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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30-40(第17/27页)
,看似温柔,可绝情得很。十多年了,铁树也开花了。她对你好,便不会抛弃你。”
“你也说了,她绝情得很,将来目的达成,说不定就会抛弃我。”循齐很清醒,“为官者,皆是心狠。”
“她不会。”原浮生再度解释。
循齐自嘲般笑了笑,低头拒绝再听她解释了,自顾自说道:“今日一事,望您不要告诉她,我会乖乖地做她的女儿,做颜家的少主。”
若真有那么一日,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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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浮生在京停留月余,那日过后,原浮生改了行程,将月余改为半月。
颜执安意外,可这是原浮生的意,让人备了些女子用的衣物首饰,赠予原浮生。
原浮生离开这日,并未告知循齐,而是邀请颜执安送她。颜执安也允了,特地请假去送她。
十里亭外,秋色萧索,满目凄凉。
原浮生坐在亭内,静静欣赏外面的秋景,话堵在喉咙里,一旁的颜执安察觉不对,“你急于离开可是家中有事?”
“原家的事情不过是些琐事罢了。”原浮生低眉,又觉不堪,转而说道:“左相,三年后,你可是会让循齐回到皇室,你问过循齐的意思吗?”
聪明如颜执安,即刻明白过来,“循齐起疑了?”
原浮生没有回答。
须臾后,站起身,道:“起风了,我该回去了,我会替你照顾好母亲。颜执安,我等你三年。”
原浮生说完后,举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抬脚大步离开。
颜执安未动,静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脑海里浮现循齐的小脸,循齐生疑了吗?
送走原浮生后,颜执安回到官署。恰逢徐祭酒来找户部侍郎,徐祭酒来同她见礼,“左相。”
“徐祭酒。”颜执安颔首。
自从司马勋死后,女帝将户部交给颜执安,如今的颜执握有户部,在朝地位更高。
“我来问一问国子监今年修缮的钱,还未曾到位,您看?”徐祭酒公事公办,见面就开口,目光在左相面容上辗转一遍,再度想起颜少主,二人无一丝相似之处。
颜执安察觉她的眼神,微微侧身,道:“我会去催的,你放心。”
“多谢。”徐祭酒诚恳道谢,转身走了。
走了两步,她回头,看向左相。此时,左相也转身,朝屋内走去了,只留了背影给她。
她略想了想,事情不对劲。可她说不上来,但记住了循齐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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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惠公主的消息传回来时,京城落了第一场雪。江南一地秋日干旱,百姓民不聊生,昭惠公主带人留在此地散尽家财,只为救助百姓,自此一事后,人人皆知昭惠公主菩萨心肠。
纪王听到消息后,气得砸了砚台,“她颜执安是何意思,落魄公主有什么钱,还不是她故意给公主造势,此人太过心狠。”
幕僚建议,道:“既然昭惠公主行踪不定,不如先除了左相,此人明显是要扶持昭惠公主,乃是心腹大患了。”
纪王气得心口一阵起伏,面色阴狠,颜执安是故意与他作对,太子过年就十一岁了,还有七年,这个时候昭惠公主在民间威望过甚,让太子情何以堪。
他想杀了颜执安的心思都有了,可杀了颜执安有什么用呢,颜执安死了,女帝偏心,还是要将帝位给女儿,他们照样无法拒绝。
最好的办法,便是弑君。只要女帝死了,太子立即登基,昭惠回来又如何呢?
杀了女帝!
纪王心中杀意蓬勃,道:“杀颜执安无用,她死了,还有张执安李执安,还是无法压制昭惠之势,唯有从源头根除。”
幕僚们对视一眼,理解这句话,但心中颤抖,这是要弑君。
纪王却说道:“她算什么君王,不过是一窃国贼罢了。她杀了先帝,霸占儿子的帝位,这样的女子如何得配称帝。”
他的好侄儿巴巴地立她为后,不纳后妃,她却趁机要了他的命,恶毒妇人。
“我入宫一趟。”他必须要告诉太子,他的父亲是司马神容所杀,此刻该为父亲报仇,杀司马神容,祭告先帝。
纪王匆匆入府,乘坐马车出府,出门不过片刻,就见到巡防营的人。
昨夜大雪,冻死了不少百姓,无家者横死街头,巡防营无奈来收尸,一张草席裹着,送出城埋葬。
循齐看着地上的尸体,良久无语,下属来报,“副指挥使,纪王的马车来了。”
“让一让。”循齐挥手,这些皇室子弟架子大,声势浩大,可连实职都没有,耀武扬威,可早已是外强中干。
但她还是给他们颜面,若不然,吵起来,耽误她们办事。
巡防营的人让出一条路,纪王的马车缓缓走过,纪王掀开车帘,看向车外,恰见循齐低头与下属说话。冷风萧索,冻得她鼻子发红,饶是如此,她也没有离开。
纪王感觉寒风扑来,急忙放下车帘,叹一句:“颜执安这个女儿真和她一样,是个人!”
草席裹住尸体,抬上马车,拉出城去安葬了。
循齐看过去,心中怜悯,握着佩刀,穷人百姓最怕过冬日,夏日里好过,冬日里没有衣裳穿,熬都不熬不过去。
她回府后,唤来管事,“你去开一粥棚,每日里发些米粥,再买些炭火,熬一熬,好歹救几条命。”
“少主菩萨心肠,小的这就去做。”管事答应事情不忘拍马屁。
循齐习惯了,如今她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维,已非昔日小乞丐了。
她往里走,门房追了过来,递上一封信,道:“这是周家送来的。”
循齐扫了一眼信件,是周婉舒送来的,打开书信粗粗看了一眼,原来是周家退了亲事,上官家又重新为儿子议亲。周婉舒逃出火海,觉得不能让上官家继续祸害人,派人去通知那家人,果然,上官家的亲事又没了。
如今不少人家知晓上官家的规矩,不敢将女儿推入火坑里,如今我朝民风开放,哪个大户人家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谁舍得一出生就活埋了去。
循齐将书信烧了,回府换了衣裳,再去母亲跟前请安。
颜执安也回来了,同样也收到了右相的书信,上官家三度说亲失败,将目光放在了循齐身上。
上官家如今有位右相,上官家子弟也出息,自觉与颜家不相上下,娶循齐也是门当户对,大胆请右相做媒,替儿子聘娶循齐。
右相没答应,让颜执安小心提防,照这种趋势,上官家在京城说亲无望了。然而,时至今日,上官家族长都没有改口说废了规矩。
右相拒绝了亲弟弟,但保不齐,他可以去找其他人,她觉得不对劲,还是来提醒颜执安。
颜执安气笑了,扶额抿唇,“从我成年开始就躲这些事情,好不容易我自己安定下来,如今又轮到循齐,当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没完没了。”
话音落地,外面响起脚步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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