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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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盐不进呢!要不这样,我给你三千,你帮我把司云峥叫出来……”

    “三千只是你私闯民宅的封口费。你跟小叔叔的事,不要让我来传话。”

    “沈既白!!!”

    三番两次被拒绝,沈腾云终于怒了。

    他已经够放低姿态了,论辈分他是长辈,和司云峥一样是沈既白亲叔叔,可沈既白对他的态度却和对司云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连给钱不愿意好好说话,这是一个侄子该有的态度吗?

    “隔音不好,禁止扰民。”

    沈腾云在客厅来回踱步,心情烦躁:“沈既白,咱们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吧?当初你爸去世,我有对你这么绝情过没有?”

    “原来当初指着我鼻子说我无情的人不是二叔,那看来是我错怪二叔了?”沈既白拿起杯子,去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沈既白,你非跟我翻旧账是吧?你爸死的时候你什么反应你不知道?是,我是说了你两句,但你爷爷要打你的时候还不是我跟你小叔叔拦下来的?你他妈就只记得我说的那两句话?”

    “二叔说的只有两句吗?恐怕不止吧,”沈既白端着水杯,回忆着他说过的话,“这种没心没肺的东西,养条狗都比养他值得,不如趁早把他给丢了……二叔,这是你的原话,我记错了没有?”

    那些难听的谩骂被他以无比平静的语气复述出来,化作锋利的回旋镖,不偏不倚地打在当年说这句话的人身上。

    沈腾云心里一阵烦躁,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其实二叔,你在我面前说这么多,无非是知道小叔叔不想跟家里联系。就算我出面,结果也是一样。还是说你嫌钱太多,上赶着给我送这三千块?”

    “既白,你……何苦这么揣测二叔呢?那些陈年旧事都过去了,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云峥是大明峥,照顾你时难免会有疏漏,二叔也是不想你过得太辛苦……”

    “是吗?可这三千块也不过是你让我联系小叔叔的筹码吧,难道是白给我的不成?”

    沈既白轻飘飘揭开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真实的心思,半点面子都没留给他。

    说到最后,最难听的那句终归还是没能说出口。

    沈既白却帮他补全了那句话:“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沈腾云的脸色变了:“沈既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我不过是帮二叔说了心里话,”沈既白慢悠悠地说道,“二叔你知不知道,只有畜生才能听懂畜生说话?”

    “沈既白——你是不是疯了!”

    “二叔要是待得不乐意,那就请回吧。慢走不送。”

    沈腾云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就走!沈既白,你别后悔!”

    “砰”的一声,客厅的大门被狠狠摔上。

    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过了很久,沈既白才起身去卧室拿衣服,到浴室冲了身冷水澡。

    水流动的声音如同血液流淌,温度与粘稠度的差异却时刻提醒着他现实与幻觉的差别。

    闭上眼的刹那,整个世界变作一片猩红,被相似的回忆所占领。

    ——“这种养不熟的狗,以后难保不会咬你一口,谁爱养谁养,反正别想往我这儿丢。”

    ——“你也说了,这是大哥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你不也是他叔叔,怎么,当了明峥怕被拖累啊?”

    ——“云峥……把他带走之后,就别带回来了。”

    那些记忆如影随形。

    沈既白缓缓睁开眼睛。

    镜子里眉眼不知不觉间舒展开来,变成了凌风傲骨的沈一舟,又在他沉默的审视下被重新塑造,变作内敛沉默的柏宇杰。

    鬼使神差般,他拿起桌上的刮胡刀,缓缓贴近自己的脸颊,就像剧中的柏宇杰,在独处时一遍又一遍地温习回忆,用刀片割破自己的皮肤,体尝到无限濒临死亡的快感。

    冰冷的刀片一点一点下压,皮肤随着那道越来越深的印记开始感觉到疼痛,每一根神经都对即将到来的伤害感到惶恐,血液叫嚣着想要反抗,心底却有个声音不断地催促着他动手。

    沈一舟和柏宇杰的脸在镜子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完全陌生的,恶魔的面孔。

    动手吧。

    镜子里的恶魔咧开嘴,露出得意的笑容。

    只有疼痛才能让你感觉到快乐。

    恶魔从一片无望的深渊里伸出魔爪,握住他那只攥有刀片的手,不断地施压、鼓动。

    你也是怪物,我们都是一样的。

    所以。

    来吧,做你此刻最想做的事……

    “咔嚓”一声,浴室外传出客厅门被旋开的声音,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

    “哎,既白你回来了?我跟你说,我今晚好不容易……”

    手中的刀片倏地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沈既白猛地清醒过来。

    镜子里的那张脸渐渐呈现出他最熟悉的情态。

    五官端正,眉眼深邃,下颌线的弧度锋锐。

    是他自己的脸。

    不是沈一舟,也不是柏宇杰,更不是站在深渊之中的恶魔。

    他低下头,手撑在盥洗台边缘,重重喘息着。

    这一瞬间,他竟觉得如释重负。

    “既白?你人呢?”杜斌没见着他人,换上拖鞋,挨个房间找他。

    沈既白披上浴袍,拉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出来:“刚刚冲澡去了。”

    杜斌愣了一下:“冲澡?怎么都不开热水器啊?”

    “忘记了。”沈既白拿毛巾擦着湿透的头发,刚刚洗净的皮肤在白炽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杜斌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脸,隐隐意识到什么,眼底多了一丝忧虑:“既白,你……没事吧?”

    “没事。”沈既白冲他笑了一下,眼底的神色却凝重。

    “你……”杜斌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是不是最近拍戏压力太大了?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沈既白随手将毛巾放到一旁,“我今晚得回剧组,明天一早还要去片场。”

    “那你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啊。”杜斌生怕沈既白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只能再三叮嘱他。

    “好。”

    沈既白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晚上九点,天已经黑透。过了车流高峰,马路上偶尔才有几辆车经过,路灯只予以狭小的空间光亮,更衬得周遭黑暗无边无际。

    沈既白走到马路边上,就这么在路边坐了下来。

    车来人往,热闹与冷清,似乎都与他无关。

    很久以前他就觉得,这世上的许多事都和他无关。

    而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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