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北考科举: 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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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兄──”

    一柄户扇从竹帘内探出。

    “大老远就听到你鬼叫了,我瞧瞧又在干什么坏事呢。”

    喧闹声有片刻凝滞,陈显眼神一利,“你是谁。”

    他身旁那青衣公子惊愕道:“沈兄?你怎么在这儿?”转头对陈显介绍,“这是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陈兄可能不常见,我们从前常在一处玩的。”

    沈清和从帘帐内出来。

    陈显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来人。

    礼部侍郎的二公子?似乎有听说过,京中有名的纨绔冤大头。

    他面色稍缓,对着沈清和作了个揖。

    远处端壶的人支撑不住,铜壶滚落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

    沈清和惊愕:“呦,这是谁家姑娘,怎么倒地上了,也没人去扶下。”

    “姑娘?哈哈哈哈哈哈,沈兄这是又要怜香惜玉了?”青衣公子乐不可支。

    陈显轻嗤:“哪儿有什么姑娘,小门小户的低贱庶民罢了,妄想攀附,奴颜媚骨,谄媚讨好。”

    “他自说是兄弟重病,为求财帛,陈兄见他长得不男不女,便要求他先穿了女装供我们取乐……听说还是个秀才呢,没想到竟全无风骨,我们也不会与此等轻贱鄙陋之人来往。”青衣公子又道,随手从袖里掏了两下,抛出一把钱币来,叮叮当当地往地上抛去。

    “看在你兄弟是陈兄家奴的份上,本公子赏你了。你说说你,考了个秀才又有什么用?既然生在土里,就要认在土里的命。”

    朗新月倒在地上,铁币叮叮当当在他身周洒落,艳红罗衫下的身躯微微颤抖,裙摆铺散在地上,像朵肆意开放的花,每一瓣又是蜷缩的。

    他趴伏在地上,一枚一枚将钱币拾起。

    众人哄笑出声。

    近了看确实是雌雄莫辨的相貌,面庞精致,柳叶般柔弱的眉目,唇珠殷红如血,芙蓉美人面。

    俊美的长相在名士中是高贵血脉延续的象征,可至于朗新月,就是烧手的祸,是自戮的刀。

    鄙夷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雨点般落下。

    朗新月侧开脸,一双眼眸静静开阖,眼神却是蜂尾针。

    他们将朗新月抛在脑后,转而和沈清和攀谈起来,同行中有人问:“沈兄被什么事儿绊住脚了,不会陷进哪个温柔乡里去,倒是连我们都忘了!”

    沈清和有钱,平日摆宴吃酒都是他抢着出钱,这回足有一月不见人影,他们上状元楼的次数都少了不少。

    “哪里哪里,这不是去考了个进士回来嘛,我爹他老人家一心想着我给家里光宗耀祖,押着我读书学习呢,你们说说,我哪里是这块料子嘛。”沈清和连连摆手。

    “进士?”

    “你考了进士?”

    “你怎么可能……!”

    众人一时惊叫失声,沈清和早有预料,故作惊讶:“皇榜还四处张贴着呢,诸位没看到?唉想来你们也是不关注这个的…我还想着怎么没人来与我道喜呢!”

    沈清和一览众人熟悉的复杂面色,满意点头。

    轮到我的回合了。

    沈清和:“我没记错的话似乎你家最近有喜啊,你爹娘老来得子,听说孩子周岁宴要大办,到时候也借个光去你家吃酒,我忘了你是小事儿,你可别忘了我就行。”

    青衣公子笑容一僵。

    “你从前是家里独苗,不知道有个弟弟妹妹的好,就说我们家,可热闹得不行!就是平日我爹对弟弟太好,好得我都要吃醋呢,担心是不是觉得我养废了,要开小号栽培他呢。”

    “哪里哪里,定是沈兄你想多了……”

    沈清和:“还得是你通透啊!确实是我想多了,功名一抱回家,我爹差点把族谱撕了,要从我这页开写!”

    青衣公子的笑容瞬间挂不住。

    沈清和转头换了个人审判。

    沈清和:“陈兄,你家门风森严,从前不见你出来玩,今天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前几日还见到你庶弟了,登门拜访我们家,来像我父亲请教科举上的事儿呢。我当时就觉得他风姿比起陈兄你差远了……对了,怎么没见你来啊,是都学会了吗,那一定中举是十拿九稳了吧!”

    陈显瞬间面色瞬间沉如锅底。

    沈清和笑眯眯看向下一位嘉宾。

    “你家这代好没一个人五品上吧?赵兄还是长子,没了荫封看来是不好办啊。”

    “我听说平日与你玩的很好那个谁,如今在尚书台当值,忙得昏天黑地,我在职时和他交接过,人都瘦了一大圈!哪有孟兄这等滋润康健模样!”

    ……

    所有人都寒暄了一通,沈清和看所有人面如菜色,顿时神清气爽。

    “沈清和,我们平日与你交好,何必夹枪带棒讽刺一通?”有人回过味儿来,大声怒斥。

    沈清和叹气:“你看看你们,缺点这么多,说几句还急眼了!说实话,你们考没考上和我有什么关系,编制已经稳稳到手了,俸禄也不会涨,就是为你们感到可惜啊,只有真兄弟才会和你说这些懂不懂。”

    众人面露难色:“如今的科举制本来就与往日不同,题目更是难上加难……”

    “哪里难了?!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水平好吧,现在陛下也不容易的,难道朝中大臣都要挑选酒囊饭袋?有时候要找找自己的原因,家里书院给上吧,老师给请吧,这么多年成绩涨没涨?回回考不上,有没有好好反思自己?”

    “我是上岸了,可是兄弟们没考上,我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啊!”

    沈清和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手中扇柄围栏上敲得啪啪响。

    四周堂座雅间中,也早有人关注这里的热闹,科举过去没多久,其中读书人也不少。听到沈清和一番刀子嘴豆腐心的铮劝之言,大为感动,又见他形貌跌宕风流,更是心喜。

    “人生得一知已足矣!兄台真义士,在下昌州崔号文,可否结交一番?”

    “在下安阳商南,也想与你为友!”

    “在下柴桑林双才……”

    ……

    剧情发展到一个完全处于他意料外的境地,沈清和连连打住。

    凑什么热闹,他肘子要凉了!

    “诸位抬爱,沈某愧不敢当。”他向四周一拱手,对昔日伙伴们道:“良药苦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各位望自珍重吧。”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神伤不能自抑的模样,转身走了。

    留下陈显一行人瞠目结舌。

    所有人谴责的目光逼视着,还被沈清和那番话戳到肺管子,这些人哪儿还有玩乐的心情,叫上小厮灰溜溜回家了。追求知识的欲望空前迫切,甚至想把压箱底的书掏出来看看。

    系统深沉地抽了根电子烟:你说你惹他干嘛。

    闹剧彻底落幕,杯里的茶也终于到了能入口的温度。

    晋昌也是将楼下的声音听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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