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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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笑,缠着让他讲故事。

    喻景文清了清嗓子,刚打算给女儿讲他新买的童话书里的故事,余光便望见门神一样站在门前冷着一张脸的林惠卿。

    见到冷脸的母亲,刚刚还在大笑的女儿瞬间变得乖巧局促,轻轻拉了拉爸爸的袖子,小声说:“我自己睡就好了,妈妈喜欢我独立一点。”

    林惠卿没想吓到女儿,软了软嗓子,“宝贝乖,我不是对你生气。”

    昕昕长舒口气,拍了拍胸脯,做了个“爸爸自求多福”的表情。

    喻景文被墙头草的女儿气笑,给她掖了掖被子,对林惠卿说:“有什么话外面说。”

    林惠卿走到床前亲了亲女儿,温柔说:“放心吧,我们不会吵架的,乖乖睡觉。”

    十分钟后,在听到林惠卿让他毛遂自荐的提议后,喻景文压抑着暴怒,“你凭什么让我去做总部副总?当喻礼的二把手,你嫌我过得太痛快?”

    他生平并没有很大的抱负,有一个温馨的家,不用在外面对别人低三下四,享受喻家优渥的信托,就已经很圆满了,他不明白林惠卿会什么总是得陇望蜀,非要他争权夺利!

    他冷冷想,她是看中他的身份和喻家的地位才嫁进来,一点不在意他这个人,所以才一味要求他跟喻礼争!不然,抱着成为喻家掌家夫人嫁进来的她岂不是愿望落空?

    林惠卿表情倒很平静,“哦,这么说你没有争权夺利的心?你是清清白白的白莲花?那你告诉我,既然你这么清白,为什么要举报父亲举报喻景尧?难道是因为看他们不顺眼?”

    喻景文脸色微红,撇开视线,不说话。

    林惠卿一言难尽,“你真是因为看他们不顺眼才举报的啊。”

    “喻介臣害惨我的生母,我恨他难道不应该!至于喻景尧——”他顿了下,底气不足,“他小时候我欺负过他,他留美的时候我也使了点小手段,我担心他报复我,只好先下手为强。”

    林惠卿消化着信息,揉着额角,心想,如果喻礼是男人,她一定要嫁给喻礼,才不会嫁给这个脑子不中用的喻家大公子!

    长着一张精明的脸,却配一个这么不灵光的脑子!

    不过碍于林惠卿再三的逼迫,喻景文还是到了喻礼的住处打算毛遂自荐。

    天上飘着细密的小雪,撑伞撑久了,冻得他手疼。

    进了屋,他将雨伞扔给温婧,径自坐到壁炉前烤火。

    壁炉上挂着一幅毕加索的话,画上的少女在壁炉火光映衬下,显出几分扭曲的美感。

    喻礼扶着旋梯下楼,“有事?”

    清清冷冷一把嗓子,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个亿。

    “老二远走他国,你该高兴才对,怎么这么憔悴?”

    喻礼说:“如果我欢天喜地送走二哥,爷爷和爸爸该觉得我没心肝了。”

    喻景文难得聪明一把,“借口,你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看法?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既不会跟陈修和退婚,也不会嫁给梁宗文,更不会掌管喻氏。”

    说到这里,喻景文想起自己过来得目的。

    他得给喻礼提一提他想当副总的事情。

    好歹得提一提,万一她答应了呢?

    他不能让昕昕认为他是个毫无斗志的爸爸。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很低,“诶,你觉得我够不够格当喻氏总部副总?”

    林惠卿到喻介臣那里的消息早早有人告诉她,她也知道喻介臣对喻景文担任总部副总持乐观态度。

    对喻礼来讲,这件事的关键不在喻景文能不能担起副总的责任,而在于她要不要卖喻介臣这个人情。

    她抬眸,眸光冷静从喻景文脸上扫过。

    喻景文额上覆了薄薄的汗,侧脸微红,“看我干什么,愿不愿意说一声。”

    喻礼道:“人事任免还是得董事会说了算,不过大哥既然想做,身为亲兄妹,我自然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我会尽力替你走动,促成你的心愿。”

    喻景文听了想骂人。

    有谁不知道,两年前开始,喻氏集团董事会就是她喻礼的一言堂!她还走动!有谁敢在她喻老板面前说一个“不”字!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喻景文忍气吞声说了个“好”。

    喻景文走了之后,喻礼撑起伞,顶着鹅毛似的大雪,来到喻介臣的住处前。

    无人阻拦,她挑开帘子进去。

    喻介臣在独自对弈,谢琬音在内间午歇,室内静悄悄的。

    喻礼将伞交给佣人,在棋盘另一侧坐下,“父亲想让大哥进总部?”

    喻介臣不置可否,示意喻礼执黑子,“我们下一局。”

    他说:“自家人之间的情谊是最坚固的,我不想你在董事会孤立无援。”

    喻礼勾了勾唇,破开他的围追堵截,棋盘瞬间一片开阔。

    她慢条斯理道:“可是大哥恨我。”

    喻介臣执起的手顿了下,似乎因为棋局的困境,又似乎因为喻礼的话。

    喻礼注视着他微表情,轻而缓补上下一句话,“因为他的生母。”

    喻景文因为生母的缘故恨她——

    那么,对于伤他生母最深的喻介臣,喻景文焉能不恨?

    所以,他真的放心让喻景文掌权推他扶摇直上么?

    这是喻礼来此想告诉喻介臣全部的话。

    她警告他,不要被眼前天伦之乐的温情冲昏头脑,不要想着扶持儿子打压女儿,在他的三个子女中,只有喻礼没有被他种下恨因。

    喻礼走了之后,喻介臣端详下完的那盘棋。

    满盘皆输。

    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纵容她的成长。

    无论哪一个儿子,都比这个唯一的小女儿好对付一些。

    谢琬音睡醒走出来,衣襟散出淡淡清香,他指尖微顿,丢了棋子,抬眼望过去,语气不由自主放柔一些,“才睡那么一会儿。”

    谢琬音将棋子收起来,鬓发蓬乱,“唔,我担心你跟礼礼吵起来,还好,你们没有吵。”

    喻介臣隔着棋盘握住她的手,承诺似的,“怎么会,我做父亲的怎么会跟自己的女儿斤斤计较?琬音,我会让着她的。”

    谢琬音轻轻点了下头。

    喻介臣摩挲她指骨,柔声问:“今年,晚一些去景山好吗?或者,容我多过去几次看你。”

    谢琬音顿了下,想起喻礼消瘦的背影,说:“当然,我们是夫妻。”

    喻介臣被喻礼撩起的怒气瞬间便消散下去,他笑起来,眉眼间依稀显出年轻时的柔情,“好。”  。

    初五那天,喻礼依约到程宅拜年。

    临行前,谢擎山的专车徐徐停到喻礼住处前。

    他阔步进门,目光扫视在查点礼物的喻礼身上,“我跟你一起去。”

    程泽生是谢擎山的老首长,他登门拜访确实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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