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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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跳,只觉得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奇怪了。

    可能是因为身后圣扎迦利在进化过程中产生的模拟性素仍在包裹着他,随着身体衰退状况的消失,阿尔忒曼蒂斯的身体愈发敏感起来——原本青涩的雌虫已被强行催熟,这种变化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努力调整好状态后,阿尔忒曼蒂斯深吸一口气,他定了定神,用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清巢署——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回去了。但,亚雌圣扎迦利·菲尔德还可以……

    “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回清巢署继续做个普通的军医吧……圣扎迦利,别再靠近虫巢了。”

    说到这,阿尔忒曼蒂斯忍不住闭上了眼,内心赤忱的火焰几乎要将他虚伪的灵魂焚烧殆尽。坚守多年的准则已被自己亲手打破,他只得在心中忏悔道:

    虫神在上,我不敢再祈求您的宽恕……我是个道貌岸然的罪虫。但仁慈的主,我希望您能接纳他、庇佑他……

    对不起,雌父。完成最后的私心后,我将自愿为虫巢献上生命……

    “你打算抛下我——”仿佛听到了雌虫的心里话似的,几条修长的精神触须如同灵动的小蛇,死死地缠住了阿尔忒曼蒂斯的身体。

    “阿尔就这么讨厌我么……”

    在紧束感中,圣扎迦利的声音在他耳畔幽幽响起,听起来垂泫欲泣,可亚雌的语气却愈发甜蜜:

    “不想要我了的话,阿尔还是现在就把我吃掉吧。如果是用刺花螳螂完全体的虫型进食,我将十分乐意哦……”

    听到这话,阿尔忒曼蒂斯的心脏激烈狂跳,血液在脉管中轰鸣,性素的激增使躯体狂热地摒弃了忏悔和痛苦,他绝望地感受到了灵魂发出的欲念与爱意。

    “或者一起回去,阿尔再把我上交虫巢?”

    蛊惑力十足的亚雌凑在他耳边继续温声说道:“其实,我这样的罪虫被关进育种院也没什么不对……只要阿尔记得常来看我就好……”

    才怪——如果真的被虫巢抓住了,我就把他们全都杀掉好了……

    呢喃私语间,那些美丽的水母丝带轻飘飘地拉开了雌虫颤抖的翅缝,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里面敏感的翅膜根部。

    阿尔忒曼蒂斯紧绷的身体瞬间一软,他狼狈地翻滚着仰面瘫倒在了地上。就这样军雌还不忘将圣扎迦利按在胸前轻轻护住,安全后又立刻放手,不敢再冒犯他分毫。

    真可爱——

    看着身下双目紧闭、忏悔般百依百顺的绯色军雌,辜蛰月毫不客气地直接跪坐在他的身上。他愉悦地察觉到腿下那些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在自己的触碰下猛地收紧,又妥协般缓缓放松。

    于是,他略显恶劣地挑开了阿尔忒曼蒂斯严实禁欲的外衣,顺着军雌身上那些美丽的虫纹黏腻地细细摩挲着。同时又将骨感的脚踝往下一勾,轻轻蹭在雌虫敏感的小腹上。

    很明显,这个捕食者嘴上、手上都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说,在那里,我该怎么赎罪呢……是要主动和其他雌虫繁衍后代么?”

    要我赎罪是么?那就送这群“羊羔们”去见虫神好了——

    他揉捏着阿尔忒曼蒂斯虫化的柔软粉白腹面,有些漫不经心地想:

    精神攻击对虫族是特攻,我再模拟嗜脑虱性素的话,大概可以直接毁掉大半个虫巢吧?

    想这些时,辜蛰月眼底依旧含着沉甸甸的情绪,好像真的在忏悔似的。他海蓝色的眼眸被哀伤的雾气笼罩着,在浓密睫毛的遮掩下微微晃动,仿佛下一刻就会泛起晶莹剔透的浪花。

    任谁看到这份景象、联想到这张天使脸蛋落泪的样子,都会忍不住心软,下意识地替他开脱几句。但其实,辜蛰月只不过是在兴奋地谋划着坏点子,打算好好折腾一下手下的这只“正直”的小螳螂罢了。

    于是,军雌冰湖似的眼瞳里映照出了一张哀伤悲切的脸,辜蛰月贴着他颤动的唇,轻声呢喃道:“可是,圣扎迦利只想给阿尔生虫蛋啊……”

    “唔、别——”别说了……

    在痛苦和欢愉的拉扯下,阿尔忒曼蒂斯往日锐利明亮的翠眼彻底失去了焦距,他的灵与肉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界交织徘徊,整只虫都快被打碎重组了。

    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剧烈反应,辜蛰月颇为愉悦地眯起了眼。他吮吻着雌虫瑟缩的小腹,微不可闻的低声撒娇道:

    “所以,别推开我了……”

    箱水母剧毒的触须伪装成柔软无害的样子,步步为营地攻陷了某处湿热痉挛的管腔。喘息间,阿尔忒曼蒂斯看见亚雌矢车菊色的眼睛里满是虔诚,他说:“阿尔,把我吃掉吧,求你了……”

    在掠食者甜言蜜语的攻势下,雌虫颤抖着,又一次主动打开了孕囊。

    ……

    虫巢,审判庭。

    地上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许多残肢断臂,明显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不,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我怎么不知道,区区一个米勒家的雄虫动动嘴,居然还能平白收押清巢署署长了?”

    一只正值壮年的雌虫双镰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血迹,他略微扫视了一眼,瞬间就将收押室的栅栏给劈开了。军雌长相与阿尔忒曼蒂斯相似,明显也是个螳螂种。

    “你们审判庭的手——伸的可真够长的啊,昂?”

    “我们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甚至给霍尔署长留了交接工作的时间——”一只身着漆黑制服的军雌躺着血泊中,此时已经身受重伤。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忍不住开口为自己和同伴辩解道:“他、他是自愿接受收押的……”

    “所以呢?”阿尔忒曼蒂斯的雌父——霍尔族长,斜着眼冷冷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小阿尔给你两分薄面,你就真敢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是吧?”

    “哎,这孩子就是太死板了……”这位恶名远扬的雌虫直接大刀阔斧地坐在了地上,他拍了拍手,十分冷漠地说:“要是我,离开这里的第一件事,就直接把你们这群废物都杀了!反正虫巢不差雌,雄虫才值钱,对吧?”

    听了这话,军雌冷汗淋漓,却丝毫不敢出声。眼前这位霍尔是清巢署的上任署长,清巢署滥杀、圈雄的累累恶名就是他打下来的,偏偏这种虫在虫巢混得更好。

    “你最好向虫神祈祷他没事,”霍尔族长一脸嫌弃地跺了跺靴子上的血,他眯着阴森发绿的翠眸笑着说道:“虫巢可以没有审判庭,但绝不会没有清巢署——守序派的小阿尔要是退位了,下一个接任的霍尔署长只会比他更残酷。”

    狠狠出了恶气后,这位雌虫拍拍屁股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几个熟虫迅速掌控了审判庭,其中就有伯尼·拜伦,甚至还有特派员尼克·米勒。

    见状军雌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看来,小阿尔对清巢署的掌控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呢。”

    说完霍尔族长又略显头疼地叹了口气——现在倒不是担心有谁能伤到阿尔忒曼蒂斯,只是这个孩子有点死心眼,实在怕他自己想不开。

    不过,到底是哪只神虫、又用了哪种手段,竟然能够拐走一本正经的小阿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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