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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30-40(第6/22页)
量一般的不敢玩,你能做营销酒量应该很好,来来来,把酒全部混一起,你若喝完十杯,这钱就是你的。”
有人掏出纸币,折成长长一条,塞进沈钦州的领口。
锋利的纸角在沈钦州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很疼。
包房里混乱到极点,音乐声,吵闹声,跳舞的,划拳的,烟味,酒味,不断糅合,在变幻莫测的光效里,一收一缩,具象化成一只巨大的铁爪,牢牢抓着沈钦州的头皮。
他难受得想吐,却迈不出半步脚步。
只能靠着一杯杯混在一起难喝至极的酒水欺骗身体的感官。
自重逢以来,他一次次想将沈既白这人从雨衣里,从记忆里挤出去,但这个人就像当初一样,无论怎么转身都能遇见。
一开始以为是巧合。
上次面对沈既白追根到底的诘问,沈钦州脑子里也闪过沈既白是不是意识到曾经的行为有些过火,想要说声对不起。
只是沈钦州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人。
但直到此时,面对越发难堪的境遇,那人不仅冷眼旁观,还将他架到烈火上焚烧,沈钦州再次确定,这人没有变过,他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
沈既白是个名副其实的恶魔。
沈钦州几乎支撑不起身体,全身软得像一摊泥,他趴在茶几边,捏着酒杯一杯杯往嘴里倒,缓缓抬起眼睛。
他不敢看对方的。
无论多少岁的沈钦州。
以前因为羞涩,后来是畏惧,而现在则是不愿。
但他想趁着醉酒看得更清晰些,然后刻入骨髓,往后就不会再有一点点期待。
那个男人一开始与他对视。
后来似乎有些躲闪。
沈钦州呆呆地想,那种人怎么可能逃避,一定是他看错了,一定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难看到极致,索然无味失去兴致。
直到冰凉的酒水连同冰块一起倒在他的头上。
沈钦州迷蒙地抬起头,看见奚落嘲讽他的承建商醉醺醺站在他面前
无论是此时的沈既白,还是六年前的沈既白,曹文生都不觉得沈钦州那种懦弱木讷的人能动的了沈既白。
沈既白看出曹文生的迟疑,脸上的笑意更胜,“你看,你不也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要不要我提醒你,他当年读书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沈既白指了指脑子,“说到聪明,他可比你以为的聪明……狡猾得多。”
沈既白偏过头,夜色里眼底闪过不正常的偏执,“裴刑不是你叫来的吗?你若是不信我的话可以向裴刑打听,如果他愿意说真话的话。”
说完,沈既白转身离去。
曹文生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五岭区项目对他来说很重要,沈既白的魄力和手腕也远超出他的想象,他不可能让任何人破坏这份触手可得的成就。
沈钦州是个不州定因子。
他在沈既白身上嗅到危险气息。
事情不能朝着失控的方向滑落。
他得想想办法。
干他娘的,姓罗的承建商真让人恶心。
沈钦州从浴室里出来时感觉好了许多。
看见靠着墙壁的裴刑顿时又紧张起来,他蠕动嘴角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裴裴你今……”
裴刑开口打断他,“我是真的很生气!”
沈钦州顿时软绵绵地缩回去。
下一秒,裴刑走到沈钦州面前戳他的脑门,“信息发个对不起,我还以为你要跳楼,急匆匆赶回来发现……你是真的蠢,那个老变态你就应该跳起来煽他耳光。”
沈钦州被戳得连连后仰,捂着额头怔愣地看着裴刑,“我,我不敢,担心丢……”
“丢个屁,首先我们是光脚的,光脚的到哪里都不怕穿鞋的,其次那老变态戳了所有人痛脚,你就应该拉着大家一起上去弄他。”
沈钦州缓缓瞪圆眼睛,裴刑脾气火爆,跟场子里众人的关系并不好,他理所当然觉得大家都是泾渭分明的关系,也默默将自己划到裴刑这个可怜的小阵营,从未想过也可以向“敌人”寻求帮助。
“他们,我跟他们关系又不好。”
裴刑气得快升天,“平日里大家确实不对付,表面笑眯眯,心里咒全家,一人倒霉,其他人都看笑话,但是你有没有真的见过营销间撕得要拿斧子上门砍人的。”
“既然有竞争关系的营销间都是这样,更不要说气氛组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跟我们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个老变态,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手里有几个臭钱就把穷人不当人,我当时在场只要说一句:混场子的难道就不是人,为什么要被你这样羞辱,你信不信在场的气氛组都要上去帮你撕人。”
“你真是白长这么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煽动大家帮你弄人不会,跑出去喊保州队救命还不会吗?大不了一拍两散换个地方做事。”
“你真的是气死我了,人家欺负你,你不还击还把右脸伸过去,我要是不去,你真给那老男人当尿桶?”
说到这件事裴刑就气得肝疼。
沈钦州慢慢恢复知觉的心脏再次不可抑制的疼痛起来,他不傻的,也不迟钝的,曾经他还很聪明,备受称赞和夸耀。
他只是,只是……
沈既白冷漠的眼神,刻薄的语气,将他缠了一层又一层的雨衣彻底撕得粉碎,他再也没法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穿上雨衣可以抵御漫长的潮湿期,木讷迟钝可以装作听不见外面的嘲讽轻视。
他记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甚至小孩们没有恶意的悄悄话:那个小朋友是个聋子。
沈钦州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记得太多苦难,他甚至都分不清这些还算不算苦难,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为什么还能对他施加二次伤害。
冠冕堂皇的。
沈钦州双手抵住脸,浑身颤栗起来。
裴刑提着的心总算松开些,遇见这种事,他真担心沈钦州又会咬牙往肚子里咽,虽然他不清楚沈钦州的人生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他有种感觉,沈钦州属于那种即便吃亏受苦也不会说,只会咽。
哭出来就不会再咽下去。
终归是件好事。
在裴刑看来,吃亏是福这种话压根就是屁话。
好好的,为什么要吃亏。
等老实人把亏吃完了,偷奸耍滑就好坐享其成。千年智慧之言,都他妈的滚蛋。
沈钦州拿着冰块敷眼睛时,断断续续说了他跟沈既白的过往,说得很简单,没有提及沈既白在整件事的态度和言行,只说自己曾经喜欢过对方,但是并没有在一起,后来沈既白去了国外,两人断了联系。
自然也没提及沈翼。
裴刑虽有所怀疑,但还是听得火冒三丈,“你都有孩子了,说明你根本不是弯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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