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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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等就走了,路上点个外卖。”沈既白摇头。

    聂铭森知恩图报:“冰箱里有馄饨,我给你煮一袋!”

    沈既白怎么好意思让小孩下厨,立即摆手地说不用。

    聂铭森也很坚决,表示自己经常做家务,生活能力比考试成绩好许多。

    两人拉扯之际,沈钦州散漫地靠在门框上,适时插话:“正好我也饿了。”

    沈既白:?

    您不是刚吃完回来吗?!

    被沈钦州这么一说,局势陡然转变,聂铭森屁颠屁颠地去厨房了。

    聂铭森狗腿地说:“沈老师,你多坐一会儿,要么让我哥带你参观下?这里装修得可好看了。”

    沈既白上次来的时候,只在客厅和书房活动,其余地方没有多看。

    招架不住聂铭森的热情,沈既白硬着头皮望向沈钦州,而对方朝自己略微歪了下头,是一个“请”的意思。

    “聂铭森的狗窝,把棉被叠成了笋尖。”沈钦州趁机倒苦水,“换下来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

    沈既白有点想笑,再问:“这样数落别人,你的卧室有多干净?”

    沈钦州回答比这里整洁多了,随后和沈既白一起过去。

    但在进门的时候,他握着把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莫名改口说要去看阳台和花园。

    “干嘛,金屋藏娇了是吧?”沈既白嗅到端倪,和他对着干,“有哪里不方便?”

    沈钦州回答:“这里有点私密,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这么进我的卧室不太好吧?”

    沈既白无语:“你骂你弟怎么不觉得隐私了?”

    这时门缝已经敞开,他一边说着,一边看过去,发现沈钦州也不叠被子。

    他正要发出嘲笑,目光却捕捉到不寻常的一团白色,随即挤着沈钦州扎了进去。

    “Alfred,你二十来岁的人了,不会还有安抚依赖吧?需要摸着小帕子睡觉?我好替你害羞啊。”

    沈既白察觉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目标明确地迈向床边,继而抓到那点布料,使坏地扯了出来。

    然而,他手上的却不是手帕。

    而是……

    自己好心好意借出去的T恤?!!

    实验室里安静下来,老博士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突然笑了起来。

    “你不会真以为这合约是把你留下来,让你瞧不起我们的吧?”

    肆意的笑弥漫。

    “从今天开始,你就睡那里。”

    其中一个人手指着实验室角落一张极小的沙发。

    “直到你所提出新实验的结束。”

    “最好别拖,否则送你去做实验。”

    方吟年还没站起身,就突然被电击棒击中,全身一阵电流闪过,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那几个博士不客气的踹了方吟年几脚。

    “真以为自己牛逼了……”

    脚步声远去,实验室陷入一片黑暗,躺在地上的男人满头大汗,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在身侧的手指不断的收缩,狠狠的掐进了手心。

    第 119 章   方吟年线(一百一十九)

    这已经是方吟年失联的第二个月。

    对方承诺好的最迟一个月回国,现在像是笑话。

    沈既白隐约猜测那边有了困难,他这些天很忙,需要安慰母亲低落的情绪,需要照顾她的衣食住行。

    好不容易请了个贴身保姆,刘成秀还会时常崩溃。

    沈既白更需要每天和祁阳一起整理资料上报给国家。

    他肯定现在不能出国。

    否则再被扣下来,还会继续连累方吟年。

    但他又做不到坐以待毙,他很想骂人,骂方吟年那个傻子。

    他说过,他讨厌别人欺骗他。

    但他更不希望,在对方还在受难的时候,自己还要去责怪他。

    上报的资料很难去找,需要查询方吟年受威胁受胁迫的直接证据,提供给国家,那边才能态度强硬的把人要回去。

    据说方吟年签了自愿合同,国家方面不好贸然接回国,否则就成错的了。

    所以,沈既白每天需要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不断的安抚,不断的去查资料。

    全棉质地的薄短袖,攥着触感很柔软。

    “蒲音”的Logo清清楚楚印在衣角,令沈既白无法忽视,这的确就是自己的衣服。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眼前画面超出了预料,沈既白难以理解,一瞬间脑袋空空。

    几个小时前,沈既白尚且在谈判桌上游刃有余,此时换到安静的卧室,他看着这件衣服,笨拙地不懂该怎么办。

    丢掉,衬得自己很慌张,该慌的是自己吗?

    不丢,难道一直拿着?可他觉得烫手啊?

    沈既白不可思议,这件T恤他一次都没穿过,借出去的时候版型还很挺括。

    短短两天之内,已经皱巴巴的没法看了。

    天知道被用来做过什么事,中间被糟蹋多少次,才会搞成这种样子??

    沈既白扫视完罪证,稍微冷静了一些,转头就气势汹汹准备审判。

    “怎么会卷在你被子里,拿我衣服干什么了?你说。”他道,还催促,“不吭声就是在编瞎话。”

    为了让沈钦州直面错误,他一边揭穿,一边双手抖开衣服,示意让人看看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沈钦州没想到沈既白会直接钻自己卧室里,而且目标如此明确,一捞就扯出了这件东西。

    他看了看沈既白,又沉默地移开眼,望向满是褶皱的衣服。

    随后,沈钦州开口:“这几天我被聂铭森传染了,脱了衣服乱丢在床上。”

    沈既白:?

    这锅都能硬甩?

    收到的回答感觉有问题,他不禁陷入了沉思,沈钦州抓着这个间隙继续解释。

    “你以为是什么呢?”沈钦州轻描淡写,“你说来听听,觉得我能做什么?”

    被接连追问,沈既白想骂他厚颜无耻,又怕自作多情真的冤枉了人家,抿紧嘴角不肯讲话。

    难道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吗?对方的心思没有那么龌龊,压根联系不到那档子事?

    看沈钦州目光平静深邃,沈既白有些动摇了。

    但下一秒,沈钦州原形毕露,恶劣地自问自答。

    “噢,你以为我用你的衣服解决安抚依赖?”他压低声音,“还是觉得我做得更脏?”

    分明自己在兴师问罪,却被步步紧逼,沈既白要不是强撑镇定,几乎就要缩成一团。

    他发脾气:“谁知道你有没有底线啊?我不管,反正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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