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厂花之争》 50-60(第10/18页)

拉长的身影好似直接扎进了心里,小小的将人刺分神。

    数步阔近,真真切切看清人。

    祁聿拧眉,费解:“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宫里背书么,背完了?”

    过目不忘遗传上了?

    陆斜抿唇,面上一阵惭愧,眼底闪烁不定。

    ‘咳’两声清喉:“儿子天天不干事,陈督主把我赶来这边避暑了说来辅助老祖宗历练历练。”

    什么避暑、历练,就是过来别在宫里碍陈诉的事。

    “”祁聿倒吸口凉气。

    她知晓陆斜都藏着,藏得深,太子不会要个蠢物回宫。

    陆斜只消求太子一句,太子就敢不论这是趯台、天子住处,直接派人下手,可见陆斜的话相当有用。

    经此一遭,倒是要将陆斜看重几分。

    祁聿上下扫两眼人,“找老祖宗你应该去怀仁堂,到这里来做什么。”

    就着困意散目,她顺手扯了腰上盘带,松开职袍后一阵风钻进衣裳,舒适不少。

    与陆斜自然错身踏上两阶推开房门,进屋先倒杯茶清嗓。

    陆斜见祁聿细白腕子这么‘唰’地扯开腰带,革带拎在手上朝他身边走。他眼皮一跳心口鼓动,嗓子上下禁不住心神咕涌阵。

    余光随着人转身,看着人略倾肩倒茶,倚桌边看过来。

    陆斜忙清正神色,几步进门:“儿子来了肯定要先拜见干爹,这不是规矩么。”

    这时倒讲规矩了。

    祁聿看见他衣摆缝隙裤子,定睛确认没看错,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麻了,半分昏昏欲睡陡然清醒全部神智。

    不可思议掀眸看陆斜。

    晦目,咬牙切齿:“关门。”

    陆斜转身悄咪咪抿笑,翻腕将房门阖上,转回身时故作不解:“怎么?”

    祁聿眼底愠了一整层怒色,气息急促顶胸腔两下,几近咬碎牙。

    “你穿的什么!”

    陆斜憨直站在门前,她喝声后,叫他脸上呈现茫然之色。

    只见陆斜还挺不要脸,指尖捏着袍子就掀开。

    他着的裤子比正常布料透了一大半,几乎能清晰看到完整腿型。

    两条腿肌肉分布均匀韧劲有力,线条走势起伏流畅,他就这么赤裸裸给人瞧。

    半分朦胧下能清晰瞧见笔直细白这种衣裳是刘栩喜欢给人穿着的游戏之物,撕起来痛快、声音好听。

    她几分慌措,气息一阵不住地翻涌。

    掐眸:“你,得了老祖宗召见?有人领你换的衣裳?”

    祁聿一时庆幸陆斜还知道往自己这里跑一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扼着怒,言语分明的就是要将领着陆斜这蠢出换衣裳的人给打死。

    他无碍地低头,“这啊。”

    陆斜打量着祁聿生气的程度,绷紧唇吞咽一口:“我在宫里赌输了愿赌服输穿的”

    祁聿手上杯子直接照人头砸去,“你是蠢还是疯了,这种东西你也胡乱赌。”

    “你到底知不知道丢人!”

    一路从宫里来趯台?她光是想个头都不敢往下想。

    陆詹事应该从他换上开始就从地里爬起来怼着脸骂了吧。这种儿子不如不要。

    陆斜到底长没长脑子!

    陆斜肩颈本能一抽是要躲的,脑子比身体定的快,迎着祁聿杯子硬接了。

    眼前一阵眩晕、脑子陡然茫白一片,于此地上‘啪’得一声瓷脆。他脚下朝后跌两步就撞门上,手扒着花纹紧紧抓把才没摔倒。

    陆斜定了定神,脑子还是晕,扶着门缓缓蹲下身喘气。

    柔弱道:“我错了。”

    语气诚恳的不得了,声音又细又弱,乖服得认认真真端着好态度同祁聿道歉。

    无论他说什么,就祁聿会好好听,也会因为他混账生气,换了旁人谁管他啊。

    陆斜好好解释:“这样我能‘戒赌’。你让我背书去考判仿,不能让陛下知晓我这种鬼样子。你从万千书册、奏疏里辛苦挑给我的,我不想失在德行上。”

    他不能突然好赌,又没因没由骤然戒掉,不然引人注目去深查他,总有些东西不能让人知晓太深。

    司礼监的人糊弄不过去,他只能借祁聿的手断一断喜好。

    闷声继续解释:“眼下好赌众人所知,日后也能用,儿子‘赌’够了。”

    日后他再开赌,每开一场都将不再是一场简单的赌局,必有所图。

    眉心刺疼,陆斜指尖正要触上,祁聿脏腑倒吸,急急转身去摸药匣子。

    “别碰,破了,我给你上药。”

    看他眉心一片顷刻起的乌紫,一道血口糊在中间。

    听到‘戒赌’,她神色才平稳两分。

    还将局引她身上,真是敢。

    一边找匣子,一边生硬道:“我回去任意指你个错,众目睽睽下训斥你就行了,何必穿成这样晃人前。”

    陆斜哼哼没说话,缓缓坐地上靠门板等着祁聿找药。

    哦,他故意给祁聿看得,没人看到。

    看着祁聿翻找药物的背影,他蓦地想起庚合的话,这张削薄的背叫人一阵疼。

    眼下不禁染赤,嗓子凝了话却道不出声。

    祁聿拿着药走近顿下,眸子怔住,有些结舌:“你怎么要哭了,我砸得很疼?”

    转‘嗤’一声,哼道:“娇气。我受过无数道刑,都没哭过。”

    陆斜望着近在咫尺他脖子上的刀痕,结的痂都未落,这么深这么长的刀口。

    嗓子一唔,声线茫茫空洞,不受控问:“你为什么不哭。不疼吗。”

    陆斜抬起的眼里水汽很足,足到蒙了祁聿的心,她一时失神。

    她都在宫里多少年,遭过多少次,自己数都数不过来。

    这话激不起她半分感慨。

    稀松平常语调:“这有什么好哭的,最难的都过来了。我每日忙都忙死了,没空想这些。便是受了刑,也要忙着事务交差。”

    因为越是难、越要谨慎,要好好看文书,看其中有没有隐隐埋到她身上的陷阱。

    敌人总是会在人受伤自舔势弱时再布下杀手,她活得不易,没时间整理凌乱的心绪、更没时间难过,她要往前走稳每一步脚下的路。

    最难。

    祁聿嘴里的最难是自己十三岁到十四岁期间,还是十四之后进司礼监之前的那两年?

    他想问,可这种东西开口跟杀人一刀有什么区别。陆斜揪住祁聿衣摆,不敢用力,脑袋朝前狠狠一倾。

    “我好疼,你能不能让我靠你肩上一会儿。”

    祁聿单手拿着药,提臂准备将人挥开,耳边骤然坠句陆斜可怜兮兮的声音。

    “上次给我涂药的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女巫文学,nw8.cc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