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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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Indulge痛过以往的任何一次……

    “怎么会,”

    姜稚礼难以置信,“可是他现在明明应该在英国。”

    “其实我也没太看清楚,就是身型背影看起来很像,”庄灵看她反应这么大,也不敢说的太肯定了,“不过也不一定是他,可能是某个路过的艺人也说不定。”

    “手机给我,”姜稚礼朝小跃伸出手,同时跟庄灵说,“你再回后台帮我看看他在不在。”

    她想起刚才沈铭肖进来的时候并没把门带上,而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小。

    如果萧砚南当时就在门外,岂不是将他们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仅仅是猜测这种可能性,姜稚礼就瞬间觉得如坠冰窟,打字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你在哪,庄灵说她刚才好像看到你了。】

    发出去后,她就这样握着手机,紧紧盯着聊天页面,只是还没等到他的回复,就到了她该上台的时候了。

    姜稚礼把手机塞回给小跃,叮嘱她如果萧砚南打电话过来,一定要帮她接听,告诉他务必要等等,她下台就立马回给他。

    小跃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样紧张,但还是让她放心,专心彩排,自己一定不会错过电话。

    她这几天原本就病着,因为病症而眼圈发红总含着泪,但小跃现在也分不清她当下的这幅神情是因为疼痛,还是真的紧张到快要哭出来。

    姜稚礼转过身,深呼吸,在走上舞台之间,已经完全调整好了状态。

    工作和私生活她一向分的很开,即便她刚才一时间几乎要慌到头脑空白,但还是不得不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先将工作完成妥当。

    这次选的两首歌,其中一首是新专的先行曲,团队的计划是在跨年晚会的舞台上预热造势,年后正式发布新专辑。

    而另一首,就是让她红遍大街小巷的成名曲,在她出道以来的演出频次里排名第一的《LastYear》。

    但其实,这将是她最后一个属于《LastYear》的舞台。

    明晚零点前,这首歌所代表的所有过往都将落幕,属于她和萧砚南的新年将真正到来。

    人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过去里,她明明已经决定好了,打造一个属于过去的盛大道别礼,然后,永不回头。

    可大概,她行径恶劣,不可能永远事事如愿。

    连老天都觉得她这种别有用心的人不配得到幸福,要将她的谎言戳穿在他面前。

    在结束走下舞台的时候,姜稚礼看到庄灵复杂的神色,就已然明白。

    那把让她在幸福中却终日惴惴不安的悬顶之剑已经轰然落下,将她彻底穿透-

    因为是彩排并非正式录制,临近尾声,后台并没剩多少人,姜稚礼她们一走,就更显得冷清。

    萧砚南站在休息室不远处拐角后的阴影里,久久未动。

    按照他的性格,此刻应该直截了当地抓住她问明白这所有的一切,什么替身,他又是跟谁相像。

    问明白在她心里,究竟把自己当什么。

    可他没有。

    他下意识的,就失去了在此刻直面她的勇气。

    即便他一直知道她接近他是别有所图,但无论是图他的皮相,还是图他能做她明面上的靠山给她撑腰,他都不在乎,因为他给得起。

    至少她想利用的是他,至少因为这样,她能留在他身边。

    感情日积月累,假戏也能成真,他有的是耐心。

    可他从没想过,她从头到尾,都是在把他当作另一个人。

    在她眼里,和他的每一次拥抱,每一次接吻,每一次亲密,实则都不是和他。

    难怪她知道是自己动用手段导致她和沈铭肖分手的时候,却毫不生气。

    萧砚南垂下眼,却掩盖不住神情中的自嘲。

    他原本以为,她愿意按照三月之期的约定和他正式开始,愿意把和他的关系让家里人知道,是因为她终于对他动了真心。

    却不想是他错了,错的彻头彻尾。

    手机震动,是姜稚礼发来的消息。

    萧砚南看着,脑海中一时间掠过无数想要说的话,而手指却始终悬停在键盘之上,敲不下去任何一个字。

    事到如今,他仍能堂而皇之的欺骗自己,那些话都是她为了气沈铭肖故意说的,事实并非如此。

    但如若他亲自问出口,如若她真的承认,那他又该当如何。

    painkiller的副作用,大概就是发作起来,比病痛还要狠戾万倍。

    因为是赖以生存的东西,对其从来没有防备,所以一旦反噬,便只能任由其噬骨蚀心,毫无招架之力。

    钝痛由心蔓延至太阳穴,痛过以往的任何一次。

    额角渗出细汗,暴起的青筋可怖,萧砚南已经极力隐忍,却仍不得不撑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身形。

    手机又在震动,没完没了,他烦躁地睁眼看过去,随手滑开接听键。

    “出事了萧哥,岑明辉刚才忽然就不行了,这次可能真的挺不了多久了,一旦他死了所有的一切都会由岑景泽继承,他就有话语权能名正言顺回到总部了,”温彻急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岑景泽已经保释出来在回庄园的路上了,我和我姐先拖着,你速回。”

    岑明辉一直瘫痪在床,虽然此前斗的你死我活,但毕竟是自己的血亲,岑州同到底是不忍,看在他已经完全失去行动力的份上,保留了他在集团留有的一切。

    却不想就此埋下隐患。

    “我知道了。”

    萧砚南挂断电话,又闭眼缓神片刻,才终于直起腰身走出去,本想悄无声息离开,却迎面碰见庄灵。

    “她的病情如何了。”他还是很难不关心。

    “流感加支原体感染,大概还得一阵子才能彻底好起来。”庄灵如实说。

    “照顾好她,有任何需求,都及时告诉我。”事到如今,萧砚南也只能说出这一句。

    “别让她知道。”

    “我明白,”庄灵点头,见他要走赶忙说,“您不等等她吗,彩排很快就结束了。”

    “不了,”萧砚南说,“我还有事。”

    也无比的需要冷静-

    等到姜稚礼终于结束工作小跑着回到后台时,看到的不是萧砚南,反而是还等在她休息室门口,一直没走的沈铭肖。

    “你故意的。”姜稚礼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

    一定是他早就发现萧砚南在门外,所以才故意诱导她说出那些话的。

    “是又怎样,”沈铭肖看着她,微笑着,神情中写满了无动于衷,“即便我是故意的,可那些话也是你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我从来都没有逼迫过你。”

    “你无耻。”

    姜稚礼胸口剧烈起伏着,瞪着他,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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