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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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虞锦砚身上散发的怨气太过惊人,跟余昊欢快畅想未来的余墨忽然打了个冷颤。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被亲妈带跑偏以后,余墨连忙将手里削了一半皮的苹果塞她嘴里,“小嘴巴,别叭叭!”

    余昊:“?”

    她正摘掉苹果想要继续说两句,余光扫过病床上的虞锦砚时突然闭上了嘴。

    她良心发现道,“在孩子病床前对他爹有遐想确实是件不道德的事情,不如我们去病房外面遐想。”

    余墨:“?”

    她们母女俩人的相处模式就是搞一些奇怪的骚活令对方感到无语是吧?

    她想想床上装睡的虞锦砚,又看看跃跃欲试的老母亲。

    她选择同意她的建议。

    两人出去以后,护工从外面进来时,看见的便是用被子蒙着头的虞锦砚。

    医院病房的床上三件套全是白色,虞锦砚被包裹其中安详得像是一具尸体,吓得护工都想报警。

    他连忙跑到虞锦砚身边关切道:“二少爷,您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去楼下咖啡店给我买一杯热美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话时隔了一层被子的原因,虞锦砚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带着压抑的哭腔。

    虞锦砚藏在被子里,这样世界上便不会有人看到此刻他的不堪。

    等到房间内再次响起关门的声音,虞锦砚便知道护工已经离开,此时房间里唯独剩下一个狼狈的自己。

    他再也无法忍受心里的难过,躲在被子里大声嚎啕。

    虞锦砚不清楚他在哭什么。

    或许是他正在承受的余墨与余昊带给他的侮辱,或许是他选择独自咽下的委屈,或许是余墨决定放下他的事实,亦或许是他已经结束的婚姻。

    “骗子,骗子……呜呜!骗子!”

    虞锦砚哭得头晕眼花,又有窒息的感觉时,猛然听到了门把手拧动的声音。

    他立刻屏住呼吸,将哭声哽在嗓子眼里。

    他不想被余墨跟余昊看见自己这副离了她就泣不成声的样子,弄得他好像多在意她一样。

    她不稀罕,所以他也不稀罕。

    虞锦砚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装雕像好一阵,在他将自己憋得满头大汗时,他的被子倏然被人轻轻掀开。

    他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保存住自己最后的颜面,他嘴硬哽咽道,“我哭是因为身体难受。”

    他没听到余墨熟悉的无奈腔调,他听到了自己父亲疲惫的音调,“锦砚,是我。”

    虞锦砚身体僵住,透过张开的指缝看见了父亲满是心疼的脸。

    到了这时他还在逞强,“爹地,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不是因为……”

    说到这里,他哽了一下,再说话时颤抖得厉害,哭腔也愈发明显,“不是、不是因为余墨她不要我了。”

    “嗯,我知道。”商怀瑾坐到虞锦砚的病床边,用手指梳理儿子在被子里拱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需要爹地给你叫医生来吗?”

    虞锦砚抿成直线的嘴巴抖了好一阵,再也绷不住哭出声来,“爹、爹地,我作为老公真的很差吗呜呜呜!”

    在40岁出头的商怀瑾看来,21岁的虞锦砚确实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只是他发育得极好,外形看上去高大,大家便默认他的内心也同样坚不可摧。

    研究表明人类额前叶皮质完全发育成熟的年龄在25周岁左右,这一年龄又随着人类过早接触电子设备愈发推迟。

    商怀瑾试图通过跟儿子讲道理的方式给予安慰,“你不理性是因为你大脑发育不全。”

    见儿子忽然停止哭泣,只是抬起头来用那双泪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商怀瑾严肃道,“换而言之你目前还是不完全的人类,大家应该给予你更多包容。”

    虞锦砚感觉这个世界对他恶意好大,他从醒来开始就没有听到一句好话。

    他哽咽道:“爹地,恶语伤人六月寒。”

    商怀瑾摸摸他冰凉的脸颊,“原来你晓得这个道理,那你平时为什么还要对墨墨恶言恶语呢?”

    这一刻,商怀瑾深绿色的桃花眼好像在透过虞锦砚去看其他人的影子,他怅然道:“因为你笃定对方不会离开你。”

    “不是的,”虞锦砚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笃定对方不会离开的人是虞琳琅,不是他虞锦砚。

    他与余墨的婚姻从一开始的合约中便规定了离开的期限。

    商怀瑾悲哀地俯视他,温柔地用指腹拭去他眼角源源不断的眼泪,“那是怎样的?”

    虞锦砚对此难以启齿,他只是倔强地对父亲说,“总之我跟她不是这样的。”

    儿子贫瘠的表达能力让商怀瑾怀疑他对应的脑区出了问题,他想给虞锦砚挂脑科看看虞锦砚是不是罹患脑梗。

    父子俩相对无言一阵,虞锦砚双手抱着老父母的细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说话了。

    只是他的眼泪依旧连绵不绝地从消瘦的脸颊滑到下巴,再一滴滴在商怀瑾的衣服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泪花。

    商怀瑾哀其不幸又恨其不争,“你跟我哭有什么用?你此前要是能这样抱着墨墨泣不成声,你俩的婚姻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他毫不客气地点评,“真是没用的东西。”

    老父亲的毒嘴令虞锦砚想起了余墨跟余昊那个“说话好听”的评价。

    自己的毒嘴明明是遗传爹地,只是爹地藏得深而已。

    如果余墨真是爹地的老婆,她们母女肯定不会觉得爹地说话好听。

    一念至此,虞锦砚又想起那对母女对自己的百般嫌弃,他小珍珠掉得更厉害。

    商怀瑾到底是不忍心看见他受这种折磨,“余墨已经放下了,你也该放下。死缠烂打太过难看,你给这段感情最后留一个体面的结尾不好吗?”

    他苦口婆心好一阵,见儿子还只是在那里哭哭啼啼。

    他没忍住用手指弹儿子的额头,刚要让他差不多得了,虞锦砚就在这时用他闪着泪光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说,“爹地,我妈咪平时在家里对墨墨恶语相向时,她该有多难受……”

    商怀瑾闻言瞳仁微颤,惊诧地低头看向虞锦砚,似乎不敢相信精致利己主义的虞锦砚居然尝试去感同身受曾经的余墨。

    虞锦砚注意力没在商怀瑾这里,他还在垂头丧气地碎碎念,“而且我家里不止一个恶毒的妈咪,还有恶毒的大哥跟……”

    说到这里他抽泣一声,“……恶毒的我。”

    “我们三个都不给她好脸色,她这三年心里得有多难受……”

    他在装睡的前提下被余昊当面阴阳怪气就受不了,余墨可是在清醒时被他们一群人轮番阴阳怪气。

    这一刻,他终于看到她这些年痛苦的一角。

    第59章

    余墨对自己前夫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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