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汉初成开国首相: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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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于大将军,在汉时,大将军的地位崇高,位上公,大将军不仅统领军队、征伐平叛,还负责宿卫京师,权力极大。

    比如卫青在汉武帝时期以大将军的身份统领大军,屡次击败匈奴,其地位和权力在当时无人能及。

    最典型的就是大将军霍光。

    可以说,汉的大将军里,韩信是属于比较例外的例外。

    她一直以为自己封无可封,结果老板对她说,还有。

    但魏倩拒绝被称大将军,在吕后当政的时候,经常当大将军的人都知道,这不安全,没必要。

    吕后专杀大将军。

    不吉。

    南仲顿了顿,自然而然的说道,“魏相,你得去,这是新朝太后第一次邀请你,你若不去,只怕太后疑心难安。”

    魏倩懂,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与吕后如今虽为君臣,实为政敌。

    就她这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加首相,她就是想放下一切给吕后当臣子,那吕后也会觉得她必要后招。

    如果她真心实意,那完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不关同一性别的事,她要是像以前一样只是个文臣,那该当打工人就当打工人,但当打工人手里有30%的股,老板只有35%的股,其他的股在诸侯王手上。

    那打工人还能算打工人吗?请叫她二董事长,毕竟大董事长还是比她多了5%。

    这5%叫做君臣名份。

    就这她要是缺心眼的对太后俯首帖耳,谁会看得起她?上一个这么干的,叫彭越。

    猫撒娇叫可爱,老虎撒娇叫堕落。

    别说她与吕后只是同一性别,在政治斗争里,父子母子相残比比皆是。

    与政客谈感情,那不是自寻死路?他们在玩权力的游戏时,就没有丝毫人情了。

    “不瞒先生,我现今不知用何种态度面对太后。”

    南仲笑道,“与往常一般足矣,不过如今魏相既然可以带剑入殿,自然行头不能落。”

    魏倩明白了,“多亏有先生,明日我带几人去?”

    南仲摇摇头,“魏相不必多带,带盖公一人足矣,太后决不会此时对魏相动手,且不说魏相是托孤重臣,就是一出事这虎符一调动,立刻就有人打着清君侧攻进来。太后决不会冒这种险,只要魏相握着虎符,君王无有办法,除非想亡天下。”

    啊,对,虎符,怪不得她握上的时候,匣拿都没拿,死死握手上。

    因为它值得。

    它比那方玉玺更值钱。

    刘盈拿那玉玺有什么用,他一个皇帝,调不了一点兵,他不就是个空架子,还不如傀儡。

    还是他爹亲自架空他。

    他从被嫌弃的太子一生,变成被嫌弃的皇帝一生。

    她要是刘盈,不如原地出家,这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魏倩还是决定明天带上盖公,否则她心理没底,由吕后从她的君主,变成她的敌人,这感觉是能让人头皮发麻的。

    盛夏的蝉声在檐下嘶鸣,日光灼得青石地面发烫。魏府的书房里,魏倩搁下朱笔,指尖在太后亲笔所书的烫金请柬上轻轻一叩。

    “相国,该更衣了。”阿芷捧着冰镇的帕子进来。

    魏倩接过帕子按了按眉心,铜镜里映出一张素净的脸,眼下有极淡的青色。

    想到这不得不去的宴会,她分外头疼。

    “梳寻常髻便好。”

    阿离的手很稳,将鸦羽般的长发挽成简素的发髻。铜镜里的女子眉目清朗,不施粉黛,只在唇上点了极淡的胭脂。紫色罗裙展开时,像一汪深潭水。

    阿芷为她穿衣系带时欲言又止。

    “放心吧,不妨事,赴宴而已。”

    她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原本她以为她会成为吕后的臣子,先前多有示好,谨慎小心。

    因为吕后并不像刘邦那样放松,吕后是个权欲很重的人,在她手下当臣子,必然要更小心些,但她倒也平衡,因为百官都得战战兢兢,伏低做小。

    而今她与吕后分庭抗礼,与昔日她与刘邦那样,当权力在手的时候,有掀桌的底气时,她自然不需要跪得谨慎。

    她睡不着的原因还有一些兴奋。

    自虎符在手,她的兴奋一直压不下来,怪不得韩信失了虎符如失了魂。

    如今的她是,魏大将军安远侯右相倩,霍光的待遇,居然到了她手上。

    想了想霍光被老婆搞得结局,嗯,她没有老婆,没有诛三族的风险。

    果然,爱情都是影响人拔剑的速度。

    魏倩抚平袖口暗绣的云纹。吕后临朝,未央宫的青砖会浸多少血不重要,总之不会有她的。

    “备轿吧。”虎符暂时搁府上,她带着盖公,去赴这一场宴。

    蝉声愈噪,轿帘落下时,她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紫色衣袂垂落如静水深流,太后要试探的,无非是她如今可不可拿捏。

    她又不是软杮子,干嘛要被人捏。

    ——

    另一边的萧何快被韩信烦死了,天可怜见,他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忙活了一辈子,刚刚退下来。

    就不能让他消停消停,过两年安生日子吗?

    “淮阴侯,你说东说西的,到底想干嘛?”

    韩信气得涨红了脸,他越想越想不通,“汉的大将军不是我吗?”

    “你是上一任,你先前不是封楚王,后来被贬了,变为淮阴侯了?”

    “可我一直坐首位呀。”

    “现在也没让你不坐呀。”

    韩信气得拍桌,他是这个意思吗?“我都不是大将军我怎么坐?那我是什么?”

    “韩将军啊,你看武将们,都默认你坐在上面,也没人否定啊。”

    韩信觉得萧何这是故意绕话题,“我是说,陛下是不是生前糊涂了?虎符要给不应该给我吗?”

    怎么能给别人呢?

    萧何都无语了,谁缺心眼敢给你呀?“将军,现在又无战事,你要虎符干啥?”

    人都是这样,在不涉及切身利益的情况下,什么感情都是浓烈的,一旦有了绝对的利益冲突,人心就会不平。

    这就好像原本自己干得好好的职位,做得非常出色,因为干得太好,招了老板的眼,下台了。

    然后上位的还是外行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对他特别了解,他在其他行业做到顶尖,但根本不通自己的这一行。

    这不就懵逼了,凭什么呀?

    他的虎符啊!!!

    他的宝贝啊!!!

    “虎符怎么能交给一个文人?”

    萧何想了想,“那交给周勃你就心甘了?”

    周勃哪里比得上他?韩信极为不屑。

    “萧丞相,你说魏相,她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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