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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媳妇拿了反派剧本》 90-100(第16/28页)
花开有时,花落无尽,周而复始,明知今年花开后明年还会再开,不用担心,树永远长在他的院子里,但周湛舸还是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总怕有一天他怀里的人跟他做的梦一样,眨眼间就消失了。
所以等结束后都过了好长时间了,季然半靠在他身上,手把着周湛舸完好的手臂,周湛舸正在给他清洗,并不规矩,带着情绪,因为季然睡完又跟他说,要把他弄进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周湛舸另一只手臂揽着季然背,一边看他,说他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他拉肚子。
周湛舸虽然嘴上抗议,但动作很仔细,都给他收拾好了。
把他抱进浴桶里,水是温热的,很舒服,这次季然懒洋洋的靠着他,周湛舸捏着后脖颈轻声说:“别睡着了,要吃完早饭。”
季然说:“这是要吃午饭了吧?”
周湛舸笑了:“那要不我们直接吃晚饭?”
吃完晚饭那不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你不饿吗?”季然轻拍了下水。
周湛舸说:“皇上,我饿了二十六年了呢。”
季然脸色有一点儿红,因为短时间内没有想出回周湛舸的话,他想周湛舸车开的越来越厉害了。
季然攀着他手臂站起来,周湛舸拿毛巾给他仔细擦干,再给他穿好衣服。
季然已经会穿这种里一层、中一层、外一层的古装了,只不过他愿意让周湛舸帮忙。
周湛舸给他穿完衣服还没有松开他,而是把他抱起来了,季然手臂自然的搂住了他脖子,贴着他胸膛,隔着薄薄的里衣能感觉到周湛舸身上的肌肉,不是那种夸张的,而是恰到好处又充满力量的那种肌肉,结实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托付起他时,季然身体都有点儿发软,心脏也有点儿软。
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抱着周湛舸胳膊睡的,这一次他的胳膊是好的,有血有肉,健健康康,不再是接了机甲的断臂。他抱着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周湛舸下巴抵在他头上,手托在他屁股上,并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
季然贴在周湛舸颈窝里,听的见周湛舸低沉的呼吸声,这跟早上他埋在自己颈窝里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一样,这么想着,季然腰身都发软。
好在这个时候,季然的肚子叫了一声,周湛舸终于把季然放在了床上:“皇上,稍等我一会儿。”
周湛舸用季然剩下的水飞快擦了下身,换上衣服,季然帮他往腰上挂荷包,这是他干的最顺畅的活了。
刘公公看他们两人出门忙迎了上来,他本来还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想让自己表现自然些的,结果皇上直接跟他说:“刘公公,把我的东西搬到周少师房间,我晚上在他房间睡。”
刘公公默了片刻道:“好的,主子。”
刘公公又看了一眼周少师,发现他更坦然,拉着皇上的手,看他的神色温柔又自然,跟夫妻一样。
刘公公便什么都不说了。
吃过午饭后,周湛舸要处理公务。
原杭棠巡抚、布政使、水利内务局管事因贪污、失职致使棠水大坝决堤一案。
周湛舸跟季然旁听,罪犯在死到临头时回拉扯出无数不相干的人,比如他们周家人拉下了水。
“罪臣是有罪,愧对于百姓,可罪臣无愧于君臣,罪臣秉公办事。还请各位钦差大人明鉴!”
王巡抚是周首辅的学生。他任杭棠巡抚是周首辅举荐任命的。
他说秉公办事那就是听从了周首辅的命令。
新任的苏巡抚小心的看了一眼周湛舸的脸,周湛舸面沉如水,苏巡抚知道这个周尚书的厉害,手一颤使劲拍了下惊堂木:“死到临头还要攀咬他人,不知悔改,也不看看面前是谁!”
武官出身的布政使齐大人破罐子破摔的说:“就算皇上在这里我也要说,我们是吃的皇粮,拿的是俸禄,分的是君忧!”
苏巡抚气的手哆嗦:“混账东西!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周湛舸淡声道:“让他说,我倒要听一下他是如何拿着俸禄为君分忧的,棠水千里长堤仅三年决堤,请问布政使大人三百万银子用了几成?”
齐大人嘴角抽动了几下,含糊的嘟囔了几句。
季然隐约的听出了几个字,‘从上到下,一层层剥削,到他手里也没有几个’。
周湛舸厉声道:“大点儿声!不用藏着噎着,也不用给某些人遮掩,不是要攀咬吗,那全部说清楚,签字画押!我要知道300万两从上到下有多少人分成!先从周首辅开始,周首辅分了几成?!”
齐布政使被他这一声呵斥的脸色发白,本来梗着脖子的也挺不住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周湛舸什么意思,周湛舸是周家人,他理应同他父亲一条战线的,但现在他这个态度更像是拆台的。
齐布政使想着这个周尚书前短时间因为盐矿案撸下来的一种官员,那时候只是死了500人,他就指定了连座制,而现在两县百姓失踪死亡人员达千人……
齐布政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齐布政使色厉内荏,周湛舸要是跟他来真的他反而有点儿怂了,他知道要是自己还想为家人留条活路就要死死封住他这张口。
齐大人后面果然支吾着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周湛舸神色漠然,没有太失望,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贪腐案一牵会牵出一串,要贪都是从头贪到尾,有福同享,捆绑制,唯恐哪一个不贪,统统拉下水,于是死到临头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王巡抚最后还喊冤,说这世上当官,清官难为,贪官更难为,那一个部门打点不需要银子呢?贪来的钱又有几成落进我自己的口袋呢?
周湛舸冷冷的看着他:“王巡抚是两榜进士,能言善道,灿舌莲花,可你最基本的东西混淆了,官员从来没有清官、贪官之分。官字,管家之意,做官为的不是你的老师,也不是为的皇上,也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百姓,父母官,百姓拿你当父母,你就当为他们谋口粮,养活他们,如果做不到,就不要为官,玷污了‘官’这个字。”
王巡抚被他噎住了,他是两榜进士,平时都是伶牙俐齿的,但这次竟然反驳不了,不是周湛舸压他一头,而是他的这个说法还是头一次听。
王巡抚自以为做官十年,早以悟透了官场,那知周湛舸跟他说,他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他能从哪儿反驳呢?
下堂后,周湛舸回房间处理政务,脸色看不出是好还是不好。季然看他:“你别气坏了身体。”
周湛舸看着他的面瘫脸轻轻笑了下,他没有跟季然说,季然生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哪怕他不笑、不怒,没有任何表情,可只有看着他的眼睛会让人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清澈分明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泾渭分明,没有任何的杂质。
周湛舸握着他手摸索了十根指头一会儿,偏头听了下:“苏姑娘的《广陵散》弹的不错了,我们去听听吧。”
季然跟他往后院走。
苏如玉姑娘体贴懂事,知情知趣,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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