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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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抱她回房睡觉,凌宴则拿出炭炉生火,木桶架起天锅堵住缝隙,开始土法蒸馏提取酒精,做完这些,她悠哉地坐在秋千上,准备等会给天锅换凉水降温。
冷凝原理,实现起来不算麻烦。
别样的酒香很快引出屋内的人,秦笙轻手轻脚出来,看她的心上人正在秋千上玩耍,弧度悠悠,和她人一样乖巧,对方长发垂落发丝轻轻晃动,朦胧的月光让那温柔又多了些妩媚,别样的风情挠得人心尖发痒。
秦笙咽了咽口水,再次坐到对方腿上,不出所料,她软趴趴的爱侣没有拒绝,只是搂住自己柔声叮嘱,“抓紧些,别摔了。”
忽而,欲从心中起,秦笙故技重施再次吻了过去,但她不再满足于稻花间的浅尝辄止,舌尖勾勒的软糯触感亦令她无法自持,无师自通地长驱直入,而她的心上人怔愣片刻,似是耐不住诱惑,大开门户,顺从地接纳她攻城略地。
伴随着一声不知是谁的轻哼,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说:
秦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凌宴:你也不能吃人啊!(连夜扛崽跑路)
稻田、泳池、秋千play,一个比一个刺激,有人要受不住了。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围观.jpg)
第272章 真好听啊[VIP]
竹筒嘀嗒流出清澈的酒液, 那边的缠绵悱恻愈演愈烈,就在秦笙冒出一步到位的念头之时,一股浓郁的血气打断二人。
秦笙被迫抽离, 只见跟前的爱侣呆愣愣的,脸颊绯红显然, 咕咕鼻血在人中晕开糊成一片,流鼻血了?她下意识摸向鼻间,不是自己的……
凌宴大脑空空如也, 只觉得自己像个开水壶,热气噗噗往上喷, 她木木看着秦笙, 借着月光,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还在纳闷野山参的鼻涕怎么是黑色的。
直到对方从她身上下来掏出帕子给自己擦拭,凌宴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第一个吻会变成这样,好尴尬!她偏晕血不敢多看,凌宴堵住鼻孔一个箭步冲出去,可被吻得腿软, 刚迈出两步趔趄差点摔倒。
啊啊啊,更丢脸了!为什么在女朋友面前会这么丢脸啊!凌宴呜呼哀哉赶忙开溜, 打来凉水埋头洗脸降温。
秦笙呆呆望着对方跌跌撞撞的背影,耳边水声溅起,哭笑不得。
亲上一亲就燥得流鼻血, 阿宴血气方刚是没错,秦笙咬牙暗恨那鼻血来的不是时候, 难得反省是不是自己撩得太过火。
洗到脑门冰凉才止住鼻血,清理干净自己, 凌宴整个人都蔫儿了,耷拉着肩膀坐在蒸锅旁,手中小石臼捣得狠叨叨。
看出她懊恼得不行,秦笙失笑来到跟前,正要安慰,凌宴连忙摆手,捂住口鼻吱吱唔唔。
拒绝来的不算委婉——你不能再亲我了。
“嗯,我不动你,给你瞧瞧身子。”秦笙努力压住唇角,搬来小板凳坐在一旁,不远不近,凌宴的退避这才消去了些,伸出手腕。
指尖搭上探探脉象,腺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除了燥热没别的毛病,就是自己撩拨的……秦笙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无甚大碍,在弄什么,蒸酒做吃食?”
她太懂那种窘迫了,想到之前自己原地摔倒,秦笙连忙转移话题让人放松下来。
凌宴脑袋抵在膝盖上,垂头丧气,摇了摇脑袋,“不是,弄个好玩的。”
说着,她给秦笙展示小石臼里的捣碎的花瓣,“酒精能把颜色都提取出来,比水来得鲜艳。”
秦笙笑了笑,试图猜测,“难不成要染色。”再搞个奇怪的帕子出来?
凌宴摇头,嘴巴咕哝,“等会你就知道了。”
看她忙着,秦笙无所事事,拿来药碾子碾药。
两颗火热的心随着意外渐渐沉寂下来,却仍旧贴在一起。
直到花汁落入她们一起烧制的小玻璃杯内,透过略微浑浊的杯壁,秦笙被那鲜艳的玫红晃了眼,“真好看啊。”
凌宴收好东西,闷头道,“先这样,明早才能好。”
怪会卖关子的,秦笙幽幽打了个哈欠,牵起对方的手,“我困了,回去睡吧。”
凌宴犹豫两秒,还是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进了屋,好在游泳累了让她迅速睡去,没有经历更多内心上的折磨。
可睡醒之后还是要面对自己的社死,凌宴一脸生无可恋地开始了一天的日常。
她那闪躲的小眼神,生怕自己扑上来似得,刚起床就让秦笙察觉到不对,好不容易深入交流了下,可不能跑了啊,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底,又不知该如何哄她。
在送孩子上学前,凌宴叫来秦笙一起观察,经过一夜,玫红变成橘红,秦笙眼睛睁大,“变色了?”
“是啊。”凌宴夹了些碱倒进去搅拌,“注意看。”
不多时,橘红的花汁一部分变回玫红,又有一部分变成蓝绿,渐变发生在小小的杯中,十分漂亮,秦笙端详内里的变化惊奇非常,连声追问,“怎么会呢?”
“这里面有石蕊,还记得吗,石蕊遇碱变蓝。”
“哇……”原来是这样!好生神奇,秦笙十分兴奋,想想对方的情况,只好改成捏捏小手,“好看,还很好玩。”
凌宴嘿嘿一乐,拿出一个小瓶递了过去,“酒精用处好多的,还能消毒,往后你的刀具都用这个擦一遍,比烤火方便。”
闻言,秦笙忽然就不着急了,她莞尔一笑,阿宴一点经验都没有,羞涩了些也很正常,那就依她,慢些就慢些。
阿宴回应那般起劲,明明也很喜欢,她倒要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将那小瓶酒精塞进药匣,秦笙看看院里踢球的女儿,外头武峙那草屋也没人守着,便对凌宴道,“我们去送芷儿上学,今天无事,我跟你去河边瞧瞧。”
凌宴点头应下,一家人带好草帽出门,小孩搭上双亲牌长臂秋千,悠悠荡荡去上学,之后两个大人顺着洈水下游朝小河村行进。
路上隐约能听到丧乐的唢呐声,秦笙说是李王两家在给王婶办丧事,李文生老泪纵横,那李亮也哭得挺惨,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无非装给外人看。
人活着的时候不管,死了跑来演戏,凌宴也不是可怜王婶,就是看不惯这种人,“假惺惺的,真令人作呕。”
秦笙冷眼嗤笑,“再假也成不了真的,满院子臭气,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吊唁都没人去。”
当时借吃席为名敛财,现在死了冷冷清清,满身骂名,凌宴心想,嗯,还是活该。
糟心事说完,正好在河边遇见几个孩子用网兜捞蚂蚱,凌宴扬声叮嘱,“小心着些,别掉到河里。”
因着没下雨,河边还是有新的蝗蝻孵化出来,好在刚孵化出来的没毒,工坊仍旧收购,故而孩子们时常出来贴补家用,每次见到她们凌宴都会想起小凌芷,以及那失足落水的沈红樱,每每遇见必要提醒一番。
她几乎每天都来,面善讲话又温柔,胆子最小的孩子都跟她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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