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更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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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在是非常非常尴尬,先不说昨天他纯为面子而处处跟易承“针锋相对”。

    单单是回想起之前跟许桑打电话时,他当易承的“面”撩拨许桑,还有忘挂电话就开始乱嘀咕,偏还被“正主”听个正着。

    那句“这位弟弟,劳驾挂个电话”,即使是回忆,听着都充满了让他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想着,他昨晚翻来覆去死活睡不着,枕头被他拱变形、被子里棉絮也被踢散,他整个人还从床上摔下来几次……但,尴尬劲缓解不了一点。

    梁意杉顶着黑眼圈,头一次早上十点就从床上立起来:“……”

    他就说嘛,他一个向来只踩狗屎、从不得运的倒霉蛋,怎么可能随便一走就遇到同路的帅哥!

    易承将挑起来的青菜又丢回碗里,疑惑道:“道什么歉?”

    多了去了。

    梁意杉嘀咕一句,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该说你……不行?”

    易承筷子差点没捏稳:“……”

    见易承表情不对劲,梁意杉疯狂找补:“我昨晚不该对你阴阳怪气?”

    “我不该当你面……撩拨许哥?”

    见易承眉越拧越深,梁意杉手忙脚乱地起身,抓着筷子舞而蹈之三倍速陈述:“还有的话,我不该频繁缠着许哥给我讲题?”

    眼珠子一转,他又想:“我不该占据过多你跟许哥独处的时间?”

    “或者,我不该——”

    易承把筷子平放在多余的盘子上,伸手抽了张纸,聊有兴味地朝他轻笑,见他叭叭的嘴停下,还贼有耐心地鼓励道:“继续?”

    梁意杉抿唇,后知后觉地坐下来,紧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许桑将这场闹剧看在眼里,无奈地放下筷子,伸手拉了下易承衬衫下摆,见易承一秒没犹豫地靠过来,他贴他耳边轻声:“别欺负人了。”

    易承轻敛眉:“有吗?”他沉思后,严谨说道:“我问问。”

    “朋友,我有欺负你?”

    梁意杉下意识回答:“没有啊。”

    许桑:“……”两个幼稚园肄业生。

    “不过,我是真想不到了。”梁意杉真诚地说,“易哥,你给个提示?主要是,我也不是故意要对你怎么样的,实在是昨天的误会稍微大了点。至于之前的,我单纯是觉得,很少有人能配的上许哥,作为好朋友好兄弟,想探个虚实,很正常不是?”

    “……所以,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或者说按照许哥传统,我给你写个道歉信?”

    在梁意杉滔滔不绝的言语轰炸下,易承受不了了:

    这人简直是吕丁的plus版,世界不死他话不断那种,估计死前那口气能支撑着他说完八千字遗言不止。

    易承看向他:“不用。”

    梁意杉松了一大口气,“易哥,来,我们喝一杯,前仇旧恨,一笔勾销!”

    说完,他把那杯还在突泡泡的可乐举起,一脸沉重。

    “……”易承端起白水杯,跟他碰了一个。

    “好喝,比特调好喝。”梁意杉多贪了几口,可乐下肚,气泡轰鸣,液体扫流过的牙齿噼里啪啦炸响,他被这股气弄得翻了个白眼,咋呼:“我靠,可乐攻击我?”

    易承:“……”

    许桑:“……”

    砂锅米线温度保留时间相对较长,将配菜吃得差不多,只留好似会病态繁殖的米线时,大部分人食欲会降低。

    但梁意杉不同,越嗦越有劲,烫得上嘴皮下嘴皮打架了,都还要坚持不懈地挑最下面的“滚烫米线”。

    多半也是喜欢趁热吃豆腐的人。

    “我昨晚无聊,扫了一圈南城的景点和娱乐设施,除了老公园和两座山,好像没寻着什么。”梁意杉嗦完粉,打算多蹭会空调,“你们不打算出去玩玩吗?”

    “不打算。”许桑偏了下头:“老袁没讲寒假安排?”

    “讲了啊。”梁意杉羞愧地低了下头,“一天两套卷子,群里或私发打卡,我特地带过来了,书包里一半都是卷子。也是服气……那你们下午什么安排?总不能做一下午作业吧。”

    易承和许桑齐声:“嗯。”

    “……”梁意杉歪头,“行吧。那我能跟你们一起吗?”-

    小区楼下种花种树种灌丛,绿化水平很高。居民时常会下来逛逛,除了遛狗玩,聚众下棋、搓麻将、唠嗑等也算热门项目。

    午后,冬阳最是舒服,照在身上懒洋洋的,心都跟着敞亮明朗起来。常绿树下,倚楼而建有几张石桌,是公共资源。

    梁意杉叼着笔:“要不在这学习?”

    易承看了眼:“你不嫌冷就行。”

    “不嫌。”说着,梁意杉蹭着石凳便坐下,把书包拉链拉开,抽了一沓卷子,“就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场合。”

    易承:“……”

    许桑习以为常,伸手揽了下易承,“我们上楼拿卷子。”

    半个小时后,梁意杉牙齿直打哆嗦,先是搓搓手,到后面进化成抱着双膝乱蹭。他打着寒颤,看着对面两个表情都没变过的人,问:“你们不冷?”

    易承摇头,回道:“我们多添了件衣服。”

    “……”梁意杉哽住,“许哥,你怎么不念着点好兄弟?”

    许桑转了圈笔:“你不是不嫌冷?”

    “好吧,是我嘴贱。”梁意杉蜷缩着四处张望,目光透过矮草堆,望进一楼的大玻璃窗里,里面摆了些大桌。而自这个视角,能清晰看到墙角开着的空调,他激动地一指,“要不我们进去学?”

    易承淡淡收回视线,“麻将桌,你不嫌吵?”

    这次,梁意杉深思熟虑了一下,“不至于吧,我之前效仿许哥听满格音量的DJ曲做作业,已经练就了绝对的专注力!不嫌,绝对不嫌。”

    易承嗤笑一声:“但愿。”

    跟一楼的麻将老板娘还算打过一星半点的交道,易承得了个七折的优惠,便占据了离空调最近的一桌。

    三四点,进麻将馆的人流开始膨胀。

    “我靠,你们不觉得吵吗?”梁意杉抱着头,眼睛来回看着易承和许桑。

    见他俩浑然世外地做着题,那叫一个下笔如有神!他实在不解,“我耳边全是:一筒,二万,幺鸡,九条、碰、杠……胡了!你们不嫌吵?”

    易承和许桑甚至都懒得抬眼看他。

    “空调暖气是不是太足了,我脸都热红了,考不考虑换个通风好的地方……你们不嫌热?”

    许桑翻页时,冷着看他一眼:“闭嘴。”

    “……好吧。”梁意杉盖上笔帽又脱下笔帽,来来回回玩了几次后,觉得没意思,便转过身将麻将桌看着,看了一局,发现跟自己玩的规则不一样,又转回来,看着面前两个人,他叼着笔,感叹:

    原来这才是“耳朵选择性聋、眼睛选择性瞎、感知选择性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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