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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70-80(第19/21页)
在众人之间梭巡一番,沉默良久,气势夺人,众人皆低头不敢言语。
“卿为何不谏言了。”循齐勾唇冷笑,“朕等着你来谏。”
殿内落针可闻,皇帝的笑声,显得十分突兀,她站起身,走下御阶,群臣纷纷跪下。
今日左右二相皆不在,无人敢触怒皇帝。
皇帝走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人身上,此人也是御史,她踱步,俯身凝着,“卿,当真不谏言?”
“陛下,臣、臣惶恐。”对方匍匐在地,抖若筛糠。
小皇帝含笑,笑容森森,“惶恐什么,你是御史言官呀,你怕什么呢?朕是天子,又不是豺狼猛兽,怕什么呢。”
不知何时,外面添了许多禁卫军,持戟而立,面朝殿内,朝臣一回头,便可见那渗人的刀刃。
皇帝不疾不徐地行走,负手而立,步履缓慢,似闲庭散步。
不知过了何时,皇帝再度停在一人面前,那人吓得不敢抬头,杀人的刀就在外面。
死便罢了,就怕死不了,让人羞辱。
日头越过殿宇,已至头顶,门口的刀剑泛着光,直射屋内。
一道道光落在朝臣身上,无时无刻不提醒他们,斩下人头的刀就在外面,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处。
今日朝会久久不散,同样,也让颜执安忧心。
她站在屋檐下,望着空中的日头,内心牵挂朝堂,迫切盼着皇帝切勿做荒唐的事情。
时至中午,陈卿容终于意识过来,着急忙慌地跑来,“我让人出去买些点心回来,门口的兵不让她们出去,颜执安,你困着我干什么?”
“不对、你今日没上朝。”陈卿容自己反应过来,越发慌乱,“陛下囚禁你?”
颜执安听到‘囚禁’二字,不觉苦笑,“母亲,你害怕吗?”
“害怕,当然害怕啊,你做了什么?”陈卿容眼皮子发跳,扭头看向日头,“颜执安,我想回金陵。”
“吓到您了。”颜执安愧疚道,“你先回去,想吃什么,写下来,我让庖厨去做。”
天色那么亮,刺得颜执安险些睁不开眼,她压制自己的烦躁,想要安抚母亲,在对上母亲害怕的眼神后,她只能说道:“我让人送您回金陵。”
陈卿容走上前,目光担忧:“她因你二人之间的情事而震怒吗?”
“不是,她是胡闹,但不是荒唐。”颜执安摇首,“不顾一时之事罢了,您安心待几日,等此事过了,她会撤兵的。”
陈卿容依旧害怕,颜执安越发愧疚,“母亲,我带您来京城,本是想奉养您,未曾想,一次次让您担忧。是女儿不孝,女儿送您回金陵。”
“不去,我去找小皇帝。”陈卿容摆摆手,不知哪里生来的勇气,转身就要走。
第80章 臣不过是一普通人,并无优处。
陈卿容的天真,很快就破灭了,门口的指挥使恭恭敬敬地请她回去,没有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
“我去找陛下,你放我出去,我就入宫,又不去其他地方,你讲理好不好?”陈卿容有求于人,耐心地劝说,“我去见了陛下,你就明白了。”
碍于她是左相的母亲,指挥使好脾气地劝说,两人话题不在一起,牛头不对马嘴,气得陈卿容又回来找女儿。
“那个人是坐上指挥使的位置,如此不知变通,执安,你站着干什么,想想办法。”
陈卿容气得心口疼,一再拍着自己的心口,转头见女儿面色沉沉,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什么。
“母亲,我在想,今日朝会。”
“想什么朝会,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管这些事情做什么。”陈卿容没有那么伟大的想法,她只想走出自己的困境,可自己出不去,小皇帝又不过来,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大殿之上,一片肃杀。皇帝今日便是要清算右相一案,罚了两人,打杀了两人,剩下的人,惶恐不安,今日连劝说求情的人都没有了。
浑浑噩噩的朝臣猛地看向前面的位置,今日左相去了哪里?
右相殁,左相在何处?平日里唯有二相可压得住小皇帝,今日一人都不在,他们境地十分危险。
朝会至黄昏才散,皇帝留下礼部等人,令他们在宫里为右相置办灵堂。
闹腾一天,礼部等人早就惶恐不安,哪里还敢反对,惶恐不安地领了旨意。
待这些人出宫,胆大者直奔左相府,至巷子口,陡然见到禁卫军在徘徊,立即停下马车,派人去打探。
不出片刻钟,打探的人回来,道:“是殿前司的人,说是奉陛下旨意,围住左相府。”
闻言,心凉了半截,本想着来找左相,如今看来,右相殁,陛下来清算左相一党。
一日间,二相两党,惶恐不安,然而,此事未曾结束,小皇帝令群臣朝拜右相,上官家的人在牢狱里待着,接到旨意后,纵有不服,可也没有胆子来抗议。
消息还是传到左相府,颜执安听后,既怒且忧,这般下去,君臣离心,岂是善事,真是胆大妄为。
无情低头,说道:“属下试了两回,皆出不去。”
无情等人并不是寻常人,飞檐走壁不说,翻墙还是可以出去的,可这些人似乎知晓她们的存在,看守得十分严密,一旦露头就会被发现,发现她们后,也不生气,恭恭敬敬地请她们回去。
一来二去,无情放弃出府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皇帝对她们太熟悉了。
颜执安心中不安,面上不显,若自己慌了,整座府邸的人都要慌了。近前的无情见家主沉着,自己慌乱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你去告诉指挥使,就说我想见陛下。”
“不成,这招使过了,对方压根不信我的话。不如您手书一封,请他送予陛下。”
“好。”颜执安答应下来,起身往书房而去。
冬日树木枯败,风一吹,冷意刺骨,就连枝头上的落叶也被吹落下来。
入书房后,颜执安提笔,一时间不知该写什么,若写劝谏的话,小皇帝一生气还是不会赦免她。执笔的手顿住,随后放下毫笔。
看着空白的纸张,绞尽脑汁,她想起了遗旨,至今都没有找到,也不知是何故。
心思沉浮一番后,她还是决定先将人哄来再说。没有太多的言辞,只一句:臣思念陛下。
信递给指挥使。
指挥使看了一眼左相,恭谨道:“臣会亲手将信奉于陛下。”
“有劳指挥使。”颜执安低声道谢。
指挥使立即打马入宫,皇帝不在大殿,信给了内侍长。
内侍长握着书信,不由笑了,左相也有低头的一日。颜执安惯来有傲骨,尤其是对着皇帝,是臣下也是长辈。
内侍长往后宫而去,来到灵堂,及时将信奉给皇帝。
循齐坐在灵堂内,一袭白衣,乌黑的发髻上簪了一朵白色的珠花,整个人偏于清雅。她已经十七岁,眉眼长开,青涩被风情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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