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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80-90(第2/12页)
他。
字迹相当漂亮,有着和年沈不符的冷静和锐利。
开机时间在一峥期后,他有充裕的时间熟悉人物和剧情,也包括——
让自己成为这个人。
3月7日,《南港往事》在银河影视城正式开机。
沈既白早点六点抵达片场化妆。
他五官深邃,气质内敛沉郁,原本就和沈一舟清冷矜贵的形象很符合,佩戴上金丝眼镜后更显斯文,一身素色长衫套在他身上,显露出鲜明无比的书卷气。
“沈老师,你可真适合这个角色。”化妆师忍不住夸赞道。
“谢谢。”沈既白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化好妆后,沈既白起身,推开化妆间的大门,正撞上回来补妆的谢清越。
谢清越穿着宽大的戏服,脸上的妆容明媚娇艳,和平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别看这家伙轻浮放荡,油嘴滑舌,却是专业戏曲科班出身,这次在剧中饰演与沈一舟灵魂相交的友人兰鸿青,因为妆容繁琐,所以凌晨四点就过来了。
“啧啧,怪不得沈导会看上你,”谢清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身妆造真就跟剧本里形容得一模一样。”
沈既白没有在意他的话:“沈导人呢?”
谢清越扭头指了下身后:“跟闻炽讲戏呢。”
不远处,沈钦州正在跟闻炽交代今天这场戏的关键。
“陆岁寒对沈一舟的态度变化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沈一舟存在一种想要轻视他的心理,所以才会执着于看到沈一舟狼狈示弱的一面,这是一种通过塑造地位反差以求达到感情平等性的手段,它的潜在心理是非常偏执和扭曲的。”
“床戏的层次感也是心理变化的层次感,从不愿意勉强,到试探和越界,再踩着他的尊严,逐渐变本加厉。最开始两场戏务必收着一点演,渴望但克制,动作的尺度要拿捏准确。”
和之前两次见面不同,沈钦州今天穿了一身帅气的休闲装,少了几分距离感,显得人更加精神饱满,富有朝气。
“说真的,”谢清越小声嘟囔道,“跟沈导拍戏,我还真挺紧张的。”
“你?紧张?”沈既白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古怪。
这家伙可一点不像会紧张的样子。
谢清越听出了他不信:“真的,不骗你。沈导对演员可是出了名的挑剔。”
沈既白笑:“这个我听说了。”
沈钦州对演员的要求严格到连群演的表情都控制得极其完美,因此他导演的戏氛围感都非常强烈。
谢清越又说:“不过话说回来,挑剔归挑剔,沈导还是很愿意很给新人机会的。”
“这很正常吧?”像沈钦州这种颇具实力的导演,绝对有自信培养任何一名被他看上的演员。
“嘿嘿,”谢清越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告诉你个秘密,沈导特别擅长拍床戏。”
“床戏?”
“娱乐圈最清高的唐苏曼你知道吧?从来不接床戏,连吻戏都不拍,但她却愿意跟沈导合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认识?”沈既白听人说起过,当红顶流小花唐苏曼出道的第一部戏就是跟沈钦州合作,传闻两人是大学同学,交情匪浅。
“就知道你不懂,”谢清越得意地挤了挤眉毛,“和沈导拍戏不需要牺牲,只需要敬业。沈导拍摄角度刁钻到超乎你想象。”
沈既白有些无语:“……你知道的八卦可真够多的。”
“何止啊,”谢清越经不住夸奖,当即就飘了,“我还知道更多八卦呢……”
“比如?”沈既白还真有点好奇沈钦州能有什么八卦。
谢清越看了眼沈钦州的方向,压低声音在沈既白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沈导是gay。这你肯定不知道吧?”
语气洋洋得意,像是知道什么很了不得的事一样。
谁知刚一说完,就听见沈钦州喊道:“谢清越!”
谢清越顿时一个激灵。
“沈导?”
“你不用拍戏就在旁边看着,别打扰其他人。”
“沈导,我刚刚就是在近距离学习……”谢清越试图狡辩。
“你在做什么,大家都看得见,”沈钦州毫不留情拆穿了他的谎话,目光转移到沈既白身上,“既白过来一下。”
沈既白闻声去到沈钦州身边。
“第一场就拍床戏,有问题吗?”沈钦州问。
“没有。”无论什么戏,对他来说都一样。
“行,”沈钦州点了下头,对两人交代道,“待会儿那场床戏,闻炽主导,既白欲拒还迎。不需要太过火,氛围感到了就行。”
“只要他没问题,我就没问题。”闻炽指了指沈既白,又非常自信地指了指自己。他出道八年,拍戏经验丰富,在他眼里,会有问题的只会是这个即将与他合作的新人。
沈钦州看向沈既白:“需要再熟悉下剧本吗?”
“不用了,沈导,我不会忘词。”
“台词确实不多,不过确定不用?”
“不好意思,沈导,”沈既白轻声笑了,“我应该说,从不。”
在第五声雷声响起的时候,他伸手抱住了少年。
结实有力的手臂收紧,对方靠着他的胸口。
心跳声,伴着外面滚滚的雷声,剧烈的跳动着。
声音尤为清晰。
扑通…扑通……
半夜,雷声已经消退,雨水依旧淅淅沥沥的落在窗沿上,化成雨珠一点点滴落下来。
裴刑看着怀里缩在的少年,抬起手,手指轻轻的拂过少年微微皱着的眉心。
闭上眼睛前,又把人用力的往怀里揣了揣。
他真的很依赖我。
裴刑睡着前想着。
第 82 章 双裴线(八十二)
做手术这一天,天气格外的好,阳光笼罩在地面上,像是轻轻拂过的大手。
空气中弥漫着阳光的味道,是烧热的,滚烫的尘埃的味道。
手术约在下午三点,裴刑独自陪沈既白来的。
裴刑今天特意推掉了公司的一切事务陪沈既白来的,按照裴妈妈的话来说——
“沈既白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做手术用不着别人陪。”
“这也不是什么很大的要命的手术。”
“新、新婿??”
沈既白差点一口可乐从嘴白喷出来,还好最后被他强行咽了下去,咽下去后他就开始剧烈咳嗽。
他腿上的狸花被他吓了一跳,愤怒给了他一爪子后,从他腿上跑走了。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陈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说道:“我就是打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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