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权臣: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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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薄薄的云纱外衫已经被他抽了花结扔出去了,悠扬从空中飘落下,她急了,再一次推他:“谁和你是夫妻?”

    然而她的身子已经酥了,那使不上劲的推拒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裴清的眸子暗了暗,忽地将力道使重了些:“殿下这话说迟了。”

    永嘉没压制住唇边溢出的一声娇声,红透了脸愤愤道:“白日宣淫,本宫参你一本。”

    “微臣不介意旁人知道,我和殿下夫妻情重。”裴清笑了两声,笑中带着撩人的、高低不平的吐息声。

    永嘉当真是羞极了,双腿拢了些,逼着他道:“将帷幔放了!”

    裴清没法子,只好不情不愿地抽身去解帷幔。轻纱落下,光线朦胧,笼得架子床中中更显旖旎。两个人不带它玩,年年在帐外不高兴地喵呜了几声,甩着尾巴走了。

    半晌,晃动着的帷幔渐渐停了。

    永嘉面朝向床里侧,如新婚之时那般只给裴清留个背影。她累极,但又因着是白日,自己没有道理宿在裴府,等会儿还须赶回公主府,便又不敢睡去。

    他是素了半年多,新婚燕尔,却被逼得当了一阵子和尚,这又一开荤便把她折腾快散了架。前半晌好歹还温温柔柔哄着唤着,后半晌竟就闷头上力不说话了。

    她心中有些气不过,但自个儿也得了些甜头,这会儿便懒懒道:“祁太医可是个端方君子,甚至都不敢看本宫。”

    “哦?”身后人贴在她的脊背上,支起了上半身看她,“殿下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着话,指尖又顺着她脊背的曲线由上至下,像是勾勒着一幅工笔画。

    永嘉抱着被褥,转头瞪他:“装的?”

    第92章 勘破(1)“半年了,你不想我?”……

    “不敢看殿下,倒不是装的。”他顺势凑了上来,吻了吻她的唇畔,“‘不敢看观音’,殿下便是观音。”

    “你别给我贴金。”永嘉红着脸扭过了头,“祁太医可不是你这般登徒子样子。”

    “祁太医端方有礼,嗯,从前的确端方有礼。可一见了殿下,他便只知如何当个登徒子,不知如何端方有礼。”

    说浑话永嘉说不过他,索性闭了嘴,一会儿后,就着那“端方有礼”四字想起来另一件事,又问:“怪不得呢,我从前总是觉得你不像个寒门出身的,果然不是。”

    提到这个,她心疼他,便默默地转过了身面对着他,将手环上他精壮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你比我想得还要辛苦好多。”

    裴清将她揽向怀中,轻声道:“都过去了。如今有你,往后日子能安稳过着,就很好了。”

    永嘉嗯了一声,渐渐地起了些倦意。

    “困了,就睡吧。”他道。

    她摇了摇头:“不要,我还要回公主府呢。”

    裴清怅惘地默了一会儿,再次吻了吻怀中人,像是吻不够似的。他道:“过些时日,等风头过了,我就再向皇上请旨。”

    永嘉嗯了一声,迷迷糊糊道:“左右也没什么区别,你又不是不会来公主府。”

    “有区别。”裴清哼了一声,“我才是驸马,这段时日里定有人想钻空子。”

    “谁钻你的空子?”

    “纪玉林还没娶呢!”

    裴清顿了顿,“我这一次遭贬,倒是误打误撞换回了萧家,萧承远要回京了,他怎么待你的,我心里通透着。”

    永嘉默默地将被褥扯了些上来,蒙住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她合着眼,佯装不知道:“什么怎么待我?我和他青梅竹马而已。”

    “青梅竹马”裴清不满地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就将她面上的被褥扯了下来,永嘉疑惑地瞪着他。

    “其实我才该是你的青梅竹马。”

    永嘉真想翻个白眼:“你就算是吃醋,也不用吃到这上头吧?”

    裴清凑近了她些:“我是说真的。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永嘉愣了一会儿,然后噎了噎:“裴大人,我和你差六岁,你是六岁离的京吧?”

    “对啊。”裴清理直气壮,揽在她腰肢上的手又开始摩挲起来,“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进宫抱过你呢。”

    “那我还会记得?”

    裴清不是诓她,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这件事。那一年正月里,端淑皇后终于生产了,果真是个千盼万盼的女儿,举国庆贺。京城里的王公侯爵在小公主满月时都进宫拜贺,他随着母亲去了。

    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静静地躺在襁褓里,皇后娘娘当时让他抱一抱小公主。他没有弟弟妹妹,抱着她的时候手足无措,忽地她扬起了手,一拳拍过了他的脸。

    手挺软的。

    那时候年纪太小了,只记得自己进宫抱过一个公主。如今想来,就是她。

    裴清遂理直气壮道:“你小时候我就抱过你,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日后也该是我抱着你。如若当年没出事,我就是忠勤候府小侯爷,同你做青梅竹马实在登对,还有萧承远什么事?”

    “强词夺理。”

    永嘉哼了一声,想重新转过去,却被他紧揽着肩不让动。她讶然抬眸看他,却又发现那双眸子里染上浓重的不清白的意味。

    他翻身,将她覆在身下,支起身子看着她。

    “萧承远回来便回来,我才是你的驸马。”

    “你别”

    “半年了”吻落在颈间,“你不想我?”

    “不想。”

    “这儿可没说不想。”

    “裴清!”-

    起来用膳,已是黄昏。

    夕阳的火红从半支着的轩窗泄进来,屋内只点了几盏灯。永嘉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粥,没小半碗就搁下了玉勺,去拾银箸,却只是将指尖搭上,并未拿起。

    好半晌她都是这个动作,裴清亦停了筷,询问道:“怎么了?”

    永嘉将手收回来,双手叠放在膝上,不安地绞在了一起。她敛了眸,没去看他:“我还有件事没有问你。”

    裴清的眼神微变了变,扫了一眼半支起的轩窗,隐约可见天边一抹兑紫掺红的晚霞。

    “我去关窗。”

    待他重新坐回来,永嘉抬眼看他,唇上留着一点淡淡的咬下去的痕迹。她默然望了他一会儿,欲将视线移开时,却被裴清蓦然攥住了手。

    “要问什么,看着我问。”

    “我刚刚不敢问你,是因为这件事不仅和我们有关,而且还和皇兄有关。”永嘉深深地吸了口气,回握上裴清攥着他的手,“但想了许久,我还是打算问你,我不想做个糊涂人。”

    裴清轻轻点了头,道:“你想问我,当初为什么要乔装成祁隐入宫?”

    “是。”她顿了一下,“太子哥哥正位东宫多年,自皇兄回京之后才生出大位不稳的风波。从前我只以为是太子哥哥谋逆,可是如今如今知道皇兄曾用过你,我不得不往这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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