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BOSS们: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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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这样的自信和底气。

    林柏鸣肉眼可见地长长输了一大口气:“好。我一直害怕你会讨厌我。而且,复盘,还真没什么可以复盘的。你很厉害,你我之间谁赢了都是运气。上次红丸你拿下了,我不会怨,这次全景我拿下了,你——”

    “我没讨厌你。”张斩直接打断了他,“行了,真的,暂时别再提起了。”

    林柏鸣顿了顿,说:“好。”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里,他们

    两人聊了一下他们学校的新八卦,哪位院长斗争成功哪位院长斗争失败了的。张斩极力投入进去,告诉自己暂时地忘记“全景”。

    加上林柏林的讲话方式确确实实吸引人,于是整顿饭还算开心。

    插曲发生在一顿饭即将吃完的时候——张斩无意中在公司的某个群里听说林柏鸣升群总监了。

    某个人说:【你们知道JET那大帅哥林柏鸣吗?升群总监了,才33岁……】

    其他人说:【他最近好火,拿下几个大项目了。】

    “……”张斩抬起头,问眼前这处于八卦中心的当事人,“你这几天升群总监了?”

    林柏鸣沉默两秒,平静地说:“是。”

    于是张斩举起杯子:“恭喜。”

    林柏鸣碰了一下,玻璃发生清脆声响:“谢谢。”

    张斩问:“你怎么一直没说?”

    林柏鸣还是温柔的,道:“我实在不想让你想起全景。”

    见林柏鸣这个样子张斩心里有点愧疚,她摇摇头,喝了一口,道:“这件事是应该庆祝的。算例外吧。不好意思了。”

    “没事。”林柏鸣也喝了两口,道,“而且升职这事也没什么。”

    “升职怎么会没什么?”张斩反驳林柏鸣,“你才33岁哎,就已经是群总监了,下步就是部门老大。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上JET的中国总裁呢。广告公司的CEO一向都是客户部出身的。”

    林柏鸣却笑了:“我可不想当。忙死了。现在已经要抽时间见女朋友和约会了。当什么总裁?”

    说着他看看手表:“时间好像差不多了,你已经吃完了吗?”

    张斩点点头:“走吧。”

    出来去看今晚的话剧。

    剧目其实比较冷门,是萨缪尔贝克特的两部——《玩耍》以及《不是我》。

    这位爱尔兰剧作家最最擅长的事情是用荒诞的戏剧形式表现极致的孤独感。大部分人都只知道他的代表作《等待戈多》,但其实,他其他的那些戏剧也都非常有创造性。

    在《玩耍》里,剧中所有角色从未承认过彼此的存在,整部剧的形式就是聚光灯分别照在不同人的身体上,他们轮番讲话,每个人都与世隔绝。

    而到后期的《不是我》,表现形式更加极端。舞台上甚至没有人,说话的只是一张嘴而已。他看不到、听不到、摸不到,就只会喋喋不休地向从不回应他的人们不断诉说支离破碎的记忆。

    中间林柏鸣扣张斩的手。张斩心不在焉了一瞬间,不过也没拒绝什么,也轻轻地扣回去了。

    两部剧都时长很短,远道而来的演员们9点一过就进行了谢幕。

    林柏鸣与张斩二人从剧院里走出来,到停车场取车。

    这儿实在不太好停,张斩没开自己的车,现在自然该林柏鸣负责开车将女朋友送回家。

    “学妹。”还没上车,林柏鸣便从后备箱取出一捧极其靓丽的鲜花递进张斩的怀里,说,“你记得吗?今天,是我们认识彼此整整100天的日子。”

    “啊?”张斩愣了一下,接过鲜花,说,“哦。”

    林柏鸣又送了张斩一对昂贵的耳环,张斩也接到手里,说了一声:“谢谢。你的礼物我下回补。最近确实太忙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而且其实——”林柏鸣又从纸袋里拿出来了一本书,道,“贝克特的戏剧,还有这个人——霍珀的画作,才是我真正想分享给你的东西。不值钱的。”说着林柏鸣看看定价,笑道,“才75一本。”

    张斩问:“霍珀?”

    “嗯,EdwardHopper。”林柏鸣说,“被称为绘画界的‘孤独患者’,最擅长画寂寥的人生、摸不着的孤独。”

    “……”张斩翻开手里的书。

    都是惯常的城市场景,然而张张透着孤独——空着的房间、开着的窗户;一束照亮房间的光、一个凝望窗外的人;看不见天空的都市、推挤着彼此的人群。

    翻着翻着,张斩也被其中几幅所触动。

    一幅叫作《阳光里的人》。在明媚的阳光之下是绝美的室外风景——绵延的山峰、金色的麦浪。画面里有一大群人,每一个都坐在一张小椅子上观赏风景,可这些人整整齐齐,不说话,也无互动,就齐刷刷地晒太阳和欣赏美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观众就能从绝美的景色当中看到孤独。

    另一幅叫《自助餐厅》。一个女人,在某个漆黑的夜晚走进楼下的咖啡厅,一个人默默地喝咖啡。

    张斩问林柏鸣:“你……”

    “我好像还没太讲过自己过去的事情。”林柏鸣依旧温柔,“我的父亲是个商人,结婚之后出轨不断,我的母亲因此终日饱受折磨痛苦不堪。这样说可能会显得矫情,但在我自己的记忆里,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所以我喜欢贝克特的戏剧和霍珀的画作,但……”

    林柏鸣的笑容温柔而腼腆:“最近,我觉得,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我找到了一个可以一起晒太阳看风景、可以一起进餐厅喝咖啡的女人。我等到了我的戈多,我可以向其他人讲话,也能够被其他人听到了。”

    张斩再次愣了片刻。

    “学妹,”林柏鸣说,“我好喜欢你。”

    说着,林柏鸣隔着礼物再一次躬过上身,吻了张斩。

    轻轻的、缠绵的。

    一吻结束后,他的双眼凝视张斩,带着深情以及温柔,问:“学妹,我订了一间这附近的花园套房,还买了一瓶上好的酒……去尝尝吗?”

    张斩:“……”

    她知道这附近那家酒店的花园套房,一个晚上要一万块。

    张斩静静站了会儿,依然无法彻底忽略她心里的那点疑虑,最后选择直白地道:“对不起,学长。今晚的话,我觉得好像有点儿快。我想继续相处一阵,再走那步。”

    这回吃惊的轮到林柏鸣。他看了张斩一会儿,失笑道:“好,没关系,我们不急。不过,这么不给面子的吗?我还以为即使拒绝我,你也会说‘今晚太累了’,之类的。”

    张斩说:“抱歉,但我看不到说谎的必要。”

    张斩自己其实知道她比较直白的个性。这几年她整个人自信起来,随之变得很少说谎。

    她本人也感到神奇——原来,当一个人足够自信时,他/她会几乎不说谎话,因为“看不到说谎的必要”,他们相信他们自己的做法以及想法就是正确的,并不需要特意掩盖。

    “我明白了。”林柏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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