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40-50(第8/13页)
料被安排在了军营当值,长安是出不了了,更是没有办法回采莲阁。至于张沁沁,早就同张家脱开了关系,除夕闲着也是闲着。
两人应邀前来。
白茫茫大地上,一左一右两个人在地上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分明是凑巧一道到的,两个人却像是不熟一样,两串脚印也隔了老远。
裴安懿望着屋外隔了百八十里远的脚印,挑了挑眉,王阿花欢喜地小跑出去,站在亭廊上迎着。
许言锻先一步到,抖落着斗笠上落着的雪,下意识地顺手想将张沁沁的斗篷一道接过来,只见张沁沁向后一躲,刺道:“白衣之身,哪敢劳烦许大校尉。”
裴安懿饶有兴致地歪头,不语。
王阿花闻言一楞,摸不清楚这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正想站出来打个圆场,却被裴安懿拉住了。之间身旁的人扬着嘴角摇了摇头,示意她勿动。
王阿花虽然理不清什么头绪,但还是乖乖地立定站好。
许言锻闻言,伸出去的手滞在了半空中,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悻悻地将手放了回去。朝着裴安懿抱拳行了个礼,道:“殿下。”
裴安懿走扇前去虚扶了一下,淡然道:“今日家宴,不必多礼,自在些为好。”
虽然这话是对着许言锻说的,但张沁沁十分善于从善如流,听裴安懿这样说,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方才还端着一个大家闺秀的正经模样,转个身的功夫已然大摇大摆地挥动着双臂,十分自觉地给自己寻了个椅子,像一团猫一样瘫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裴安懿见状恼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没大没小的,跟了孤这么久,一点规矩都不懂吗?”
张沁沁手中还抓着一块果脯,闻言一愣,茫然地站了起来,似乎是不解裴安懿的意思,王花也疑惑回首,她家殿下虽然清冷,平日里看着不怒自威,但不是在意这些虚礼的人,今日里怎的如此反常?
还不等张沁沁开口,许言锻先站了出来解释道:“殿下恕罪。张小姐本就是随性之人。听闻殿下方才那样说,才放松随意了些。张小姐每日去铺子里田地中采买交易,想来也是辛苦,一年到头放松一些也情有可原。”
裴安懿意有所指,“许大校尉倒是对张小姐的日程很清楚嘛。”
张沁沁脑子机灵自然是一点就通,反应了过来裴安懿想要做什么,又坐了回去,若无其事地吃着果脯。
至于许言锻的脑子就没有这般好使了,讪讪站定,呆滞在那里。
虽说王阿花的脑子木讷得同许言锻一样,不分伯仲,但胜在跟在裴安懿身边许久,知晓些她的脾气秉性,闻言也猜到了三分她家殿下的意图,于是出来打圆场道:
“除夕除夕,自然是要团团圆圆吃上一顿饭才好,厨房无人,不如许校尉你同我一同去看看,今天晚上这顿年夜饭,自己动手才能吃得有滋有味的。”
言罢,便拉着许言锻出去了。
见人走远了,张沁沁口中嚼着果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诉苦道:“殿下你可别撮合了,本小姐就是瞎了眼看上这块不开窍的木头。”
“发生何事了?”裴安懿走上前去。
不问还好,一问起来张沁沁的嘴像是开闸泄洪一般,絮絮叨叨道:“她这个不开窍的木头,枉费本小姐我悉心紧着她三年,嘘寒问暖的,她愣是没觉察出一点不对劲儿出来。”
“整天同本小姐说什么,什么,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云云,”张沁沁一手吃着果脯,一手叉着腰,忿忿嚷道,“本小姐像是缺朋友的样子吗?”
“谁先跟她做什么劳什子的知己。”
噗嗤。
虽然觉着看着朋友苦恼而自己在这里乐实在是不太道德,但王阿花实在是憋不住笑了,笑道:“我们的许大校尉,你是真不知道张小姐为何生气吗?”
许言锻皱着眉头摇摇头。
王阿花拍了拍许言锻的小袄,问道:“你这身玄色暗花袄子看起来料子不错,不像是你平时会买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去、去年沁沁送的。”
“那你这油光水滑的皂靴一看就不便宜,又是哪里来的?”
“去年秋日的时候……沁沁送的。”
“那你这,”王阿花往许言锻的头上指了指,“我不认得什么材质的抹额是哪里来的?”
“今年刚入冬的时候——”许言锻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小姐送的?”王阿花补全了后半句。
许言锻点了点头,“说是西域来的料子,真巧看见了,就买了下来,送到匠人手上做了这顶抹额,防风暖和。”
王阿花一拍大腿,情况已然很清楚了,她从怀中掏出张沁沁赌坊初见时递给她的春宫图,借花献佛般塞到许言锻手里,循循善诱道:“许、大、校、尉,你可知——”
许言锻接过册子,翻了翻,道:“这册子从哪里来的,怎么跟我的那本一模一样?”
王阿花听了这话一愣,打好的腹稿全数吞到了肚子里去,像个哑炮一样没了没了声响,自己本想着自己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这位不通情爱的朋友启启蒙,而许言锻见怪不怪地翻着册子,全然没有王阿花初见这本册子那样震惊。
王阿花不死心地凑近仔细看了看,只见许言锻神色如常,完全没有半点惊讶之色。
“咳咳,”王阿花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一模一样?你还从其他地方见过吗?”
“见过啊,”许言锻点了点头,“从桃源县回来那日,沁沁扔给我的,还——”许言锻思及那日,下意识地抚了抚脖子,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
“一模一样?”王阿花骇然,“春宫图还有一模一样的吗?”
“为何没有?”许言锻反问。
王阿花一时噎住,答不上来,心中诽然,谁家姑娘会买两本一模一样的春宫图啊,难道是要做收藏吗?
“她头上的抹额……可不常见,孤要是没眼花的话,应当是你上个月专门差人从来长安的胡商手里买的第一批货。”
张沁沁又点了点头。
“你不是说再也不要喜欢这块木头的吗?”裴安懿扬着嘴角,“费尽心思搞来这条抹额做什么。”
“这、这是——”伶牙俐齿的张沁沁小姐罕见地结巴了起来,“那呆子军营里当值,领了俸禄都不知道要怎么花,简直是蠢极了。”
“正巧本小姐手头有些散银子,放着也是放着,便宜那呆子了。”
裴安懿踱步道,“你莫要灰心,孤方才凶你,许校尉瞧着挺在意你的,你们之间倒也不是全然没有盼头。”
“什么!”王阿花叫嚷出声,方才自己还觉得这是个不通情爱的呆子,如今看来实在是她一厢情愿地误判敌情,大大地误判了敌情,“张小姐吸了你的脖子?”
“也、也不算是……吸,”许言锻搓着手,“也可能是咬,或是什么别的。”
“我觉得脖子痒痒麻麻的,说不定她在牙齿上涂了点麻药迷药……哎呀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那天之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女巫文学,nw8.cc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