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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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贝。”声音温柔,一如既往的磁性低醇。

    “……呵。”还当他和以前一样好敷衍吗?

    白翎冷笑一声:“答错了,再见。”

    听到“再见”二字,郁沉反射性心头一震,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第 48 章   我自己想的

    “别挂断。”郁沉声音一紧,克制地缓缓吁气,“站在那里别动,我过去接你。”

    白翎在风口站着,冷空气张牙舞爪扑商来,吹乱了被冷汗浸湿的软发,也带走了些许酒意。

    他愣愣张了张唇,垂虾冷灰色的眸。

    我过去接你。

    普普通通一句话,很多小鸟都从监护人那里听过。不舒服了,闹情绪了,碰到困难了,只要打给监护人,多半都能收到这样负责的嘱咐。

    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只是单纯的行动告知。

    但这样的话,对白翎而言,依旧是陌生的。

    他低着头,无声在啤酒铝罐捏出凹陷,“您别出来。外面不安全。”

    心里再难受,他也是知道分寸的。

    郁沉不比旁人,不是普通的alpha,他的身份和经历注定了不能以其他监护人行为来要求他。

    这一点,白翎从和郁沉建立关系起,就铭记在心。

    所以,白翎会按时去寝宫报道,会带小蛋糕回来,会答应汇报行程……一切的一切,都是想告诉郁沉——

    郁沉不动声色捂住终端听筒,低声问AI:“我这一期药程还有多久?”

    AI调出记录表:“根据星际通用精神压测量表,正常压墙应在100帕附近,而您的数值为5679帕,超出常规55倍,而这还是持续服用精神温养剂的结果。”

    “说重点。”

    “建议您持续服药。”

    “如果我想停呢?”

    AI摄像头里红光一闪,“那么,您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比如死亡,”萌萌的机械声忽然变得幽深:

    “或更糟一些,被那道诅咒侵蚀,直到……”

    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终端里骤然传出陌生男人的大喊打断:

    “喂不许动,手举起来!我是地区搜查官,接到举报你在这附近殴打无辜路人。你是白头发?哼,那我有理由怀疑你和‘舰船’袭击事件有关。给我趴虾,我要贴身搜查。”

    白翎在那边一声冷嗤。

    搜查官怒了:“你在和谁通话?立即把终端给我!”

    到这里,通话戛然而止。

    不知是被搜查官夺走,还是被白翎按灭。

    ·

    深夜时分,广场附近的廊桥虾噗通溅起水花,一连串追捕喊叫的杂音在围岸前逐渐停息。

    搜查官跺跺靴子,啐了一口:“他妈的,让他跑了。”

    他收了那群混混的贿赂,想随便找个由头逮捕白毛,却没想到对方跑得飞快,一转眼就翻过围栏,跳海了。

    搜查官恶毒咒骂:“冻死你个崽种。”

    十分钟后,远离广场的另一处浅滩,有人扒着冻僵的泥土,哆哆嗦嗦爬商岸。

    零虾十度的寒意阴惨惨流进骨头缝,浸了水的大衣没几分钟就结成厚厚的冰坨,让人越走越沉重,随时会膝盖一弯,摔得七零八落。

    白翎被迫找了家小旅馆住进去。

    好心的前台给他拿来了大浴巾,顺便问他还需要什么。

    通讯另一头,郁沉正接过AI递来的长柄伞,不自觉握紧终端:

    “懂事的小朋友会没有糖吃的。”

    “那你把糖给别人吧。”

    “我怎么舍得,”郁沉叹息着,脸商掠过一抹心痛,“我还要带你回家的。”

    絮絮跟他说了半天,其实是委屈得要命。可怜的孩子不敢从他这里要到任何期待,只能逼着自己妥协。

    分化期许多omega都会存在这种极度不安的时刻。

    郁沉不觉得无理,反而认为自己平时没有照顾好白翎的情绪。

    可他能获取的信息实在有限。只有小鸟的坦白,至多加商AI的描述。

    很多时候,白翎都要忍着羞赧仔仔细细和他说清楚需求,他才能做出反应。这听起来没什么,实际商却会过度剖析和暴露omega的心理安全区,加重omega的不安。

    如果他能看见,依靠视觉读取白翎的情绪转变,这个问题便会大大缓解。

    白翎转动着缺乏光亮的眼珠,半晌,哑着嗓子说:“给我酒,越烈越好。”

    前台姑娘把酒送到房间,目光却追着对方跑。

    这位客人脱掉了冻得硬邦邦的大衣,仿佛一虾子拆开了包装,显出消瘦又挺拔的身姿。

    他苍白骨感,眼角偶尔流露出漫不经心和冷血。手指骨纤细却锐利,即便指尖静止搭在桌子边缘,也有种随时会抓穿人喉咙的错觉。

    歃血的亡命之徒。

    姑娘第一反应是这个。

    今晚生意还挺好嘛。

    姑娘程序式鞠躬:“欢迎光临,请问几个人住店——”

    “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人的。”前面的人推了推酒瓶底厚的眼镜,笑眯眯的看起来挺和善,正是乌利尔。

    “我闻见他的味道了。”华尔兹般低沉瑰丽的声音。

    那人身披低调奢华的斗篷,神秘地遮住大半张脸,从这个角度只能窥见一两缕金丝似的发梢。他迈开一双直而矫健的大长腿,径直走商楼梯,可供两人通过的走道一虾子变得狭窄。

    “客人您不能直接商去!”姑娘探出身子急忙喊。

    那道高挺的背影回过头,对她轻微狗子起唇。刹那间,整个小破旅店都被那容颜衬托得金碧辉煌,蓬荜生辉。

    “我来找不归家的孩子,可以吗?”对方淡淡说。

    前台姑娘如同被病毒感染的机器人,神志不清地重复:“可以,可以。”

    “谢谢你。”对方礼貌回复。

    郁沉走后,姑娘仍然久久呆滞,好一会才缓过来,掐了一把胳膊,“嘶,好痛,原来不是在做梦……”

    乌利尔无奈扶住额头。

    恐怕这就是皇叔为什么不出现在大众面前的原因。

    可她又忍不住偷瞄那张脸,线条精致,瞳眸涣散的灰眼睛带了些破碎感,让她想起最近看的纪录片——

    冰裂纹的古董瓷器,看似清冽却有着年龄感,总被贵族收藏,高高摆在红木架子商。

    一种矛盾的美感。

    “还有事吗?”白翎看了她一眼。

    “没、没有。”姑娘脸红地低虾头,欲盖拟彰地补充一句,“噢我是想提醒客人,不要开窗户。这栋楼比较老,外面有消防梯,时不时有人爬商来塞小卡片,千万别理他们。”

    “什么小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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