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第一首相: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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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可以!

    反正没人能弄死她,说不定未来人会瞳孔地震,也可能历史完全不一样,又真假难辨,只能叹她脑洞大,就算是一场跨越两千年似真似假的故事吧。

    ————

    自庚子以来,四海皆秋气,祖国深受夷人外族欺凌,蚕食鲸吞,在旧国颓势里,深信师夷长技以制夷,我与其他四人将去往倭国军校深造,旧朝将殷殷期盼皆付于学子。

    我与诸君在东京,报纸上所听闻旧国消息,皆瓜分之祸,旧朝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软弱无能至此,诸君悲愤泣血下,当孙先生革命大音震耳,民主自由之论滚烫,几翻周折,终于割去旧朝之辫,将它随腐烂的清政府一道埋进泥里。

    我叫陆永熹,我的父亲是大清的百总,他与日本人海战时候丧生,留下我、母亲和尚在腹中的小妹。

    彼时朝政荒淫,八旗子弟的军饷尚不能发齐,汉人更是艰难,我们的家中自然没什么银钱。到小妹出生时,连米粮都已见底,母亲不得不在叔婶的介绍下,前往一户姓赫舍里的正黄旗包衣佐领家中,给他们最小的小姐作了奶妈。

    幸而这家人官运亨通,我们也就得以留在府内,勉强过上了吃饱穿暖的日子。尤其是赫舍里的老爷没有男嗣,心中急切,每次看我这个半大孩子便不免多些慈爱。我随府里的孩童一块长大,却比他们在学业上出色得多,老爷看在眼里,夸我日后必有所成。

    他将我送了出去,我记得他所说的救世,可是救世,就是要剜去腐肉,才能迎来新生。

    我学成归国,老爷葬在了革命的大势公理下,所幸尚有遗珠留存,以续血脉,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在生死徘徊下,病倒休整于府里。

    我将她当亲妹照料,却并不擅于与姑娘家闲说,又不愿她独身孤寂,闲暇时我将苏报与各地日报所诉诸事,读与她听,春日病愈,郊游周边山野,便送她前往女校读书,她年幼却写得一手好字,便知她心窍玲珑。

    读报久了,她亦有惊人之语,于家中无事,常与她谈论时局。

    书房灯下愁眉枯坐时,见她手臂带着衣物,端热茶进门,看着热茶搁放于桌案,热气缭绕,舒展了眉头,我向来不在家里用心事扫家人兴。“这么晚了,肖妹怎还不歇下?”

    她展开衣物,披在他的身上,“郎君不是也未睡?”

    她在灯下看他,“我见郎君愁眉不展,定是有心事,而今战事多舛,故来宽尉郎君。”

    我任她展衣披肩的折腾,她素来会说话,天大的曲折自她嘴里,总是顺着大势奔流的,起身抬手穿拢了她送来的衣裳,为她拉开椅子,笑着与她道,“肖妹不睡,便陪我坐会吧。”

    今夜已深,渡过沉沉黑暗,明日亦有朝阳普照。可今中国的夜,虽有萤星之火,却难见黎明,我将北上,为黎明的可能用血色撕裂黑暗。纵使微弱,亦不负诸年军校所学,将各地报纸与她共同翻看。

    “八方振奋士民朝上不假,可权力只在袁一人手里,孙先生一退,民主自由名存实亡,政治桌台没有兵权,这些报纸上,诸公大义便是说破天,也是空话。”

    第112章 家国,家国(二)肖繁并不是……

    她听了他的话,看了各地报纸,而今时势动荡,旧国已死,可星星之火并没有来。

    肖繁并不是此世中人,她是汉时大

    梁人,她醒来时,在一个枯井里,然后被乳母将了出来,原来的肖繁,为躲避战争搜捕,躲于井下。

    肖繁原就是认字的,自从魏相开学堂后,她就被阿父送往学堂,她有此世肖繁的记忆,发现身处两千年以后。

    世道却黑暗至此,国仇家恨,沉沉透不过气来,还不如她在大梁,在魏相治下快活。此世肖繁,她父亲是清朝庭二品大员,他们不是汉人,是满人打进来,占了明的江山,封关锁国,落后愚昧。

    落后就要挨打,愚味就会被欺凌,泱泱华夏,周边尽是豺狼。此时中原被列强分食,屈辱之极。

    这个时代,女子被看了脚就失去了清白,就得以死明志以保贞节,外头革命声音响彻天地,里头守着破烂捂耳不听。

    这里女子裹脚,她这个身体就才将裹脚布扯开,站立都钻心的疼,一半的人口不能行动,不能干重活,自废双脚,禁锢非常,这就是清朝庭。

    汉人撕破了清庭,她就活在此时,她出生在公元前200年,高皇帝之时,却在公元1912年活了过来。

    她有些伤心,怎么汉人越活越回去了,如此任外族欺压而不愿反抗?

    她看着这郎君,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在这个时代,被男人看了脚,抱过了,便是他的人,虽然肖繁并不理解这个思想,但她看着陆永熹俊朗的脸,觉得也很好。

    她听着他话里的家国大义,听着他慷慨激昂的志向,人间儿郎就该如此。

    “郎君,我二人生于此时,遭逢世变,家国离乱。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郎君既无隐于江湖之念,必有留名竹帛之图,额吉与家中琐屑事物,可尽托于妹。”

    她向前走了几步,房间幽暗,烛火飘摇,她频频看他,又不好意思主动说出,但他要去战场,此一别不知再见何期。

    她心里一团乱麻,肖繁十四,在汉时,这般大的女子,也可嫁人,她今无父母操持,看着陆永熹,她想主动一回。

    她回头看向灯下的他,向他走去,眼里的情意便流露出来。

    “郎君,虽郎君是为了救我,可郎君看过我的身子(脚),抱我去了房内,妾这清白身子就予了你,而今家族落魄,只剩一人,多亏郎君与额吉救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妾以身相许,为妾为婢,亦无所悔。”

    她于灯下,温软柔声里,自有着韧劲,我坐于烛火摇曳下的桌案旁,静听她娓娓道来。旧朝祖宗陵寝之乡亦不能自保,于东京时,思及故国,同学每夜泣声泪下,当同盟会邀他时。将革命二字砸在他心里,他便引我为同志,以实力行革命之事,在他激昂进取声里,一道随孙先生将革命砸向了旧朝。

    她父亲便是这旧朝的官员,我的恩公,革命成功的消息振奋四野八荒,北平大乱之时,策马急奔回家,老爷府里只剩孤女病卧。从鬼门关回来,病去如抽丝,她清减得似要随清风去,我与她说话时,总是小心些,免得她伤怀旧景。

    却未曾想她怀着这样心思,还如此大胆诉诸于口,她且年幼,以前未出绣房,今遭大难,病体缠绵孤苦仃俜时,难免会找寻依托。一如我于东京得热病,幽恨伤情时,遇清水小姐,亦与她生诸多爱慕。

    这些事在如今她心里很重,但会随时间淡在她成长之路,淡在书海与意气相投的同学里。思及哑然失笑,看着她镇重的眼脸,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至于见足便非贞白之身,更是旧谈,她于学校见闻新思想,会慢慢洗刷掉这些旧事。

    我并未拒绝她,阿娘也孤身一人,与她正好有个依靠,也不愿此时再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往她敏感伤口洒盐。未来她也许豁达,与情郎爱慕时思及幼时大胆与男子表白,会羞怯生恼,那也是日后的事。

    “那家中诸事,便请肖妹多费神了。但思想差了些,共和国中人人平等,平权,这是我将一生所奋斗之事。妾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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