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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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濯也明白过来,托住她的脸吻她,手掌控制不住揉着她的腰。

    喘息间,轻声问:“要不要换衣服上妆?”

    天色昏沉,晚宴即将开始。

    喻礼作为主办人,得换礼服,上正妆。

    他在这里坐了几个小时,期间有主院的人一直过来催,让喻礼到主院去换装,管家打发了他们。

    “不去。”喻礼说:“晚宴是给年轻人闹腾的,我已经接见完那些年轻人的叔叔伯伯,没心力再去接见他们。”

    老一辈的人自然不会参加什么晚宴,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早被隐在巷子里的专车接走,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纨绔子弟。

    “我得跟你说一件事。”她神色郑重,眼神里透着一丝小心,似乎担心他因为这件事生气。

    程濯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是谁又给你安排了相亲?”

    喻礼点了下头,“舅舅安排的,我拒绝不了,是陈家人。”

    程濯清晰猜出那个人是谁,“陈修和?”

    喻礼:“对,他跟我订过娃娃亲,后来不了了之,我舅舅在地方上任职的时候,欠过陈家一个人情,他兴许要用我还这个人情,让我跟陈修和相亲。”

    程濯敛眸,平静语调听不出情绪,“陈公子是有家世的人,跟林总倒不大一样。”

    喻礼看他,“你难道没有家世吗?”

    程濯心脏漏跳一拍,沉静的眼眸微微凝住。

    跟喻礼交往以来,他有意模糊掉出身,只用“程濯”这个人与她交往。

    “出身”“家世”往往关乎着谈论论嫁,只有谈论论嫁时才要看两家是否门当户对。

    他不提,担心喻礼因此感到束缚。

    此刻,她却主动提起来。

    喻礼似乎没多想,只寥寥说一句,又俯身在他唇上贴了贴。

    她轻轻说:“不要在意这件事。”她是说相亲这件事。

    程濯抚摸着她的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相亲?”

    “应该是年后。”喻礼对预判谢擎山的行动很有一套方法,她道:“地点应该安排在景山,舅舅跟爸爸关系一般,这次要不是他刚调回京,他根本不会跟爸爸过寿的。”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喻礼低眸望着他,有些眷恋道。

    从今天开始,她就得长住在喻公馆。

    结束时间,大抵是喻济时离开喻公馆重新回到庐山修养的时间。

    谢擎山进京,一些事情隐隐便要发生变化,喻济时要为他走动,促成有利的变化。

    程濯说:“不用,你好好休息,我从后门走。”

    喻礼想了下,贴在他耳边细细说:“我这座院子有一座直通地库的电梯,你把电梯密码记住,以后来找我私会,从地库直接上来就行。”

    明明客厅没人,她却贴得很近,温热的呼吸细细撒在耳廓,他极力克制的反应如春草般蓬发。

    他扣住她后颈,重重吻住她的唇,吮吻间,他说:“要是不做什么,是不是辜负了‘私会’这个词?”

    喻礼仰颈,笑着喘气,“好啊,那我们就做些什么——”

    喻礼在的时候,不喜欢周边有侍奉的佣人。

    此时此刻,别墅的佣人都悄悄回了副楼。

    喻景尧来到院前,幽静的院子里花木浓深,内室几盏昏黄的落地灯照着门前的青石砖,石砖上映出凄清的影。

    他静立在门前,抬手敲门。

    半晌,没有任何回应。

    他刚要拧开把手,脑子里又忽然想起她冷冰冰的话,“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从她撂下这句话后,他再也不敢趁着无人进入她的房间。

    终于,他还是收回手,仰头,静静望着漆黑清莹的天空中,那一轮皎洁又清冷的月亮。

    第34章 chapter034登门室。

    喻礼将程濯送走后,缓步走到浴室洗澡换衣。

    洗完澡之后,她敷上面膜,裹上披肩坐在一楼书桌前处理公务。

    她喜欢观赏海棠花树沐浴月光的景色,所以弃二楼书房不用,跑到一楼办公。

    刚刚打开笔电,她忽然抬起眼。

    不是错觉,高大的海棠花树下,屹立着一道高大而颀长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黑,站在树木落下的浓荫里,似乎融入夜色。

    喻礼轻易便认出那是谁。

    她静静望着他,还未收回目光,似乎有所察觉,他的目光透过玻璃,直直看过来。

    他抬步走过来,在她静默注视下,缓缓敲了敲门,“可以进来吗?”

    窗户的隔音效果很好,喻礼听不到他说得话,但从他削薄的唇上,她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喻礼揭下面膜,穿上一件厚实的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之后,抬步出门见他。

    喻景尧一扫她的装扮,忍不住笑起来。

    树荫下凉风习习,显得他的笑声有些阴冷。

    他敛神,眸色显得有些冷,“裹得那么严,我能吃了你?”

    喻礼不搭他话茬,望着他眼睛说:“今天我遇见了何主任,她跟我说了一番不着四六的话,她让我跟大哥亲近,说大哥才是喻家唯一的继承人。”她微笑,“排除我的继承人资格倒可以理解,毕竟她一直觉得女人的传承不能算传承,为什么要排除哥哥你呢?”

    喻景尧淡淡说:“她疯了,你也疯了?”

    “好巧,舅舅跟你有一样的判断。”

    “妹妹已经无聊到要探究一个疯子的所见所言了?”

    “没有。”喻礼拢了拢披肩,抬眸望着融融的月。

    月光清冷,映在她脸上,衬得她似乎要被雪白的月光化掉。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意思,所以讲给哥哥听。”她回首,看向喻景尧,眼睛里似乎浸润了月色的清冷,唇角却勾起笑的弧度,“但哥哥的反应很有意思。”

    喻景尧确信自己刚刚没有任何表露出的情感波动。

    但她是妹妹。

    她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她总能从他平静的外表下窥探到他千疮百孔的内心。

    他换了个话题,让自己不至于被她追击得过于狼狈,“听说你要跟陈修和相亲。”

    喻礼含笑说:“我知道,哥哥会祝福我跟他再续前缘的。”

    喻景尧被她呛得面色微微泛白。

    瞧,她多了解他。

    只有最了解他的人才能说出这么狠厉的话,心脏似乎都汩汩冒着血。

    她不会怜惜他。

    毕竟她说过,宁愿他去死,也不要他挨在她面前脏了她的眼。

    额角青筋都在跳,他缓了口气,没有看她,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语调,“喻介臣要找你,你一会儿过去。”

    喻礼说:“太晚了,等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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