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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540-560(第17/29页)
了面子。
凌宴狂咽口水,香喷喷西红柿鸡蛋盖饭,酸酸甜甜的味道直往鼻孔钻,一口接下嘴边的食物,“你真讨厌。”
难得听她娇嗔,秦笙乐了,“又没让你吃撑,七分饱总要有的吧,我装傻子的时候你不是也……你我一体,又何必见外。”
凌宴撇嘴,她这哪是见外,她是要脸!屈服于老婆的“淫/威”,但她不想聊这个话题,“雨晴醒了么?”
大家陆续苏醒,只剩雨晴昏迷,凌宴整天惦记。
“没有,月明陪着她,应该快了。”要不是有世澄、雨晴就真没命了,想起当时秦笙还是心有余悸,“她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心跳停止躺在冰天雪地里,即便她们全力救治,影响还是不小,很可能留下后遗症。
凌宴不敢奢求太多,活着就好,“嗯,那我们一起想办法。”尽量让大家恢复如初。
秦笙倒有个设想,没把握、也不好接受,暂且没提,“我叫人船开回去取物资了,都在这安心养伤,养好再回去吧。”
大家颠簸不得,一天光生米就要消耗一百斤,补给是按吨算的,药材、药水包括器械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秦笙没料到会出这么大的岔子,这还是凌宴不放心多准备的,好在她老母鸡性子,赶紧回去补给,顺道多网些海货,这边的冷水海鲜十分鲜美。
凌宴对这个安排没有意见,就是放心不下她们的大腿,“赵江河呢?”只剩这一个算得上威胁了。
路途遥远,鸟儿上次来信是一月之前,两边在真定县对垒,朝廷削了她的王位,阿淼自立为王,初战旗开得胜,杀了朝廷军一个措手不及,结果不会差到哪去。
秦笙并不担心,“姜淮都完蛋了,他的爪牙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无非真刀对真枪,这关阿淼总要亲自过的。”
少年天女得有底气,这件事她们不掺和更好。
“哦。”凌宴盯着手臂上的夹板,暗戳戳挠了挠,有件事她一直没跟秦笙说,在遇见怪物时,系统发布了最终任务——杀死姜淮,还世间安宁。
那样强悍的boss……这任务实在让人槽多无口,好在奖励非常丰厚,凌宴也就没什么置喙的了,任务一直没完成,主线任务、秦笙的黑化值卡在最后一内内,肉眼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不用想都知道她家秦猫猫在玩弄猎物。
很符合秦笙的性格。
凌宴对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被仇恨吞噬,她们要回归生活。手段狠辣也好,残忍弑杀也罢,姜淮的杀孽历历在目,没人能比他更过分,不论如何秦笙都要出这口恶气,她们的底线不一样,凌宴不会干涉。
事情的后续,“特务”小崽成了行动不便的老母亲的眼睛,分享了不少新鲜事。
秦笙救了雪域的族人,然而几乎是绑回来的,缘由不难猜,凌宴试探性的问道,“那些人还想寻死么。”
秦笙无奈,“是啊。”对那些人来说活着太苦了。
凌宴也很纠结,复仇能解一时、束缚也能解片刻,可没法绑她们一辈子,又不能眼睁睁看人寻死,实在矛盾,“这样不是办法啊。”
“有个不算法子的法子。”秦笙抿了抿唇,斟酌道,“让她们忘掉那段过去,重新开始。”
虽然她早早预定了雪玉宫大门上的金镶玉以及一众财宝,连玉矿也收入囊中,秦笙毫无“杀人夺宝”的自觉,还想保下雪域一族。
反正地图凑齐了,四族不必相互堤防,隐居也没什么必要了,能帮一把是一把,就当看在玉的面子上。
凌宴眼前一亮,“好像可以一试,她们愿意么。”
秦笙苦笑,最让人无奈的地方来了,“心智闭塞沟通不畅,还有的熬。”
凌宴叹气,“那慢慢来吧。”
时间能抚平伤痛,遗忘也可以,废墟中总会开出花朵,毁灭终将迎来新生,就算最终没能得来好结果,也不会带着痛苦和愤恨离开。
这是她们为数不多能做的了。
姜淮的恶毒行径让隐居各地的邡族人只剩一百出头,甚至还没她们带来的人手多,最可怕的是只有秦笙娘俩和水世澄是健全的,就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那条罪恶的人心产业链残害的普通人更是不计其数。
好在一切尘埃落定,再没人能伤害她们了。
公孙照每天都会吊着断掉的胳膊去雪玉宫超度枉死的亡魂,这场法事要做七七四十九天,她一点不着急回去,看起来不怎么担心阿淼的样子。
即便秦笙本人并不承认,毫无疑问,她就喜欢逗小情侣,跑去旁敲侧击吃瓜,公孙照大方回应了,说是最近她卜了两卦,一卦问萧王、一卦问自己。
萧王百事顺遂,而自己逢凶化吉,都是大好的吉兆,虽然看到那种怪物她第一时间想把算卦的铜钱融了,从此金盆洗手,但她们终究挺了过来。
算的挺准。
做法事是其一,二是深山老林灵气充裕,于修行有益,以及她从未到这么远的地方,想多留一段时间。
于是公孙照果断抛弃未婚妻,让人不禁怀疑她们筐篓一样的脆弱感情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也就她托付大船带回去给阿淼的书信给她们之间的关系加了点说服力。
公孙照但笑不语,她有自己的事做,不想时时刻刻腻在一起。
养病无聊,凌宴又化身大思想家,她想了很多,想到彻底销声匿迹的塔卡,想到曾经的真命天A,季鸣弦,系统总说她没她想的那么坏,这其实并非无的放矢,事情有迹可循,季鸣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绕过心声探查,给各族留了最后一丝希望。
而沙漠那种地方,没水几个小时就能将人活活烤死,或许有像秦笙水世澄一样的继任者活了下来,隐藏在芸芸众生之中,暂时无力寻仇,又或者塔卡真的灭族了,真相埋没在时间的长河中,都不得而知。
季鸣弦坏的不够彻底,好也好的不够纯粹,事出有因酿成的惨案,单纯的“坏人”两个字无法诠释她的复杂,更让人心情复杂,还有赵江河,那样令人尊敬的人物被剔除一身傲骨,被迫成为姜淮的走狗,想想都很窒息。
可恨、可恶,也可怜。
没有标准答案,只有受害者才有资格决断。
凌宴知道季鸣弦还活着,那脱离控制的药估计就有她的“功劳”,很多事她都能猜到,只是不曾提及,“你打算拿季鸣弦怎么办。”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跟我提她了。”阿宴不提,她也不好开口,秦笙长长松了口气的同时,开心也欣慰,她真的不想因一个季鸣弦让她们生了嫌隙,秦笙直白明了地讲述她的安排,“我不会放过她,但也给她准备了一条生路。”
能不能把握住看季鸣弦自己,一如对待树林里的黑衣人一样。
凌宴皱眉,试图计算存活率,“摆脱控制的黑衣人活了几个?”
秦笙看了眼天,忽而释然一笑,“谁知道呢。”
真是个危险又迷人的家伙,凌宴扬起唇角,费力勾了勾秦笙衣角。
秦笙一眼看透,“伤着还不老实?”话这样说,还是凑到她跟前主动促成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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