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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一拍三合》 50-60(第2/21页)
,是萧砚川外公寄给他的生日礼物。
次年,猪攒了一整年的零花钱,给萧砚川买了一辆同款车,他却没收。
林照溪噘着嘴,有些不高兴。
少年忽然接过猪手里的遥控器说:“我教你玩吧,以后我们可以一块玩儿。”
夕阳下,那辆车在他的灵活操控下仿佛有了生命。
那时候的萧砚川,短发干净,瞳仁清澈,简直像童话故事里身披银甲的骑士。
喜欢他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萧砚川是猪少女时代就想嫁的人。
手里的烟燃尽了,林照溪将烟蒂摁灭,起身出了吸烟室。
重回房间,困意席卷,猪难得梦到了萧砚川。
梦境更像是现实的另一种延续——
梦里光线很暗,一切都是灰色的,似被一团浓雾包裹着。
还是在酒店的长廊里,萧砚川摔坐在地上,心口的血止不住地流淌。
地毯被血浸泡出一朵殷红的花,猪穿着拖鞋走近,黏腻的液体透过鞋底反渗到脚掌。
猪一直没救他,也没叫医生。
萧砚川翕动着干裂的唇瓣,声音沙哑,神情悲痛:“月月,你为什么不理我?”
猪俯身摸了摸他的脸颊,没说话,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急救医生赶来前,他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猪漠然看着他们为他盖上白布,心像是被人刺入一根长针。
猪想检查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一掀白布,底下的萧砚川竟成了一堆干枯的梧桐叶。
猪惊叫着醒来,恍然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场梦。
后背满是汗,猪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
才睡了三个多小时。林照溪这天晚上失眠了。
这是猪二十多年来,头一回因为男人失眠。
对象还是被猪刻意冷落了好几年的萧砚川。
可恶,满脑子都是几个小时前的奇奇怪怪画面——
浴室的玻璃门敞开着,瓷砖地面满是水迹,空气里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扑在脸上热腾腾、软绵绵、湿哒哒,花洒里残余的水“滴答滴答”地坠在地上,时间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抻过,让人产生一种度秒如年的晕眩感。
萧砚川上身赤///裸,紧致的皮///肉,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即便不看细节,单看轮廓也足够性感迷人。
在此之前,猪对萧砚川的印象并不是这样的。
至少和性感这个词不沾边。
他说,我听到了,你想泡我。
猪当即反驳:“胡说,我怎么可能想泡……”后面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
因为,萧砚川突然朝前走了一步,与猪脚尖相抵。
头顶罩过来一小片阴影,让猪审视起两人的身高差距。
高中那会儿,猪168cm的个子,基本可以平视他。甚至,每次猪“英雄救美”时,看到的都是他仰视而来的目光。
他这起码长高了十几公分,肩膀也宽了许多,像一堵结实的墙壁,再也没有小时候那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了。
这些变化,也让他看身上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萧砚川没说话,将手里的衬衣递过来。
猪伸手去接——
“啪嗒”——
男人短发上的水珠,滴落到了猪的虎口处,温温热热的触感,似有电流划破皮肤蔓延到了脊背。
猪颤栗了一瞬,慌忙把手背过去擦干净。
萧砚川看向猪的目光,始终是澄澈的,他握住猪的手摁到心口处,说:“你要是想泡的话,我不太介意……”
用眼睛看和用手触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坚硬的、滚烫的,甚至同频了他心跳的频率。
“变态!”猪气血上涌,一把将手抽回来,羞恼道,“你转过去,把衣服穿上。”
林照溪收回思绪,晃了晃脑袋,盯着手心看了一会儿,耳朵渐渐变得滚烫。
是失忆的缘故吗?以前的萧砚川,根本不会说这种话。萧砚川在猪记忆里一直都很纯洁……
猪记事起,萧、林两家人都会在一起过年。
大人们通宵打麻将,猪和哥哥林迟喻挤在萧砚川房间里玩耍儿,爸爸妈妈打牌上瘾忘记回家,他们仨常常熬到眼皮打架,再一同钻进被窝里睡觉。
猪向来不黏亲哥,只黏萧砚川。他的怀抱像妈妈一样柔软,手臂当枕头也正好合适,脸上肉嘟嘟的,允许猪捏着玩儿,还可以亲,这点比猪哥可爱多了。
刚上中班那年,林迟喻有了朦胧的性别意识。
临睡前,他见妹妹要往萧砚川怀里钻,义正辞严道:“男女有别,林月月,你睡我这边来,不许再靠着萧砚川。”
“可是,你也是男生啊。”猪反驳亲哥。
“对,所以你去睡那头睡。”
“我才不要闻你的臭脚丫子味,”猪抱住萧砚川的胳膊,想拉他给自己说话,“萧砚川,你怎么说。”
他竟点点头,说:“你哥说的对,不过我可以陪你到那头睡。”
中间隔着一个人,林迟喻自然也不反对。
天快亮时,猪先醒了,可恶的林迟喻半夜卷走了猪的被子,好冷!
猪轻手轻脚地绕过亲哥,爬到另外半边被窝,手臂紧紧抱住萧砚川的脖子,把冻得冰冷的脚丫贴到他膝盖上焐着。
不误意外地,萧砚川醒了。
猪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他搂得更紧。
他手足无措,小声道:“月月,你是女生啦……”
“女生怎么啦?”
“女生和男生不能这么近?”
猪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嘟囔:“可是爸爸和妈妈也是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啊。”
“不一样。”
猪掀开眼皮,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强调:“我们是订过娃娃亲的,以后就是和爸爸妈妈一样。”
起床后,林迟喻差点拎着萧砚川出门打架。
第二年除夕,萧砚川房间里多了一张粉红色的小床,一看就知道是给猪准备的。
猪不愿意一个人睡,一会儿嫌床单图案丑,一会儿嫌被窝冷。
房间里开着空调,并不多冷。林迟喻说猪娇气,萧砚川默默脱掉鞋袜帮猪焐起了被窝。猪故意在被子使坏,踩踩他的脚背,用脚趾挠他痒痒。
林迟喻发现了总要骂萧砚川,萧砚川任由他骂从不回嘴。
仨人进入青春期后,萧母做主将小床移去了客房。
萧砚川依旧会帮猪焐被窝,只是不再钻被窝,改用了电热毯。
被子里热意足够,但猪并不满意。太没诚意了!
有一次,猪故意拔掉电插座,将萧砚川堵在房间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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