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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180-200(第29/35页)
中最小、最受宠的孩子。
就这么一边忙活、边听凌宴说胡话,若非高热凶险需得擦身降温有些忙碌,她还挺津津有味的。
如果知晓自己落入这般社死的境地,脸皮薄的凌宴肯定二话不说立刻睁眼,可惜她已陷入梦寐以求的美梦,再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凶险。
顾景之沉思片刻,只得戒备观察。
经过她们的不懈努力,好在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念叨了大半宿的胡话也随之停了,紧张不已的三人不约而同十分整齐地长长吐出一口气,各自坐下歇息。
快两天没合眼,沈青岚扛不住了,“我去眯一会,再有事千万叫我。”
“嗯。”两声整齐的回应,秦笙和顾景之相互看看,都未开口。
得以平静,顾景之写了许多页数,收笔起身洗墨之时,一夜过去,秦笙出发牵驴回家,她们并无交集,她定定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与她分析的前后矛盾,这人究竟有何目的?
当事实与推论不符人们就会陷入怀疑,顾景之也不例外,为了凌宴能平稳渡过此次劫难,所以带着疑问,晚上,她补好觉又来守夜了。
不过今天秦笙没心思应付她了。
做饭、清洁、接送女儿,去山上祭梁,给鸟雀下令不得祸害蚕场,又见缝插针下地看一圈,做些标记,急忙赶回来,擦身换药、查看伤口、诊脉,对症下药……
一整天脚不沾地,秦笙累得不想说话,没了周旋的力气。
复仇不曾压垮、也不曾磨平她的意志,但生活会,鸡零狗碎的小事费神又累人,偏偏……那人做的很好,秦笙自叹不如,不由怀念以往……
看她恹恹的,回答嗯啊敷衍,心思明显不在,顾景之没再细问,利用守夜的时间写她的小册子。
平和的一夜过去,沐休的小凌芷和秦笙一同赶来,见到凌宴盖着被子昏迷不醒,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淌,急吼吼地凑到她身旁,小小的指头去探鼻息。
“这回信了吗?”秦笙强撑精神问道,“她不会有事的。”
小凌芷抹掉脸上的泪,只点头不说话。
委屈巴巴的,秦笙叹气,摸了摸她的头,“嗯,你跟她说说话,这么长时间没见,她定是想你了。”
“好。”小凌芷趴在凌宴手边开始嘀嘀咕咕,没过多久,赵婶前来帮忙照看,秦笙趁机歇息片刻,睡得雷打不动。
当顾景之又来守夜,遇见的就是秦笙趴在阿宴胸口睡得正香的画面,她大惊失色,三两步上前将人拉开,赶忙探查伤员脉搏,“你……怎这般冒失。”
“啊,我听她胸腔回声不小心睡着了。”那人胸口好暖,舒服得很,秦笙还没躺够,闭眼捂唇,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伤口开始愈合,腔内积液也吸收大半,挺过前段发热应当无事了。”
比胡大夫更加高深的说辞。
“既然无事,人为何还不醒?”睡了好些天,又有一个不知深浅的秦笙在旁边,顾景之实在无法心安。
“前段时间她太累了,大抵想歇息两日,才不愿醒来吧。”望着那张苍白的脸,秦笙拍了拍自己精神些许,“再过些时日,我要接她回去养伤了。”
接阿宴回去?除了会医外,几天她并未探得什么有用的信息,顾景之凝思许久,不再执着于试探,开门见山径直抛出疑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早料到她有此一问,秦笙大方讲述她编造的身份,“一个兽医,逃难时摔坏了脑袋。”
善于与动物沟通的大巫,又会些医术,兽医这个身份对她来说最是合理。
顾景之看向凌宴,难以置信地质问道,“兽医给人看病?”
秦笙默了默,心里万分尴尬,试图自圆其说,“皮肉外伤大差不差,若非在牲畜身上积累经验,还未必救得活她,不信你可问沈青岚,军中外伤一壶烧酒浇上去能不能把人疼死。”
顾景之自然不信,叫来外面蹲守的天乾,沈青岚想了想如实答道,“是有疼死的,痞子这伤扎透胸腔更是棘手,很少有活下来的。”
有她承认秦笙的医术,顾景之信了,可秦笙来路不明目的不清,她不可能全然放心,这次她的问题另辟蹊径,“你又为何救阿宴?”
审犯人似得,秦笙受审也不愿一直处于被动,“我和你们会出手帮忙的理由一样,现在她是个很好的人。”
“那原先的她,你作何感想。”顾景之步步紧逼,尖锐挑开过往的伤痕,似是非要逼她道明一切。
秦笙侧目,冷冷一笑。
“你何必明知故问,我不过比你们发现的晚些罢了。”变相承认先前自己的确没安好心,她心头轻松不少,秦笙望着顾景之,挑眉道,“我若想要她的命大可不必出手,你们不放心再来盯着便是,这样你可能安心让我带她回家了?”
她们之间的事,孰是孰非,秦笙不想外人掺合进来,她本打算将此事粉饰过去,可顾景之脑子聪明又不依不饶,自己又势单力薄,若是不说清楚她绝对无法带人离开。
在胡家养伤人多耳杂,终是太麻烦了,也不合适。
这个答案足够让顾景之放下顾虑,只要阿宴醒来一切就都好说了,她想了想,“最后一个问题,你今后打算如何。”
今后……秦笙怔在原地。线主复
冗长的沉默,沉默到顾景之以为她不会作答,只听一声分外茫然的语调缓缓传来。
“我不知道。”秦笙如此答道,她只记得复仇,可现下的情况……有些复杂,她还没来得及思考。
顾景之打量她许久许久,“与我而言她很重要……”
一个意有所指却不失犀利的警告。
沈青岚立刻站在顾景之那边,凝重道,“我也一样。”
秦笙骤然一笑,“她对我同样重要。”
三人心思各异,但勉强达成初步共识。
几日过去,凌宴伤口愈合不少仍旧昏迷不醒,秦笙脚踝养得七七八八,她的辛苦顾景之都看在眼里,终于松了口,在沈顾二人的帮助下,秦笙将人抬回家中安置,狠狠松了口气。
没去那间大屋,为了方便照顾以及不影响小凌芷,凌宴回到自己那方小天地养伤。
再无性命之忧的担惊受怕,秦笙开始独自支撑起整个家,生活节奏渐渐稳定下来,少了奔波的劳苦,她把精力都放在凌宴未完成的事业上。
蚕场里给吃光树叶的蚕搬家,此事对秦笙来说十分得心应手,绿油油的蚕没有鸟儿啄食后全部活了下来,胖胖的一条,等结茧化蛹后一定很大一个,想到曾经那人费心费力剥去蚕蛹的外衣,只留内里的肉给她们母女食用……
这份心意很难不令人动容,每每记起唯有怀念。
有些蚕爬的很高,她够不到,只能命令它们爬下来,然后秦笙就发现她又做了傻事:
明明可以命令蚕自己转移,为什么要费力一个个动手……
好蠢啊!
秦笙下了命令面无表情地离开。
虾塘那边没找到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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