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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诱娇》 40-50(第5/16页)
那是太后一时兴起,临时说要在太液池附近赏荷,便叫了几位亲近的公主皇子作陪。
正是盛夏时分,太液池内荷叶偃仰倾侧,风姿万千,伴以红白芙蕖、浮萍点点,①倒是一片旖旎风光。
颜嘉柔早上刚尝过萧彻的血,效力还能维持,心情不错,一边赏着美景,一边吃着美食。
美食乃荷花山药糕,把山药蒸熟后捣碎,挤入荷花汁,用荷花模具印了,做出个荷花形状来,红红绿绿的,倒是应景。
这荷花山药糕不仅好看,味道也很不错,入口即化,满嘴清香。
颜嘉柔最喜欢吃这种甜而不腻的糕点了,她年纪小,又没尝过什么别的难以忘怀的滋味,生平也就贪恋这点口腹之欲,当下埋着头,吭哧吭哧地将面前的这几块糕点全都吃完了。
这一碟统共也就三块,她吃完犹嫌不够,一抬头,见对面萧彻正一手斜支着侧脸,唇角噙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和他待在一块,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看她。
倘若她吃东西,他便像如今这般看着她。
这就导致颜嘉柔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如今也是只有他们二人独处。
于是她手一伸,用一种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对他道:“萧彻,把你的糕点给我。”
——他们二人独处时,萧彻一向对她有求必应。
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何况是三块他动都没怎么动过的糕点——既然没动过,想必是不爱吃吧。
那正好,给她好了。
只是她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转过脑袋,以一种十分吃惊的目光看向她。
连给太后扇扇子的小宫女,都震惊地忘扇了一拍。
萧彻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慢慢坐直了身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他依托着口型,无声地问她:“皇妹,是想与我公开么?”
回过神来的颜嘉柔:“!!!”
第44章 第44章“究竟是哪个狐媚子,竟……
糟糕,忘记是在小宴上了,有那么多的人在,她怎么可以,对萧彻那么理所当然地问出那句话?
在众人面前,他们两个可是一直势同水火的!
人设崩了啊喂!
她皱着一张小脸,立刻用眼神向萧彻发出求救信号。
又刻意凶巴巴地补了一句:“你又不吃,干嘛不给我!”
萧彻略一挑眉,倒是立刻就接上了戏:“我的糕点,凭什么给你?”
眼见着两人又恢复了从前针锋相对的模样,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他们印象中,他二人惯常的相处模式。
似方才那般,倒像是活见了鬼了。
太后这时出来笑着打圆场道:“嘉柔还是像小时候一般贪吃,能吃是福,你皇祖母啊,就喜欢看子孙有这样的福气。你三哥哥不给你,无妨,皇祖母再让人多拿点过来,保管让你吃个够。”
说着便对一旁的宫婢吩咐下去,没一会儿,便有几名宫婢接连端着糕点过来,颜嘉柔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眼前的糕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嫣红的唇瓣霎时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水光,她抬头朝太后甜笑道:“谢皇祖母!”
萧彻的目光始终没从颜嘉柔身上离开,见状滚动了一下喉结,忽然觉得口干得厉害。
他执起茶盏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
真的很奇怪,有时候一个人,竟然会羡慕一块糕点。
有风自池面吹拂而来,带着荷花特有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沉闷的燥热,让人心旷神怡。
太后今日心情很不错,赏美景,品美食,还有一群小辈作陪,再惬意也没有了。
到底是皇室血脉,她的这群小辈,个顶个的漂亮。
真可谓,景美人更美。
这当中最出挑的,自然是……
她将目光移向萧彻,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
正想收回视线,目光无意识地下移,她却忽然顿住了。
——萧彻的颈侧上,有一枚不易察觉的红印。
说是不易察觉,是因为这枚红印位置靠下,有衣领遮掩,若不是萧彻饮茶时喉结耸动,有所牵扯,她轻易不会发现。
这样形状大小的印记,又在这样的位置上,怎么看怎么暧//昧。
而且颜色鲜红,甚至周遭隐隐有血迹渗出,竟像是难耐到直接咬上了。
这般……激烈的么?
太后瞪大了眼睛,简直要惊掉下巴。
印象中萧彻向来是不近女色,从来不见他和哪个女子来往,怎么闷声干大事,一下子这般一步到位了?
也不知是怎样的女子,竟能勾得他失控至此。
实在是太过震惊了,以至于她一时竟忘记了如今的场合,脱口而出道:“彻儿,你脖子上……”
此言一出,席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萧彻的颈侧。
包括颜嘉柔。
好巧不巧,此时萧彻颈侧上的那枚红印并未完全被遮掩,正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半,伏靠在他玉白的颈侧上,耀武扬威。
十分扎眼。
十分嚣张。
不知内情的,的确很容易将其看做是吻痕。
颜嘉柔:“…………”
颜嘉柔闭了闭眼,深深地做了一个吐息,深觉今天出门必然是没看黄历!
反观萧彻倒是十分淡定,修长的手指搭上衣襟,轻轻整理了一下,便将那枚红印完全遮挡了。
众人探究的视线这才渐渐散去。
可太后那边还在等着回话。
或许也并非是在等着,只不过一时口快问了出来,虽然事后大约也颇为尴尬,但太后既然问出了口,作为小辈,自然没有不答的道理。
颜嘉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疯狂地给他使眼色。
就差没把“救我”两个字说出口了。
萧彻翘起唇角,低头摩挲着茶盏,只道:“回太后,不过是逗兔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只小兔咬的罢了。”
太后一怔,随即笑道:“原来如此……哀家就说么,彻儿你一向为人冷淡,怎会……咳咳,哀家的意思是说,那只小兔未免太不懂事了些,怎忍心咬伤你呢。”
“是不懂事了些,”萧彻将茶盏敲回桌面上,唇角含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不过无妨,我自会好好‘调教’。”
“调教”二字,刻意咬重了音。
状似不经意地一抬头,果然撞见“小兔”一张雪白的面皮涨得通红,一副心虚得不得了的样子,玉白的耳垂染上胭脂,更是仿佛能滴出血来。
大约她自己也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见不得人,所以将脑袋埋得低低的。
到底还是年纪小,不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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