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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180-200(第25/35页)
但秦笙被阿宴的温柔影响多少信了她的邪,两次做局都只围绕仇人做文章,很费心思的,被阿宴冤枉直接气炸,和阿宴以利益为主导不同,秦笙更多的是情绪为根本,浓烈的复仇之火会让人扭曲,其实她就是个心理扭曲的人,没有阿宴那种温柔的包容治不好她的毛病。
不过没关系,秦笙不光要吃爱情的苦还要吃养家的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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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连番诛心[VIP]
了解事情始末, 顾景之轻而易举地推测出友人反常举动的根本所在:阿宴一心低调行事,招人做工扩大势力,每每有想法都会同自己与青岚商议, 可见行事风格之稳妥。
以她的性子,即便选择支援, 但绝不会第一个站出来去救人!
更何况,阿宴两次遭难,次次性命堪忧, 那剧毒蜈蚣来得也颇为蹊跷,而阿笙这个原本与之无关的人, 竟不知何时恢复神志选择暗中蛰伏……
让她不多想都难。
现下阿宴伤重, 如果自己是阿笙, 必定伺机报复,顾景之眉头紧蹙,她很不想以己度人,但事实如此不得不防。
好在阿宴伤情不宜搬动,需得留在胡家养伤,这么多人照料, 阿笙被捉住谋杀妇君既是死罪,量对方也不敢动手。
深思之下, 顾景之决定按兵不动,再观察些时日。
默默跟在秦笙身后进入胡家,顾景之看到一旁窝在墙根熬药的沈青岚, 见自己过来,整个人扑腾站了起来, 撑起疲惫尴尬行礼,“秀, 举人。”
声音嘶哑,嘴角明晃晃俩大泡,这是着急上火了。
顾景之沉默一瞬,“回去歇吧。”
沈青岚面露难色,愈发尴尬,“我回去也不安生,守在这能安心点。”
不久前交代完整个过程,对上景之淡漠的审视目光,沈青岚羞愧地无地自容,虽然对方并未说她什么,却比数落更让她难受,一想到原先多少次、多少人告诫自己该稳重些,她虽往心里去,但遇上事什么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自大又莽撞,痞子疯了她也跟着脑筋不清楚,差点就没了命。
血与泪的打击让沈青岚整个人狠狠自闭住了。
跟前天乾蔫巴巴的,再无往日神采,顾景之无声叹气,她很清楚,一切都是阿宴的选择其实与青岚无关,故而并未苛责对方,却也不会出言安抚。
淡淡“嗯”了声,顾景之不再劝说,点了点头与天乾擦身而过。
再看不见那道清瘦挺直的背影,沈青岚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重新窝回墙角,煽动扇子闭眼凝神。
她年岁不小了,一事无成不说,还把腰扭了,她越想越难过,缩成一团生闷气。
屋里,赵婶拜遍各路菩萨的低语声停了,如今正拉着秦笙的手抹眼泪,“你说说好端端的阿宴她怎么,哎呦你也是!怎的好了不说哟……”
出头救人听着是件天大的好事,可谁愿意亲朋好友冒这个险,赵婶不住埋怨。
人都有私心,也是人之常情。
可落到秦笙这个“始作俑者”耳中就是诛心之言了,她忍着心痛和愧疚任由赵婶拉着自己哭天抹泪,僵着身子不动。
顾景之在一旁默然未语,暗中围观,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夹击之下更让秦笙如坐针毡,意识模糊。
这妇人很是絮叨,有点烦人,可这些犹如怨天尤人似得牢骚,包括不言不语的顾景之,却都让秦笙久违的体会到人世间最朴素且真挚的情谊,那人也是这般能念,像念经一样吵得人脑子疼,从什么时候起关切的絮叨没再有了呢,从她下毒之后……
失去后才觉珍贵,她也和那些贱皮子无甚区别!猛地,唇边伤口迸裂,秦笙报复般地吸着自己的血,备受折磨。
对方眼眶通红泪流不止,秦笙想起泪眼婆娑的女儿,芷儿躲在那人做好的碎花小被里哭得满脸通红,昏了过去……
心口将将缓解的闷痛再度揪起,秦笙也不禁红了眼,缓缓道,“她不会有事的。”
方才她救醒芷儿后也是这般说的。
赵婶泪又唰唰往下流,几乎站不住,扶在床边,凌宴枕边平安符的红布小包褐色血痂凝结,瞧着干干硬硬,她越看越难受,悲愤之下一把抓起作势要丢。
“留着吧,染血了到庙里换一个。”秦笙僵硬拦下,扶着濒临崩溃的赵婶安稳坐好,接过她手中的平安符,拨开外层,黄符并未染血,将其塞到凌宴枕下。
“阿笙啊……阿宴她,我怎么跟她娘交代啊!”哀怨到极点再绷不住,赵婶捂面痛哭。
秦笙不知该如何回应旁人的悲伤,手上攥着平安符,骤然,再次对符咒萌生期望,即便曾不假思索地否定过它的作用。
好一会赵婶才平静下来,张罗给那人擦身。
伺候人的事她真没做过,秦笙无从下手很是局促,赵婶出言指点,她勉为其难地选了最简单的——染血的指尖。
擦了很久、也很仔细,直到指缝干干净净,等她做完,赵婶已然做好其他重新盖好被子。
秦笙尴尬收手。
应付赵婶令秦笙身心俱疲,更别说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顾景之,彻夜未眠、救治加之奔波,她再顶不住,坐在一旁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眼前那人呼吸频率尚可,脸颊微红,秦笙顿时清醒伸手去摸,额头微烫。
那般仔细竟还是发热了。
秦笙急忙扒开伤处查看,仍旧红肿,她趴在凌宴胸口侧耳探听,指尖探得脉象。
她紧张的模样让一旁的胡大夫看个正着,老人家眨了眨眼,低声道,“情况尚可,正好你醒了你来喂,老夫就不灌她了。”
药碗递来,胡大夫也不离开,她这才发现赵婶和顾景之换了人,自己身上盖得张薄布掉到脚边,秦笙默默捡起布料,莫名从对方眉须间读到一丝促狭。
想看她俩亲嘴喂药?老头有够不正经的!
呵,秦笙才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小心扶起昏迷之人,虎口张开,两指捏住脸颊硬生生撬开凌宴的嘴,接过药碗,勺子带汤药垫到舌根下方,再手动合上嘴巴,耐心等她吞服,一口接一口喂了下去。
胡大夫:……
利落沉稳,略微有些彪悍的行事风格深得胡大夫欢喜,他不住点头,秦笙忙着喂药,他拿来手札和笔墨,瞪着眼睛围观,“敢问怎么称呼。”
“我姓秦,单名一个笙字,叫我秦笙便可。”
胡大夫拱手道,“秦笙,老夫可否请教你几个问题?”
用词十分客气,满是对医者的崇敬,姿态放得很低。
秦笙虽有些嫌弃这胡忠勇是个庸医,但这老头在村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有这份请教的虚心已是不易,不该抹杀好学之心,她开口回说,“你问。”
胡大夫大喜过望,立马提到沈青岚提及的那个问题,“清洗伤处为何用盐水而不是酒?”
伤处作用效果比用酒温和许多,他没想明白。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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