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幼崽不想做渣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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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近,唇齿已经轻轻贴上了埃德温的后颈,犬齿压在埃德温后颈毫无防备,干瘪可怜的腺体上。塞拉脑海中叫嚣的直觉更吵嚷,他的理智不断预警,可是他的灵魂却觉得这是极对的事,极好的事,是唯一能留住埃德温的事。

    “少雄主?”

    埃德温又发出了一点儿声音,他不确定方才没有得到塞拉的回应,是因为塞拉的沉默还是他自己身体造成的失聪。他太疼了,濒死之际,他失去了压抑自己疼痛的能力,痛哼不断从他的喘息着溢出来:

    “没事的,少雄主我本也不想用雄虫的信息素,我其实我见过阿克斯上将发病的模样,他看上去几乎被渴求击溃了,我我不想忍受那些,我其实一直是个懦弱爱哭,没有什么勇气的雌虫。”

    他的话猛然将塞拉从一种生物本能的状态中惊醒,他用染血的手紧紧攥住埃德温的,恐慌让他的喉咙哽住,几乎说不出一句话,而埃德温喘息一声,又说道:

    “我只是想保护少雄主,可是我我如今没了翅翼,没什么用了。我很高兴,我的血液还是纯净的,我没有对雄虫摇尾乞怜,痛苦渴求过。”

    “我是干净的,我好疼好累。我想休息”

    “不。”

    塞拉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儿声音,他恐惧又慌乱的目光在埃德温的鲜血和苍白的脸上凝固,那漆黑的,正在发脾气般抖动的尾勾突然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海中因恐惧而凝结的云雾。

    他有尾勾了,他可以标记埃德温,用这种方式将他留下,永远留在他身边。

    “不,埃德温,你听我说,我——我不能让你走,你不能睡,现在不可以睡。”

    他越发紧密地抱住了埃德温,指骨发白,双眸发红。他知道自己要做一件大错特错的事,他罔顾埃德温的意愿,拉长埃德温所受的伤痛折磨,极有可能加剧埃德温的痛苦,也不一定能让埃德温痊愈。

    而且他明确的知道,这不是埃德温想要的。埃德温刚刚说了自己不愿在雄虫的干预下苟延残喘,他想在纯净和昏沉中拥抱永寂。

    埃德温不会想要和自己的虫崽做这种事,他不会想要被他眼里的虫崽强行标记——他会因此恨塞拉吗?

    塞拉的怀抱都在颤抖,他放开了自己的尾勾,染血的手掌贴上了埃德温的脸颊,在那无辜又茫然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新的血痕。

    “对不起”塞拉轻轻说道,埋首于埃德温的后颈,犬牙深陷于那块儿饱受折磨的干涸皮肤:

    “我不能放你走。”

    第43章 第 43 章 彻底标记。

    漆黑的触须撑起一个近乎寂静的空间, 连风声都从耳边销声匿迹,塞拉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他自己粗鲁又颤抖的喘息声。

    他不应该这样做。

    他的牙齿深埋在怀中黑发雌虫的后颈, 那干瘪的腺体被他牙齿尖端溢出的涎液填满,正像一只汁水迸裂的熟透的浆果, 发出近乎糜烂的血腥气味。

    埃德温的痛嘶几乎无法掩盖, 他原本已经失温的身体在塞拉怀中痉挛,全然陌生的,从内而外的入侵和污染让他的每一颗细胞都在颤抖。雌虫是很能忍痛的, 埃德温作为军雌尤其是,可是他没有预料到在生命消散之际, 在他最为虚弱的时候,他会承受这难以理解的苦楚。被触碰,从内而外被侵害的恐怖直觉让他失去了所有防御, 大片的泪水从他眼角落下,苍白的面容上, 消散的虫纹重新隐现, 茫然让他像被猎人射中的鹿一样,完全不堪一击。

