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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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齐打量太子,十岁的年岁,已然十分沉稳了,他是未来的储君吗?

    她收回思绪,道:“李三郎。”

    太子本是笑着说话,闻言,便笑不出来了,拘束道:“纪王叔公教子不严,孤代他同少主道歉了。”

    “与殿下无关。”循齐并不接受太子的道歉,“臣自己会处理好的。”

    太子挺起胸膛,目光沉稳,她凝眸,这样的太子殿下,并无骄纵,也无任性,陛下该如何抉择呢?

    太子来寻内十侍长,循齐不好逗留,抬脚走了。

    走出茶室,沿着廊下走了十多步,恰见左右二相携手从大殿出来。她止步,并没有靠近。

    两只狐狸呀!

    两人都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循齐,自顾自开口,颜执安说:“昭惠公主如今在江南,威望甚高。”

    “你这钱不要命地砸下去,若无威望,岂不是天要灭她了。”右相语气淡淡,“左相,我总觉得不安。”

    颜执安好笑:“你不安什么,是为了你上官家的事情吗?”

    “不是,是循齐。”右相轻叹,愁绪微笼眉眼,“左相,她过年就要十六岁了。”

    颜执安蹙眉,阳光下脚步停顿,右相道:“你想想,她如今是一营指挥使……”

    “她狠不下心来对付太子。陛下之前寻我,已有松动,循齐心思善良,怎么会去对付太子?”颜执安坦然,“你知道今年京城冻死多少百姓吗?皆是循齐派人去安葬的,你觉得她会去亲手拉下太子吗?”

    “为人臣子,替君分忧,本就是本分。右相,你觉得此时说,合适吗?”

    巍巍殿宇,威严冰冷,两人立在垂龙道上,人影拉至颀长,如毅力的竹影。

    远远看着,秀美中带着威仪。

    循齐静静地看着两人,身后脚步轻动,她回头,恰见女帝,忙低头行礼,“陛下。”

    女帝没有声张,而是顺着她方才的视线看过去,见到两位重臣不免好笑,“一位是你母亲,一位是你的老师,都是你最亲近之人,怎地还在这里偷窥呢。”

    “臣不忍上前,您瞧。”循齐指着她二人的背影,“肱骨之臣,又是女子。”

    女帝瞬息就明白她的意思了,颔首道:“你的想法,不错,循齐,她二人对我朝,十分重要。”

    她二人心为循齐,为循齐,愿意做许多事情。她告诉循齐:“她二人既是肱骨,也是清正之人。”

    但也是纪王劲敌,一旦太子登基,此二人无法善终。

    “母亲。”

    女帝微怔,看向循齐,多希望这一声母亲是循齐喊她的,然而不是,是太子。

    太子从茶室出来,大步走近,走到两人跟前,“母亲。”

    “你也在呀。”女帝声音轻缓,不免失落,但见时辰不早了,顺势说道:“你二人皆留下,陪朕一道用膳。”

    循齐诧异,太子欣喜,忙应允。

    内侍长闻言,立即叫人去安排。

    循齐浑浑噩噩地跟着女帝一道入席,三人落座,女帝为首,两人在下侧。

    女帝心情不错,令人奉酒,循齐不敢违逆圣意,浅饮一杯,辛辣的味道刺激喉咙,刺得她想吐了,酒劲入喉,滚入胃里,身子旋即烧了起来。

    “我与母亲许久没有一道用膳了。”太子感叹一句,目光落在循齐身上。

    循齐低头,把玩着酒盏,一杯酒上肚,脸色微微泛红,粉妍昳丽。

    女帝并未回答太子的话,而是看向循齐,“听闻你在巡防营做得不错?赵俯玩忽职守,着实可恨。”

    赵俯确实玩忽职守,循齐想球求情,但碍于太子在,只好改口说道:“赵指挥使确实不当,但臣已严令他们,不准懈怠。”

    女帝欣慰笑了,望着循齐粉妍的脸颊,舒叹一声,转而问太子:“你纪王叔公身子如何?”

    “年岁大了,这么一摔,伤及根本,还需将养。”太子紧张地回答,没有循齐的坦然。

    女帝将一儿一女的反应都看在眼中,目光柔和,端起酒饮尽,若是她二人的父亲是一人多好。

    可惜了。

    她饮过一杯酒,循齐脱口而出,“陛下,天气寒凉,两杯酒足以,酒多伤身子。”

    说完后,她自己都惊讶了,可话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陛下,酒多了不好。”

    循齐紧张,尾音发颤,女帝岂会听不见,笑了起来,“好。”

    循齐缓了口气,低眉冷笑,果然呀,陛下待她有些不同。

    一旁的太子目光飘忽,先看母亲,再看颜少主,看过一阵,怔怔地凝着循齐,那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比之前一回,更为热烈。

    太子忽而开口,“少主,可是六月的生辰”

    循齐一颤,双手无端握紧,“我也不知道,我从不过生辰。”

    “少主今年十五岁,却并未办及笄礼,孤还奇怪呢,你不知,左相也不知道吗”太子轻轻地笑了。

    太子所言,也让女帝提了一口气,循齐先回答:“母亲说在夏日,养我的母亲不知道。”

    太子不问了,端起酒饮了一杯,竟然是夏日。

    女帝借机说起其他事情,算是将此事圆了过去。

    宴席终究得散,循齐与太子告退,女帝靠着软枕,目视两人离去,太子在前,循齐在后,君臣之别。

    “陛下,您饮多了吗?”内侍长在旁询问。

    女帝含笑:“朕不过饮了两杯罢了。”

    循齐是女孩子,心思细腻,知晓劝酒,太子畏惧她,惯来不会这样。

    她轻轻地笑了,笑了两息,忽而坐起来,浑身惊颤,内侍长被吓了一跳,“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循齐劝酒……”女帝呢喃一句,“她为何要劝酒呢?”

    她与颜执安君臣多年,颜执安也从未劝酒,上官礼也是一般,循齐初次与她赴宴,便大胆劝酒。

    她撑着坐起来,内侍长上前搀扶,她伸手推开他,道:“去将循齐召回来。”

    “陛下,为何?”内侍长疑惑。

    女帝扶额,浑身颤栗,深吸一口气却压不住心口的紧张,催促一声:“快去。”

    ****

    循齐出宫,太子回东宫,两人走了一路,至路口分离,太子并未急着走。

    太子负手,“孤与母亲多年,母亲从未留孤用膳,今日托少主的福,孤也能与母亲用膳。”

    “太子过于畏惧陛下了。陛下待您,很不错。休要听信外面的谣言。”循齐低声劝说,“您与陛下乃是母子,您该信陛下才是。”

    “颜少主,孤自懂事前便听人夸赞颜家有女,善探山寻矿,冰清玉洁,又是陛下身前巩固之臣。孤数度想要奉其为师,可左相从未应允。”太子诉苦,笑容凄楚,“后来听说她有女,孤还不信。”

    循齐听懂他的意思,故意装作不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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