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19、滚回来..一瓶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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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靠近一只随时会暴起的花豹。

    直到他在距离对方只有五步远的时候,恺撒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一双不停转动的瞳孔霎时竖成了一条直线。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这道声音的尾音带着些古怪的“嘶嘶”声,像是夹杂在蛇与虫两者之间的古怪声响。

    虞宴走近,这才看清了恺撒身上的伤势。

    尽管他对这种伤痕并不陌生,但还是惊讶于对方的忍痛能力。

    那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新伤叠着旧伤。

    更恐怖的是部分较大的伤口竟是直接被他自己撕开了,以至于翻开的血肉在外面掉了半截,而偏偏雌虫的自愈能力又在默不作声地修正着身体的残缺。

    那股血腥味混杂着泉水四周升腾的水汽,像是一层雾般盖在了虞宴的鼻子上,着实不算好闻。

    虞宴仔细观察着恺撒的神情,尽管对方的脸上充满了暴躁,但是却并没有做出攻击的架势。

    他虽是微微垂着眼,却是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恺撒的肌肉与身体形态。

    画家总是少不了去了解人体的组织,说句托大的话,除却医生这一行业,画家也是少有的对于人体组织精通的职业之一了。

    恺撒的肌肉并不紧张,这与他前几次欲要攻击他时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点异样才让虞宴松开了手里抓着的药剂,他将双手垂在了自己的身体两侧,空荡荡的手向对方表示着自己并无敌意。

    恺撒死死盯着对面的亚雌,思考着待会该从何处下手,却不料这只该死的亚雌竟是又再次不怕死地出了声。

    “殿下,您的伤..包扎怕是不太管用,我带了这个,不知道有没有用。”

    恺撒的目光顺着亚雌的手看向了那只浅蓝色的舒缓剂,是亚雌仆从经常会得到的款式。

    杂质很多,效果差到哪怕是雌虫的表面伤都无法完全根治,但也不算是完全无用,至少麻痹镇痛的作用是一等一的。

    麻醉剂是亚雌专用的舒缓剂里最常放的东西,这种药剂造价便宜对于亚雌来说又效果奇佳。

    他大概知道皇宫里的亚雌每天大概只能领到一瓶,不少亚雌都很宝贝这个东西,轻易是不愿意拿出来的。

    为了套他,倒是舍得下血本..

    恺撒看着笑得傻兮兮的亚雌,不由在心下评价道。

    蓦地,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顶着那张惨白的脸笑了起来。

    “..我受刑后的三天内是不被允许服用任何具备医疗作用的药剂的,如果有虫知道你把这东西给我,你会被拉去神殿也抽上一顿鞭子,对了,你知道鳞鞭吗?”

    这句话像是吊足了胃口,恺撒才满怀恶意地将剩下的话说了下去。

    “执鞭者行刑的时候会用鳞鞭去沾谟兽的血,那种兽类的血是具有腐蚀作用的,鞭子掀起的鳞片中间有卡槽,一鞭子下去不仅能把你的肉带起来,还能让里面咕嘟咕嘟得冒泡...”

    恺撒这会倒也不像刚才那般激动了,反倒是绘声绘色地和虞宴分享起了那鞭子的厉害,像是在讲什么代入式鬼故事。

    “所以啊,像你这种异兽一口就能吞了的亚雌,要是被那种鞭子抽中,你身...”

    “是这样啊..那我回去给殿下多拿几瓶舒缓剂吧。”

    过了好半晌,久到恺撒都要以为对方被吓傻了的时候,才缓缓传来了亚雌的声音。

    青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以前不知道的知识,在说完这句话后,青年疑惑地继续问道。

    “殿下知道几瓶会比较有用吗,我那还剩下五瓶,会不会不够用?”

    恺撒像是一只被捏住了嗓子的鸭子,所有恶作剧般的嘲弄顿时被一拳打回了肚子。

    他看着对面挂着满脸询问表情的亚雌,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有些僵硬,活脱脱像是一个恶作剧破产了的孩子。

    “你他妈是不是耳朵有毛病,我说...”

    “可是殿下又不会告诉其他虫不是吗?”

    树林中的鸟叫声顿时高了起来,吵得恺撒有些烦。

    他听不清亚雌的声音,却又准确地识别出了对方在说什么。

    “谁说我不会。”恺撒语气泛着冷,把“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行事风格摆在了明面上。

    要点脸的虫受到这种羞辱,怕是都要扭头就走了。

    恺撒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亚雌,心里默默记着数,思考着亚雌会在什么时候受不了。

    “嗯..那算了。”

    果然..他就知道...

    “殿下去说吧,这是殿下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我从来不后悔。”

    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眨了眨,迟疑的情绪在青年的眼里一闪而过,随后就静静地沉入了对方那片宛若贝格尔湖一般的蓝色当中。

    恺撒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先回去拿药剂,殿下等我一会。”

    黑发的青年朝恺撒挥了挥手,转身又要急急忙忙地朝来时的路跑去,就像他刚刚离开时一样。

    神经病...

    恺撒翻了个白眼,不去看他,他自顾自地低头处理着自己身上的伤,却还是在对方马上要跑出石子路的时候,烦躁地“啧”一声皱着眉头大声嚷道。

    “滚回来,一瓶够用了。”

    *

    “你不是说不用包扎的吗,你这包的是个什么鬼东西?”恺撒扯了扯自己手上被扎成了个蝴蝶结的绷带,满脸挂着不耐烦。

    完全是故意的虞宴,当着眉头拧成了疙瘩的雌虫无辜地又打了个蝴蝶结,语气有些迟疑。

    “可是伤口撕裂很大的话,这样包会牢固一些。”

    “废话,我自己撕得裂的能不大吗?你们地下城都不教生理知识的吗?雌虫受伤越严重恢复越快。”

    恺撒把喝光了的舒缓剂随手扔在了地上,鄙夷地朝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亚雌。

    “嗯...那要不我拆掉?”

    “文盲...”恺撒瞥了他一眼。

    “哈哈哈虞宴!第一次有人叫你文盲欸,这感觉新不新鲜!哈哈哈这家伙嘴真够损的,我怎么就没有这嘴巴。”

    系统神出鬼没地在意识里“噗”得笑了出来,像是受了很久的恶气被谁一口打通了。

    “他不是人,那不叫嘴。同理,你也不是人,估计也很难有嘴。”虞宴垂着头,面无表情地狠狠拽了些绷带。

    旁边的雌虫肌肉顿时紧绷,不难看出是被痛到了,但不知是顾及着面子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竟是一声也没吭。

    过了许久,虞宴听到被自己裹成了个粽子的恺撒问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虞宴将手里的东西收到了袋子里,闻言笑着望向了刻意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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