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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小猫咪混进警犬队了?》 70-80(第20/22页)
也就是担任当他们还是一线员工时几乎天天都要骂几遍的“负司的狗腿子”。
和第一份合同一样,这一份合同签不签也全凭自愿。
签了,就是狗腿子,每年有一次解约机会,到时间如果不主动提出解约就默认续约一年;不签或者解约,就离开负司,灵魂消散,重归轮回。
又是一个要么签要么死的选择题。
不过这一次面对合同的人们已经不畏惧死亡,他们不会再因为怕死而选择忍辱签约。如果他们选择留下来,都是因为对负司的后勤工作有兴趣。
可能是想彻底理解负司的运作机理、理解由以负面情绪为主的激烈情绪所生成的能量的正面价值;也可能是想换个位置看看与曾经的自己走上相同道路的新一线员工、听听他们歇斯底里的怒骂;或者是觉得投胎、新生没意思,想保留记忆继续做当前的这个自己。
选择了签第二份合同的人可能会干这份工作很长时间,也可能干几年或几十年后腻了,解约、彻底结束自己这漫长的一生——同一个人在负司里没有第三份合同可签了。
后勤员工们自称是从一线光荣退休的养老人员。现任一线员工对此一般都没有好脸色,觉得后勤是在看一线的笑话,但也有少部分一线会表露出羡慕之意:
养老好啊。不用拼命,可以悠闲聊天,时不时犯点错也没人深究,如果不想干了,最多等一年就可以解约。
对比起来,一线员工们在最初的人生遗憾结束后,又一个冲动签下更辛苦的劳动合同,且解约条件还飘渺得很,多得是打工几百年还看不到头的苦命人。
负司中现在签约时间最长的后勤是被负司指派作为人类管理者的古任。
可以说,现在负司里所有的一线和后勤都是古任看着成长起来的。这些员工所经历的事件、心态,古任都经历过,也都放下了。
古任大概是负司里的佛系之最,一天天地就那么百无聊赖地待在负司内。谁也说不清楚他为什么一直没解约,连古任自己被问及此事都面露茫然,回答:“可能就是懒得改变吧……”
由于负司后勤全是在当一线时便被几乎磨光了激烈情绪的人,尤其极难产生负面情绪,所以他们日常做事时经常不会太与别人计较,只要大面上过得去,他们就认可。
不过这种不计较并不等于任人欺负。同理,他们的很难产生负面情绪也并不等于他们天天傻乐——毕竟“傻乐”这种情绪也略显激烈了一点。
后勤们难有负面情绪主要是因为,他们有能力把他们所遭遇的可能滑向负面的事件快速处理好。
把源头掐了,后续自然就不需要为此再有情绪波动。
后勤们不是丧失了产生负面情绪的能力,而是他们有能力让自己不产生负面情绪。
这是他们主动选择、控制的结果,也是他们得以解除第一份合同的实力。
他们不会计较别人不小心犯下的错误。错误这种事情,发现之后改了、并总结经验避免下次再犯,便好,没有生气的必要。而如果是有人故意捅娄子惹事,那么同样是解决掉事件,然后把惹事者收拾到不敢再犯,也就妥了,同样没有生气的必要。
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
对现任一线而言,负司所有的后勤都是曾在一线长期工作并取得了优秀成绩的前辈,平常情绪上头骂归骂,在关键问题上还是可以请教前辈的,让自己少走一些弯路。
还有,挑衅截止到骂就好了,不要有更多过激行为,否则会被优秀前辈们收拾得很惨。几乎任何一个后勤面对一线都具备碾压实力。
负司的员工一般都是人类,人类引以为傲的、超越其他动物的智慧放在负司的意义是:
越聪明的生物通常越容易产生负面情绪,产生得既频繁又量大。
而那些被人类认为智商低的生物,即使也会有恐惧、悲伤等情绪,但往往容易化解,即使签了约也只需要经历一两个情绪触发场就能成功解约,接着负司就得按规矩给其送礼。
虽然那礼员工可能不收,但如果收了呢?那礼是要消耗能量的啊,于是最后负司就会赔本。
负司本身可以落在任意世界的任意时间点,但这份“任意”是基于“负司本身并不属于这些世界”。负司中的某一个员工要回溯其自身和原世界的时间线不是那么任意的事情。
之所以这种回溯必须在第一份合同已解约、第二份合同还未签之时进行,也是为了尽量降低耗能,使该员工成为负司之外的个体,使这件事成为“负司为不相关者回溯时间”,而不是“负司为自身的一部分回溯时间”。
这里面有一套很复杂的公式。简单说来,自己为自己谋利是最耗能的,而当自己成为绝对中立者时,是最去哪里都畅通无阻的。
第一份合同解约时的那份礼物,是直接写在第一份合同中的。有不少人正是为了得到这份礼物,才在看到了第一份合同里直白的要命条款后,还能下定决心签约。
他们想要重走一遍自己失败的人生,想要打脸欺辱过自己的人,想要被别人追捧,想要自己的人生顺利圆满。
第 80 章 极地14
另外几个人也各抒己见。
“高利贷可沾不得啊,跟咱们祖上老爷爷拜把子的马家,怎么逃来的咱们县?不就是借了高利贷还不上嘛,九出十三归,到时间还不上利钱压进本金接着滚,半年就让人家把田地房子都占了,要不是他家男人多,打出来了,连人都得让扣下当长工。”
有个穿唐装的光头大爷喝了口茶水开口了:“小冯村那边的远和,不就是借了这个嘛,躲村里来了,倒是有人来催债,当时那边二三十个本家爷们儿扛着家伙守在村口,谁敢进村要钱?最后就拿走了本金。”
“后来远和让他爹,就那边三房的昌运哥,打得半个月没下床。”
珀尔蹲在一边的沙发上,听得眼睛都放光了,这多有意思啊,再讲点再讲点!
这几个人聊了一下午,珀尔听了一下午,从隔壁村二狗子又把媳妇气回娘家了,到国际形势紧张经济发展下行,珀尔就跟听评书一样,那叫一个过瘾。
到傍晚了,冯昌明下厨做了几个菜,一群老爷们喝起酒来,还有人抽烟。
珀尔闻不得烟味,看冯老太太拿着大扇子要去跳广场舞,他赶紧跟出来了。
路上珀尔看见有一对年轻夫妻在闹别扭,就站住看热闹。时间过得飞快,从珀尔穿过来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冬天来了。
最近要考普通话考试了,有很多人开始临时抱佛脚,在正式考试前疯狂练习。
操场外面有一片杨树林,树种得稀稀落落的,中间间隔着放了很多乒乓球桌,最近这几天每天都会有人在那边练习普通话,珀尔从旁边跑过的时候经常会听到一些非常奇怪的儿化音。
开始供暖后他晒太阳的地方从图书馆变成了数理楼,图书馆虽然太阳很棒,但随着考研日期逼近,一楼背书的学生越来越多了,什么三民主义、主观客观、什么斯金纳的老鼠桑代克的猫,珀尔感觉吵得很,趴一上午也睡不着觉。
数理楼就不一样了,因为屋子小,只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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