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教主和他的恶毒继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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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具、卷轴、木雕、花草……房间显得拥挤,但人却如此孤独,萦绕心周的冷寂始终存在,挥之不去。

    透过指尖的体温与跳动,杰传递这种情绪,翠子或许感受到,或许没有,但就算没懂,她也察觉氛围不对,气压很低。

    她嘟嘴,嘴唇触碰杰的虎口,柔软得他飞快松手。她前扑抱住杰,嗅闻他身上的气味,他永远把自己打理得香香的,各种木头香气,今天是雪松。

    “我都说真话了,你还不快答应?”她拧着他的腰说,“不然我以后都不敢跟你说真话了。”

    像棵静默的树,杰不回她话,板正地端坐在那,直到她又重复一遍。

    好吧,至少她说实话了,杰想。

    拂过她的背,杰问:“安全问题呢?有人在暗中悬赏你。”

    “应该是羂索吧,这几天你能不能去搞点事?把他们引走,羂索和五条悟,五条悟我也不想见。然后,把我身上你的咒力残秽弄干净,让真奈美跟着我出去。”

    杰又捏住翠子的脸:“你刚才还说不认识菅田真奈美。”

    “我可没说不认识,我只是问「那是谁」,没说我不认识她。”

    “……”

    “快点答应,”蹭蹭杰的手,翠子说,“明天早上要记得撤掉帐。”

    杰没回话,松开她站起身,说去吃饭。今晚的配菜是土豆炖肉、照烧茄子,学着那家西餐厅的餐后甜点,杰还做了鸡蛋布丁。

    吃饭时,翠子盯着杰,他安安静静的,垂着眼睫像在思考。

    两人吃完饭,翠子又问行不行,但杰说他再想想,然后就提溜她去洗漱。

    等到晚上,他带着翠子回到寝屋,翠子窝在被子里,他在一旁坐着。他终于开口,但既没答应翠子,也没像平时一样讲故事,他说起毫不相关的话题。

    “古婆罗门教中,有三相神的说法,梵天掌创造,毗湿奴对应护持,湿婆则是毁灭,他们三个一起,就构成整个世界。”

    “嗯,”翠子点头,“今天是神话故事?”

    “你不觉得,三相的分法和现实很像吗?你之前说过,非术师、术

    师、咒灵,三者之间维持着某种平衡。”

    烛火摇曳,半面阴影中,杰的脸忽明忽暗,他继续讲述他的想法。

    “梵天在创造世界之后,拥有了肉。体和欲。望,于是愈发堕落,做出种种恶行,最后被湿婆砍掉头,权柄逐渐被转移到湿婆和毗湿奴身上。”

    “这代表非术师,创造了这个文明社会的绝大部分。”

    “湿婆代表毁灭,代表毁灭性力量,比如大自然的地震、海啸、火山喷发……祂与梵天关系最糟糕,有人认为湿婆面相恐怖,称其为鬼灵之主。”

    “这代表咒灵,反噬非术师。”

    “毗湿奴护持世人,与恶魔战斗,用各式各样的化身下界,所有又叫遍入天,用各种身份维护秩序。”

    “这代表术师,被要求和咒灵战斗,保护非术师。六眼和星浆体等,也像化身下界、不断轮回出现。”

    “至于三者之间的平衡,有人认为,神是无限且不可分的,梵天、湿婆、毗湿奴并非三位神。神作为创造者时,就被称为梵天;作为护持者时,就被称为毗湿奴;作为毁灭者时,就被称为湿婆。

    “祂们是一体。”

    “之后,在古婆罗门教鼎盛时期,佛教和道教诞生。”

    “前者有三身佛的说法,法身可对应非术师,报身可对应咒灵,化身可对应术师,他们也有三身即一佛的说法。”

    “后者我了解得不具体,但他们也说三生万物,有三清神的说法。”

    “三很重要吧?”

    “再之后的基督教,教义有三一论,上帝包括圣父、圣子和圣灵,三位一体,绝无分别……”

    “异议!”翠子侧躺着,举手大喊,“三一论不是基督教刚开始就有的,是后世添加,争论了好几个世纪,现在还有个别教派不支持三一论。”

    “……你懂我的大致意思就行。”

    杰拿起翠子的手,给她塞回被子里。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

    翠子问完这句话,杰的眼神就移开,耳尖渐渐泛红,烧到耳垂,又强行压下尴尬,与翠子对视。

    “你上次说的用咒灵,我觉得可以试试。”

    “什么?”

    “……薄点的咒灵。”

    翠子慢慢睁大眼睛,脸也烫起来,翻身拉过被子蒙住头,脸埋在枕头里,全是她们留下的熏香气味。

    所以,杰说这么一大段话就是为了邀请那个——

    她是非术师,杰是术师,咒灵当间隔物,三者一体是吧?

    什么图穷见匕!

    不愧是当教主的人,神神叨叨。

    但义正辞严,相当义正辞严啊!她让真奈美误解的内容真没错,杰在这方面十分有天赋。

    “……你想就直接说不行吗?”藏在被子里,翠子忍不住吐槽,顺便问,“那帐的研究呢?”

    “研究出来了,但,要让帐的外形保持柔软,并且随时变动,需要一直保持注意力,那种时候——大概注意不到。”

    “……反正我现在不,我明天要出门,要保持精力。”

    但连着被子,她被杰抱起来,坐在他怀里。他扒开她的被子,低头吻在她耳后,说话时呼吸洒落,钻进耳朵,激起一片酥麻。

    “我没同意你可以出门。”他说。

    翠子沉默,任他亲吻,她在“体力不支”和“无法出门”之间纠结,开口询问。

    “难道那之后就可以了吗?像小狗打标记才放心、嘶——”

    她说到这句话时,杰改吻为咬,疼痛又敏感,身体颤栗,她泛起生理眼泪。他从她怀里抬头,吻住她的唇,这次没有多余的甜香,只有两个人本来味道。

    “可以,”他拉开距离,声音轻柔极了,像在哄她,“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抬手挡住杰的脸,翠子目光飘移,眼珠子转着四处找理由:“榻榻米和被褥太硬了,我不喜欢,我要现代猴子的东西。”

    嗒嗒两声,杰轻点地板,地面上冒出那只半透明的大水母,它只冒出半个头顶,却占满整个室内,脚心踩上它时,它柔软得像乳胶床垫。

    再找不出别的理由,翠子说:“呃、那、那行吧,我要在上面!”

    但就像她说“可没说不认识真奈美”一样,杰说“可没说一直让你在上面”。

    平时的游戏就叫她没了力气,之后,就被压倒,背后的咒灵也挤着她,一点也动不了。

    爱语载着名字,呢喃在耳边,像咒语钻入身体,融化心脏,人也慢慢变得顺从。触及时,像被碰到更深处的内里,灼烫灵魂,刚开始痛意鼓胀,但唇边的气息过分甜腻,缓解痛楚。

    夜色缭乱,咒灵水母游荡在海中,随着暗潮上下浮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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