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玉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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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觉欣喜,剪雪兴奋而语,一不留神抬高了语调。

    “我乏了,容我小憩一阵。”

    她阖眼细思,忽觉自己是暂且理不清了。

    若问是否欢喜与楚扶晏行亲近之举,她不作抗拒,甚至还有不耻之绪在作祟。

    可若说情念,她未尝有之,对楼栩的情思仍浮于心上,不曾淡去。

    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眷恋着两名男子……

    温玉仪万分惊讶,忽觉原先的心悦已变了样,自己与那朝三暮四的女子又有何差别。

    夜幕将近,马车回了王府,她心思紊乱,随他步履一前一后地前往书室,愈发像大人的贴身侍婢。

    “主子要去哪儿?为何不回那偏院去?”剪雪望主子一入府便跟着大人而走,赶忙上前问道。

    她明媚一笑,倒是忘了他今早应的搬离别院一事,经剪雪一问,欣然回道:“楚大人需要服侍,我自然是要伴他左右。再说了,今后也不用回那一处偏院,大人会为你我另外安排居所。”

    闻听要离开那偏院,剪雪顿时喜上眉梢:“楚大人当真这么说?”

    “瞧把你高兴的,住在何处都一样。”温玉仪本觉着此事尚小,但见这丫头兴高采烈,心绪也随着欢愉起来。

    “当然不一样!”丫头似拨浪鼓般摇了摇头,得意地挺起胸脯,“大人待主子好,王府中人就不敢造谣生非,对主子怠慢不逊了。”

    这女婢将王府中的尊卑之别说得头头是道,倘若让这丫头成楚大人的侍妾,想必剪雪定会尽千方百计去将他讨好,她暗暗作想,原本充满喜色的

    眼眉忽而黯淡。

    侍妾……

    对了,楚大人将来许会纳上些许侍妾,到那时,她便真成了可有可无之人。

    待到那时,她再回那偏院,过上唯有一人的清静之日,归于初始,寻一安宁。

    这些时日靠近大人是她有所求,才尽量地取悦趋奉,待温家稳了朝中势力,她便可安度一生。

    争宠之事她也不着兴致,到时就自由自在地过着小日子。

    如此甚好,甚好……

    书室内如常宁静,砚台旁摆放着几支墨笔,纸上墨迹已干,清风一吹,将纸张吹落至屏风旁,恰巧迎来二道身影。

    楚扶晏负手而立,一展云袖便遣下了殿中府奴:“都退了,此地只需王妃伺候。”

    殿内奴才不明真相,只看着楚大人面色森冷,匆忙退去。

    说到伺候,除去缭乱的神思,不禁瞧向之前沾墨上身的砚台,她浅笑莞尔,转身向书案而行,以为是大人又要唤她磨墨了。

    “看来大人身边是缺一磨墨之人了……”

    刚行二三步,她忽被猛地抵于室墙,不想撞到了屏风,动静尤为剧烈。

    室外府奴许是因他方才的冷颜不敢入殿来,她陡然心颤。

    还真是她所想的伺候……

    “方才被扰了,此刻继续。”

    楚扶晏沉冷而言,不由分说地再吻她软唇,来势之汹有过之无不及。

    肩头素裳被扯得狼狈不堪,似片片桃瓣七零八落地滑落而下。

    第32章

    “大……大人……”

    料想后续举止,她低喃出声,又羞又怯,觉此处书室太是不宜。

    此地乃是他常年理政的书室,墨香随处飘荡,如何能与拨云撩雨沾上边……

    想于此处,温玉仪急忙推却,支吾其词:“妾身自马厩回来还未沐浴,大人何故心急……”

    深邃眸光望向女子襦裙,几根干草堪堪挂于裙角,他神色一冷,顺势松了开。

    “那你先去沐浴了。”

    这抹娇娆清姿蹲身理起褶皱的裙摆,肩处素衣又整齐而着,待起身时,她未忍住笑意,掩唇低笑了起来。

    “因何而笑?”对此景不解一二,楚扶晏冷声一问。

    茅屋内似偷情般的举动重叠于眼前,她轻敛娇容,软声细气般道着。

    “大人本是妾身的夫君,行亲近之举怎像偷人一样。”

    此话不假,她分明是明媒正娶来的,怎在公主面前会偷情之感……

    楚扶晏闻语身子微僵,默然良晌,暗忖起此话来。

    说来也是,她本是他的妻,他自当可肆意承欢,光明正大的,不必遭外人非议。

    然而奇怪的是,他分明对常芸倾慕不已,如此与发妻亲近,好似不符合常理。

    可已达成默契,说是各取所需,互作替身的,他自当不必有罪恶感。

    “常芸若见了,本王会被闹得心烦。”

    许久,他轻声回言,容色冷寒,不容她辩驳半分。

    温玉仪恭然一拜,将头又埋低了些:“妾身明白,妾身……懂进退。”

    只觉是贪上了她的美色,是欲望使然,绝非有他念……长指抚上粉黛桃颜,楚扶晏心感一丝亏欠,半晌启唇相问。

    “你可觉得是本王辜负了你?”

    “未曾有之,”哪料得面前姝影平静而答,眸色与平素一般沉静,“大人待妾身已是极好,妾身知足。”

    “大人能对温家手下留情,妾身无以为报。”她似怕大人曲解,又盈盈道上一句。

    像是这些讨好之举皆是为温家所做,除去私己之利,她没有半分念想,自然不会觉着他有所辜负。

    未曾上心,何来被辜负一说。

    楚扶晏又感烦闷不耐,燃起的欲念被硬生生地压下,他轻挥袍袖,淡漠道:“无需你服侍了,沐浴完便去歇着。”

    “今日出行了半日,加之昨夜……你定是乏了,”就此一顿,他拾起被吹落的纸张,坐于书案边,执笔而书,“侧殿我已命人腾出,你可搬去了。”

    此人心性无常,大抵是因哪一举动扫了他的兴。

    温玉仪却不以为意,想他能说出移居之事,应该不会太过怒恼,便回偏院收拾起物件,命下人搬进了侧殿。

    琉璃为帐,珍珠为帘,侧殿自比那别院宽敞明亮,云屏雕着朱雀图纹,摆设华贵了不少。

    四顾奢华寝房,她抚摸着案椅床柜,倒是怀念起偏院窗前的那棵桃树。

    待她离去,打扫院落的奴才应与从前那般极少前往,一切再归于萧条的景象。

    搬移了居所,回想起他骤止的言行,她后怕地懊恼起来。

    懊恼着两日一过,他若未觉顺心,温家面对的便是没落之灾。

    倘若他心绪不佳,到头来后悔莫及的只有她。

    到了翌日午时,有下人恭肃来报,告知那楚大人唤她去书室伺候。

    温玉仪安定了心,昨日扫的兴像是对大人毫无影响,仅是她多虑了。

    “大人有何吩咐?”

    她闻言立马赶来,立于案台边有礼有节地问着,仪态较前日更恭敬些。

    楚扶晏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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