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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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占领,而这种感受却并不熟悉。

    这大概不能算作是吻,是一股啃食般的力道蛮横地侵占她口腔中的一切。

    有力的大手只一只便能轻易禁锢住她的脸,让她只能抬着下巴方便他迎合他,任由他将自己的舌吮到湿淋发疼,任由他在自己红肿娇嫩的唇瓣上留下很深的齿痕。

    姜稚礼泪眼模糊,疼痛和酥麻夹杂,手掌抵在他胸膛尽力推拒,几乎要喘不过气。

    “还是陌生人吗。”

    放她喘息的空档,萧砚南很恶劣又凶狠地一口咬在她下唇,“陌生人会像这样接吻吗。”

    姜稚礼艰难喘息,全然说不出话。

    他盯着她的眼,一向深沉到如有雾霭的眼此时却如狼般野性难驯,“姜稚礼,既然决定了要利用我,那就利用到底。”

    “你没有半路退出的机会。”

    说完他便直起身子,拉着她径直朝酒楼外走去。

    “去哪,”姜稚礼直觉不妙,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慌乱间找了个无比蹩脚的借口,“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不就是要回京北吗,”萧砚南根本不理睬她的挣扎,直接把她塞进车里,“顺路,我送你。”

    他好像永远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姜稚礼吞咽了下,又紧接着开口,“可我的行李……”

    “你助理会处理好。”

    他也坐进了车里,双手交叠,又变得四平八稳。

    却更让人慌乱。

    “萧砚南。”姜稚礼紧张地盯着他。

    “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萧砚南看向她,唇角微微勾起,却带来更浓重的压迫感,“你应该叫我,阿砚。”

    他的眸色在窗外霓虹的映射下忽明忽暗,而那股直白的危险却从未改变,姜稚礼睫毛颤了下,暗自捏住裙摆。

    黑色普尔曼一路驶入樾市机场的贵宾航站楼,在经过很快速的安检流程后,姜稚礼再度登上了那架由内而外都黑的雅致清冷的湾流G550。

    飞机很快便进入平流层,一万两千多米的高空上,一切都是那样平稳又冷寂。

    卧室的隔音舱门紧紧阖着,将一切响动都囚禁在这更小的一室空间内。

    当姜稚礼被扯掉外套不由分说丢到床上的那一刻,身体已经由内而外滋生出一种颤意。

    她本不必如此紧张,可萧砚南今晚很不一样,浑身戾气重到让她害怕。

    在楼梯间失控过那么一阵后,他看似恢复如常,一路过来都是那副矜贵稳重的模样,可大概只有她感觉得到,他冷静自持的表皮下潜藏着多么浓烈涌动的危险。

    他一定是要找自己报仇,姜稚礼无措地想。

    他要怎么样她都应该受着,可是……

    看着萧砚南很随意地将他那件考究平整的西服丢到一边,开始慢条斯理拆袖扣,解领带的时候,姜稚礼的心已然跳的极快。

    这种仿佛要被凌迟般的感觉太煎熬,姜稚礼还是无法就这样安静的坐以待毙,尽量放缓动作起

    身,悄悄往门边挪过去。

    萧砚南完全没看她,语气淡然,“看来你想在外面。”

    “不是!”姜稚礼脚步猛然顿住,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反应过来。

    他把她架来飞机上就是这个目的吧,在这里他不必费心看住她,因为她哪也去不了,这在万米高空上移动的华丽空间就是她的囚笼。

    姜稚礼深深吸进一口气,回过身看向他,“能不能……”

    话说一半,她觉得难以开口。

    “嗯?”萧砚南鼻息间溢出淡淡一声。

    姜稚礼鼓起勇气,尽量放软声音祈求道,“能不能等到回家再说。”

    黑色缎面的领带被彻底从领口抽离,萧砚南终于看向她,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下,“抱歉,我等不了。”

    话音落下,姜稚礼便被抵在门板上,纤白的两只手腕被举到头顶箍住,紧接着那条面料光滑的领带如同蛇一般缠上,一圈一圈,将她缠成礼物的形状。

    “别这样,”这种感觉实在太被动太糟糕,姜稚礼挣扎了下,无助抗议,“我不能动了。”

    “你用不着动,”萧砚南将打结牢固的‘礼物’扣过他脖颈,顺势低头含住她的唇,“抱着我就好。”

    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鱼骨收腰的吊带上衣,自带胸垫的款式,侧边的拉链一拉开,一切都一览无余。

    探索过数次的领地已经不再是秘密,他看起来慢条斯理,动作却毫不温柔,略带薄茧的手很熟稔地肆虐采撷,她吃痛出声,喘息却又被他密不透风地吞下。

    终于吮够她唇舌,滚烫粗暴的吻又顺着她细长的颈压下,在方才被指腹薄茧揉出的痕迹上又盖上同样鲜红的印记。

    姜稚礼觉得晕眩,支撑不住下滑,而他宽大的掌心已然在等待就绪,成为她新的座椅。

    冰冷的表盘摩擦着腿侧最敏感的皮肤,她的双臂还被捆绑着被迫挂在他肩上。

    姜稚礼避无可避,只能低低呜咽着,将头抵在他坚硬而柔韧的胸肌前,企图能借此得以纾缓那股横冲直撞又尖锐难耐的感受,可局势却在她体内愈演愈烈。

    也不知道密道里究竟有什么宝藏,值得他这样深刻而卖力的挖掘。

    哪怕最终只扣挖出了泛滥成灾的水流,他好像也乐此不疲。

    薄薄的蕾丝缎带本就被拨在一边摇摇欲坠,此刻被浸透的手指稍用力一扯,便如折翅齿的蝴蝶般扑簌落地。

    姜稚礼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抱起倒在铺着高支棉床品的床垫上。

    光滑蓬松的质感跌上去如同坠入云海,同时那具高大劲瘦的身躯也彻底压下。

    与他禁欲冷淡外表完全不同的力量感狰狞惊人,没了那片质地轻盈的蕾丝保护,终于没有障碍的和她的触碰。

    即便她已经全然接受过他的脱敏训练,却依旧觉得心惊。

    因为这次恐怕真的不一样,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选择适应的机会。

    原本应该是流动着的岩浆却坚硬的如有实状。

    并没有急于进展,反而只是偎蹭着,享用着先前发掘出的战利品,让每一处都被它最喜欢的滑腻甜浆充足包裹。

    姜稚礼的手又被他绑在头顶,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一切都暴露无遗,尽在他掌握。

    她感受到那让人难耐又可怖的触感,胸口微微起伏着,手掌攥的很紧。

    “你现在就这么怕我。”萧砚南居高临下地扫视这一切,看着她颤栗的模样,不悦充斥着脑海。

    他咬牙切齿地俯下身,气息烫灼着她的耳廓,说话的同时已经精准找寻到,“如果把我当成那个人,你还会怕吗。”

    “我没有。”

    姜稚礼紧紧闭着眼,她无法喘息,自暴自弃将头扭到一边。

    萧砚南眸子凶戾地眯起,“看着我。”

    他用力掰过她的脸,在确保她瞳孔里都是自己的当下,掠夺般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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