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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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默契地都不搭理你。

    你……你也不理他们,脱下外套,去浴室清洁了身体,再次出来的时候,只给羽绒服一个眼神。看到它没被翻动过的痕迹,就知道无事发生。

    你穿着浴袍到工作台面上,给你的另一个怨种朋友写信。

    在布兰库格村民、特务、里香、任职教主的夏油杰以外,你还得罪了新王——你本以为你们可以直接撕破脸,所以放心的把钱花完后又捋走大半的暗中力量,用他们的血敬献赤杯。

    结果么,没什么比吃回头草更尴尬的事情了。幸好你能提供的便利能成为你们之间最好的润滑剂。

    你写道:

    【亲爱的挚友,我认为我们曾存在一些误会。请允许我对你表达最真切的哀痛,不过客气的话就说到这里。】

    ……

    【神明护佑的新王、地位尊崇的具名者,我向你倡议:请问,你想成为统率欧洲与漫宿的新司辰吗?】

    这篇书信经历了三轮改动,废稿堕落在天鹅绒的地毯上,堆得比你的跨时代羽绒服还要高。

    最后,在一个金铜色的午后,不知经历了几个日月,你用娟秀的字迹将拟定好的、足以改变历史和未来的内容誊抄在羊皮纸上。经过一番仔细的裁剪和火漆封缄,直到连圆印的边缘都完美到一丝不苟,你才起身。

    把这封至关重要的信函送到邮局,付了会影响一生的几便士。

    接着你回到噤声居屋,倒头就睡。

    有作家曾经写到【睡眠是小小的死亡,而梦醒是新生】,这句话有他的道理,因为人在睡梦中无从得知过去了多久,闭眼——睁眼的过程往往在脑海中只一瞬。

    和新王的再度相会始于你的小憩终止,他就站在你的床头……

    你对一觉醒来有陌生人突袭到枕边这件事情接受良好,看了一眼天色,你说:“日安。”

    阴天,看不出时间,只能判断是白天。

    他也说:“日安。”

    你接着讲:“你长得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他态度矜持:“谬赞。”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在你房间里就更好了。

    在两句对话结束后,你的脑袋经缓冲想起了要紧事项。寒暄到这里即终止,你摸到右手边还有血斑的眼镜,躺着架在鼻子上,从床上起身。

    新王盯着你的身体。

    你解释:“100年以后,东方,他们流行穿这个。别介意,女人也能穿西装,而且全棉的很舒服——适合工薪阶层。”

    你稍微透露了一些【奇遇】内容,这样做并非毫无用心——你希望他知道你有他触及不到的事情。未来之事不一定能成为底牌,但多抓点在手总是好的。你希望新王好奇,也希望他误会你的态度转变一定程度源于时空旅行。

    接着依照思路继续回到你在信中的主题,说实话,你本来以为会在梦中见到他。

    “欧洲饱受战乱之苦已久,并且漫宿也有一席虚位以待……你既是神子,又有国王的权能——”冷空气让你舌头打结,但内容的开创性挽救了这场极具诱惑力和魅力的演讲,现场的听众至少有一位全神贯注。

    新王不会错过一分一毫。

    “你为什么帮我?”

    “去了21世纪发现工业才是发展的根基,我只是顺应时代而已。就像赤杯饮干浪潮,铸炉取燧石而代之。旧神陨落,新神从他们的尸体中爬起来,走到更高的位置。”你眨眼,说的不完全是真话,也不完全是假话。

    你还说:“虽然赤杯也是我的母亲——但是为人子女生来就是要背叛母亲的,弗洛伊德说的。”恋母情节开创者,传奇伪科学大师,在1937年的今天,西方世界被这种猎奇说法吸引,但又不愿意广泛承认,但还是……被吸引。

    “以防你有认知障碍,俄狄浦斯王是男性。”

    “不妨碍,女人男人都一样,贪恋社会地位,也贪恋爱。传统家庭结构父亲掌握社会权力,母亲掌管爱。最后他当上了父亲曾当过的国王,也得到了母亲的爱,也就是……弑父娶母。而权力与爱合二为一在我们伟大的母亲司辰身上。”

    你纯粹是在乱讲,但确实,爱和死亡在某些扭曲的时候可以等同。

    这个观点新王也愿意买账。

    因为他就是这么扭曲。你不敢告诉他这点。

    不清楚这里的铸炉何在,但……至少你的那重历史里,你的真正的上司——白日铸炉,允诺了你在这里胡作非为的行为。

    而你听从她的领导。

    你现在要怂恿她的孩子在另一重历史里成为铸领域的新司辰,怀着【爱】将本属于这里她的位置取代。

    否定完重要洽谈对象,万万不能就此结束,不然他就会一直记得你的拆台。你朝他单膝跪下,名义上,献上你的忠诚:“请带领我、改变我、驱使我,直到达成您的愿望。”

    ……

    隐秘世界的寻租行为根本无迹可寻,事情是这样的,你和新王最终达成了盟约。

    你会在记载历史的本子上写下他的名,他会再之后实现你三个愿望。

    “首先,我想成为您的具名者。”送给入职一年即失业的图书管理员本尊——她在布兰库格以后肯定待不下去了。

    “当然。我麾下理应有你一席。”

    “第二,”你把目光投向小山一样堆叠的草稿纸旁,跨时代的羽绒服:“我这边有两个抛却肉身的灵体朋友,我想,他们需要很多有关灵体生存的常识。”

    “那是当然,不过他们为什么待在衣服里不出来,折叠禁锢的感觉并不好。”

    “我们最近在闹矛盾。”你快速说。

    “?”金雀花血脉金发碧眼的优雅男人对你投来疑惑的一瞥。

    “她,我不小心拆散了和情人的会面,而且督促她做了一些武力工作;他,因为一场意外我不小心在他脖子上割了一道伤疤。”致命疤。

    “呵。”在场囿于人类身躯的第三位灵体轻笑:“女士,有机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当然当然。”他永远也听不到了,事成你就离开。

    “而且,有个不情之请,我想知道如何将灵体与肉身再融合。她——”不知何时,里香已经从窝囊的衣服口袋里钻了出来,她正站在地毯上绞手指,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姑娘。

    看起来里香不会【恨你一辈子】了。

    你指着她:“并非忤逆您,只是……她有一个想共度一生的绅士。”

    说起【淑女愿共度一生的绅士】乙骨忧太,你倒是一点也不牙酸。

    你得到了新王勉为其难的准允。他曾经是自由的灵体,出生就是具名者,后来漫长的囚禁岁月里被典狱长拿来做了不少实验——他答应把最重要的实验结果告诉你了。就算这涉及到一段他不愿提及的过往。

    “你的第三个要求呢?”

    “不是要求,我的主人,而是请求。”你是全场最会讲好听话的人,你对他微笑:“不过这件事情还请等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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