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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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谎言到了尽头,骗局到了最后,刘泽裕发现他似乎什么也没得到。

    变质的友情,荒谬的爱情,其实什么都算不上。

    七年以来,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好像都快忘了,他当初仅仅就是想找个朋友。

    一个,能让他不那么孤独的朋友。

    “呵。”刘泽裕觉得好笑又释怀地勾了下唇角,果然,人还是不能那么早熟,小孩儿就该得有小孩儿样。

    话虽如此,然而当刘泽裕看到蒋昭南仍然停在原地,看样子是在等他的下文时,刘泽裕还是不受控地愣了一下,然后真心地笑了笑。

    “蒋昭南。”刘泽裕估计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这样喊他的名字。

    “我想要回七年前的那个愿望。”

    刘泽裕笑着望向蒋昭南的背影,好似终于接受天使只是短暂给予过他光明,现在又要彻底离他远去。

    “什么?”蒋昭南撇过头,低低地觑了他一眼。

    “前面说的那些都不算。”刘泽裕支着胳膊缓缓起身,中途重重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灰尘,他说,

    “因为这一次才是我真正的愿望。”

    “听好了,我的愿望是—”

    “祝愿蒋昭南一生平安、一路顺遂、”

    “一辈子无灾无难、无拘无束。”

    蒋昭南闻言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又无声地笑了笑。

    对嘛,这才真的算是长大了。

    “行。”蒋昭南依然没转头,但他还是轻声笑着回应了身后一句,“知道了。”

    接着就是长腿一迈,快步走了出去。

    刘泽裕整个身心都有点疲惫,稍微倚在门边顺着蒋昭南离开的方向望了一会儿。

    心想哪怕七年过去,他不过也才二十出头,所以就像蒋昭南说的那样,他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那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刘泽裕低头看了看自己皮带上的金属铆钉,忍不住会心地笑了笑。

    没错,他要开始迎接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了。

    至于这七年时时刻刻袭来的梦魇……

    刘泽裕重新把手伸进兜里掏了根烟出来给自己点上,随着火星“嚓”的一下燃起青灰的烟雾,他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再重重地吐了出来。

    够了,都结束了。

    刘泽裕想,如果还有什么破梦魇的话,

    那就跟它斗个你死我活不灭不休吧。

    毕竟,没什么能比清醒更重要。

    第103章 不久 “你怕我真去找他们麻烦?”……

    蒋昭南开门的声音很轻, 关门的声音更轻,已经快接近凌晨三点了,整个一楼都显得漆黑又安静。

    按理来说, 祁砚知应该已经睡得很熟了,蒋昭南换好拖鞋把西装挂在落地的架子上, 准备先上楼洗个澡再好好睡个觉。

    大概十多分钟过后,洗完澡的蒋昭南穿好睡衣推门出来, 肩上还搭着条擦头发用的毛巾。

    “你……”

    蒋昭南忽然止住了脚步,因为他发现拐角的墙边居然站着本应该熟睡的祁砚知。

    明明已经很晚了, 祁砚知仍沉默地倚在墙边低头看着手机, 屏幕时不时亮起又时不时熄灭,祁砚知压根儿什么也没做,似乎就只是单纯瞥一眼时间。

    “你回来了!”祁砚知听见了动静,侧头看见蒋昭南的脸庞时, 还是忍不住惊喜地喊出了声。

    “嗯。”蒋昭南笑着点了点头,本想再继续说些什么, 却猛地被刚站直的祁砚知拉过来抱了个满怀。

    祁砚知比蒋昭南稍微高一点,所以祁砚知微微弯腰的时候,蒋昭南就像被一张柔软的网轻轻包裹了起来, 并且不知道为什么,相比接吻,祁砚知格外喜欢拥抱, 而且还得是这种挨得极近, 几乎是密不透风的拥抱。

    起初蒋昭南还稍稍愣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后轻笑着把双手环到祁砚知后背拍了拍,低声道,“怎么了, 现在还不睡?”

    “睡不着。”祁砚知把头埋在蒋昭南肩上,鼻尖抵在他的颈窝紧紧嗅了嗅,略微有些不开心地说,“你喝酒了。”

    “……啊?”蒋昭南身体怔了怔,抬眼盯着天花板不禁有些疑惑道,“刚刚才洗了澡,现在都还能闻到酒气吗?”

    “能。”祁砚知鼻尖还在不停嗅着蒋昭南脖颈连带着发丝的味道,蒋昭南觉得有点痒,于是转过头稍稍避了避。

    “好……好了吗?”

    蒋昭南靠近后颈的那一小块儿皮肤几乎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哪怕稍微有一点急促的气流经过都会引起好一阵颤栗,祁砚知当然知道蒋昭南的这个敏感点,于是坏心眼儿地说“没好”,接着伸出舌头抵了上去。

    “哈啊。”蒋昭南感觉他的整个右肩连着后背都麻了一大半,脖颈更是红得没眼看,环在祁砚知腰上的手掌不得不捂着眼睛直发颤。

    “砚知……停……停下。”

    蒋昭南现在的姿势差不多是陷进了祁砚知怀里,祁砚知虽然气他不珍惜身体,居然一次性喝了这么多酒,但他同时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不管怎样,蒋昭南都避免不了也推脱不掉。

    可祁砚知就算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忍不住生气,毕竟这只是一顿酒局就喝了这么多,万一以后每月甚至每周都有酒局,那蒋昭南是不是回回都得喝这么多?

    因此祁砚知还是决定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蒋昭南,并且还得适当的,施加一些小小的惩罚。

    于是作乱的舌尖堪堪停下,蒋昭南本以为能稍微松一口气,结果却不成想祁砚知突然张嘴咬了下去。

    “嘶—”蒋昭南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眯起了眼,身体刚有些站不稳就被祁砚知的双臂紧紧抱住,神情颇有些不解地问,

    “砚知,你……你怎么忽然咬我?”

    “我现在不想听这个称呼,换一个。”祁砚知脑袋搁在蒋昭南的肩上,目光则顺着他红透的脖颈落在他干净分明的下颌上。

    “换一个?”蒋昭南低头跟祁砚知对视,疑惑地转了转眸子说,“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祁砚知闻言深深地笑了一下,随后轻轻抬了抬脑袋栖在蒋昭南同样敏感的耳廓,低沉道,

    “我想听……你昨晚受不了的时候,不停叫我的那个。”

    “?!”

    蒋昭南讶异地盯了一眼祁砚知的表情,只见这家伙此刻眨着漂亮的桃花眼,一动也不动地望着自己,就像在期待即将会得到什么珍贵无比的宝物。

    “真的要说吗?”

    蒋昭南犹豫了一会儿,他本就是一个情绪不太外放的家伙,昨晚能叫祁砚知这么肉麻的称呼也是因为当时气氛太好,而且祁砚知又是个坏起来没边儿的,那会儿命根子都在人手里,不叫根本没办法睡觉。

    但现在跟当时情况又不一样,两个人都稍显清醒地站在这里,一时间那烫嘴的称呼还真没办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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