    黑发雌虫的无辜和痛楚足以让任何生物为之动容,可是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被他如此珍视的“幼崽”, 却只是加重了锁住他身体的力道, 像一个捕食中的猎豹一样, 将犬齿深埋进猎物的后颈, 吞咽着猎物在惊恐的震颤中淌出的鲜血。

    簌簌——簌簌——

    蛇行的漆黑触须侵蚀着空间,在塞拉和埃德温身边堆积成山。它们和自己翻滚着,扭打着, 蛇形的样貌生出尖锐的枝丫,冒出腐蚀性的能量液,但它们停在塞拉四周一米外,似乎在忌惮着什么,终究未有寸进。

    而塞拉焦糖色的眼眸化为了金黄色的竖瞳,他紧紧盯着埃德温被迫袒露的脖颈,鲜血和涎液混合,从他的唇角滑落,蜿蜒的流淌在埃德温苍白的皮囊上。他新蜕变的双手一手托着埃德温的胸口,一手握着埃德温沾满鲜血的后腰,他的指尖陷入得太深,他不确定是否在埃德温本就损坏过度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他掌下的猎物在嘶鸣,将泪珠甩在了塞拉的手臂上。塞拉猛然一僵,他不知何时变成竖瞳的眼眸震颤片刻,恢复了些许清明,让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幕有多么不堪。

    不对、这不对——

    塞拉几乎就要放手了,可是他的生物本能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着,让他短暂恢复神智的眸子再次混沌起来。

    你不想救埃德温了吗?这是唯一的方法,这是正确的方法。

    标记他,污染他,让他成为你的,让他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

    塞拉每一寸皮肤都在占有欲被满足的快乐中战栗,他知道自己快做到了,他能感受到埃德温的一切,他的外在,他的内里。他能感受到自己雄虫的基因、精神力和腺液正在渗入埃德温的血管,让雌虫微冷的血液重新沸腾,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渗透埃德温千疮百孔的身体,它们在修补埃德温的身体,却也在狂妄地大肆标记着自己的领地,而他和埃德温都知道,这场以拯救为名的修补之后,埃德温不会再是原本的埃德温了。

    他的身体,甚至他的部分意志,都将成为塞拉的战利品,对雄虫的“神力”和“恩赐”俯首称臣。

    这不公平,这不对,这有违埃德温的意志,也有违塞拉信奉的一切。

    可是塞拉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和他内心疯狂撕扯的良知和哀痛一道,他的餍足从他的每一寸皮囊里渗透出来,他从未如此完整的、如此清晰的拥有过埃德温,拥有过他精心爱护许久的雌虫。他的生物本能是个未经训话的野兽,蛮横无理地将雌虫从头到脚都浸染自己的气味,并为此产生无上的满足,而那些患得患失,那些每当看到埃德温受伤、濒死时产生的恐惧、悲痛、窒息和疼痛,都如潮水一般被满足感抚平了。

    拥有埃德温的感觉好极了,前所未有的好。塞拉的唇吮掉埃德温伤口溢出的血浆,轻轻的舔食埃德温的下唇,血液将雌虫几乎惨白的唇润出了艳丽的猩红,他睁大的眸子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漆黑的穹顶,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中恐惧无处遁形,碎了一片细碎的光。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度的痛苦和战栗让他的思维退行严重,像是一个脆弱无知的幼虫,他恍惚地知道自己要逃离,逃离让他恐惧、无法撼动的掌控,逃离这里,否则他会成为被粉碎的猎物,否则他会不复存在。

    埃德温开始挣扎,他受伤的双腿在地上踢蹬着,膝盖几次撞上塞拉的腿,可那力道对于雌虫来说渺小的可笑,即便对于普通雄虫的□□来说,都只能留下淤青,更像是猎物增加猎手兴致和意趣的助兴产物

    塞拉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他的身体散发着渴求的热度,钢鞭一般的黑色尾勾一圈又一圈,层层叠叠地缠绕着雌虫衣服破损的大腿,塞拉知道只剩最后一步,他必须要将大量的基因融合进埃德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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