礼物呢?……说起来,如果我送你十个礼物,你能不能回送我一个……”

    燕止垂下眸,眼里映过落在茫茫雪地中的一瓣梅色。

    ……

    大概是因为又陷进了一个奇怪梦境里的原因,樊绝睡到晌午才醒。他躺在床上,微微睁开眼,便瞥见整个密室里一地狼籍。

    昨天他和大审判官睡了。

    难怪魔族那些小弟们都这么开放,原来做这种事会这么畅快。

    樊绝餍足地眯了眯眼,身旁的燕止正半靠在床上,似乎早就已经醒了。樊绝半阖着眼摸过去,一把搂过燕止的腰,然后起身把脑袋搭在燕止的肩上,亲了大审判官的侧颊一下:“老婆。”

    身旁的人没回应。

    樊绝于是十分幼稚地蹭蹭燕止的脸,仗着自己摄魂了燕止下令道:“怎么不说话?叫老公。”

    依旧没有人出声。樊绝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慢慢察觉到有什么被他忽略的不对劲的时候,身旁的大审判官终于开口了:“醒了?很累?”

    樊绝像被什么劈中了一样,整个人一瞬间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只见燕止靠在床头,穿着件被崩掉两颗扣子的衬衫,大片红痕印在冷白的肌肤上,从衬衫的领口透了出来,看起来格外色气而明显。大审判官拿着手机,似有碎光流动的金眸正看着屏幕里面的内容,哪里有半点被摄魂的样子?

    樊绝终于知道有什么不对了。

    昨晚他太激动,好像把法力断开了!

    是什么时候断开的?

    想不起来了。

    应该是最后一次弄完的时候才……

    好像不是。

    燕止在第二次的时候似乎就挣扎了一下。

    但樊绝以为燕止又是在按照《圣经》教的欲擒故纵,于是很不客气地把燕止翻过来,又捞起他的腰,强迫大审判官用从后面半跪的姿势……

    樊绝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刚才最后一句话是让大审判官干什么来着?叫老公?

    燕止看着愣在原地,一直没动静的樊绝,好半天才蹙了下眉,一开口便语出惊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上了我才对。”

    樊绝张了张唇: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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