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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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细,手臂上也没有部分雌虫那样夸张到隆起的肌肉, 甚至速度也慢得可怜

    如果是以前有虫跑到恺撒面前告诉他会有一只亚雌卸了他的胳膊,他保准会觉得对方是在挑衅, 然后揪住那虫的触须把对方砸进地里。

    恺撒在刚进入第一军不久就打破了军雌训练的记录,在机甲弹药耗尽的时候仍旧能拖着被异兽啃掉的半个身子轰掉王兽的头。

    虽然皇室与神殿的虫中十个里有九个都对恺撒满含恶意,但是实打实的军功却将那些家伙硬生生砸得闭嘴,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和恺撒背后的联盟军保持微妙的和谐。

    但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恺撒从来没有想过一只弱得像草似的亚雌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扯下自己的胳膊。

    只是在一晃神的功夫,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骨节处便传来了一声轻响。

    亚雌的力道很轻, 与其说是攻击更不如说是轻轻一捏

    真是太奇怪了

    心里虽是这么说,但是恺撒的脑子却像是打了一针强效的兴奋剂。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莫名地想要看对方挣扎的样子,而不只是面前这副样子。

    对方没有因为被扣住命门而挣扎,甚至表情都显得十分的平和。

    他讨厌亚雌这副平静的样子,比那张笑嘻嘻的脸更让他讨厌。

    他就那么相信自己不会弄死他吗?这是哪来的自信?

    虞宴倒是完全没有恺撒心里那么多的心路历程,相较于脖子上的紧缩感,那嗡嗡直响的警报才是让他真正难以忍受的根源。

    耳膜处的疼痛告诉虞宴那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噪音,而真正具有攻击作用的声波。

    “系”

    他正准备叫系统帮他处理掉外面这圈奇怪的声波,禁锢着他脖子的那双手却像是收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猛然松开了。

    “艹!我他妈掐的脖子,他流什么鼻血啊!”

    虞宴:?

    什么声音?

    同一时间,虞宴脑子里的系统也咋呼了起来。

    “卧槽!卧槽!虞晏!好险,你快夸我!我把你喷出去的腺素按回来了!”系统的声音极为亢奋,没等虞晏出声,它就深吸了一口气。

    “”要不按照你现在这个出血量,你俩可以直接在这席地为床了,大干特”

    听到这句话,虞宴猛地咳嗽出声,差点将血呛进喉咙里。

    “不会比喻就不要乱说话先做好你的事”

    系统哼了一声,却也没在执着于席地为床的无聊问题。

    恺撒望着不停向下流着鼻血的亚雌,头一回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脖子上的抑制器还在尖鸣,他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擦对方脸上血,却见亚雌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就见通讯器里的米歇尔猛地提高了声音。

    “殿下!抑制器,把抑制器关了!研究所往里面加了声扰功能!”

    通讯器的另一边挂在恺撒的右耳上,米歇尔骤然提高的声线这才唤回了他尚处于宕机状态的大脑。

    艹,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恺撒“啧”了一声,粗暴地把脖子上的东西扯了下来,黑色项圈发出的尖啸随着器物破裂声而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待那催命般的声音停下,虞宴这才舒了口气,但液体还是在源源不断地从他的鼻腔内涌出。

    他下意识地伸手朝自己的口袋摸去,却发现这身衣服并不是自己以前常穿的那件,自然不会有地方给他放手帕。

    在虞宴仰头试图用手捂住鼻腔的同时,米歇尔却是完全忽略了他,单方面和恺撒汇报起了事情。

    通讯器那头的雌虫说的起兴,恺撒这里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伸手就把往门口处走的亚雌一把拽了回来。

    刚准备去门口拿衣服的虞宴:?

    “你顶着一脸血乱窜什么?”

    恺撒望着形容狼狈的虞宴,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他环视了一圈空空荡荡的训练室,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手下却是动作不停地扯下了自己衣服下摆处的布料,伸手就要往虞宴脸上塞。

    “殿下,我有”手帕

    虞宴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雌虫不由分说地糊上了一块布料。

    一股子浓郁的雌虫腺素味铺面而来,顿时将虞宴包了个底朝天。

    “我什么我,一身腥味臭死了。”

    虞宴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在发抖,恺撒出的汗很少,衣服除了那股腺素味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味道。

    但是这种事情总是因人而异,尤其虞宴在这方面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的洁癖。

    在那一刻,虞宴甚至都没有分神去想自己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他一把打开了恺撒还要给他擦脸的手,飞快地朝门口放着衣服的地方走去。

    恺撒的衣服缺了一大块,手还在半空中僵着,整个虫衣衫褴褛地站在原地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刚才胆敢拍开自己手的亚雌,又呆又惊的样子像是路边被无辜踹了一脚的流浪狗。

    不是,这亚雌有病吧?!!

    火气“噌”地就冒了上来,他也不管身后还在试图唤回他注意力的米歇尔,抬步就想朝门口杀过去,却好巧不巧和折返回来的虞宴眼神相撞。

    恺撒看着对方手里那张崭新的手帕,顿时哑了火,一种名为尴尬的神情缓缓爬上了他的脸。

    “有手帕怎么不早说妈的,蠢死了!”

    一道有些发闷的声音在虞宴脑海里突兀地窜了出来,声音小得虞宴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不由古怪地向对面望了过去,一边用手帕止着血,一边疑惑出声。

    “殿下,您说什么?”

    正在心里嘀咕的恺撒像开小差突然被点到的学生,他噌地抬起了头,应激似地呛起了声。

    “谁说话了,你鼻血流到脑子里了吗?”

    虞宴古怪地看着他,然而接下来

    他就眼睁睁看着雌虫确实没有张嘴,但那熟悉的声线却窜进了他的脑子。

    “一直盯着我干嘛,老子脸上有花吗?脸白得和鬼似的,一点声扰都能虚成那样,没用”

    虞宴:

    虞宴撇开了视线,在脑子里敲起了系统,但是对方忙着帮他压制蠢蠢欲动的腺素,竟是罕见的没有回话。

    于是虞宴只能下意识地离恺撒远了些,试图隔绝自己脑子里那些嘀嘀咕咕的声音。

    “殿下!您有在听吗!”

    米歇尔的声音从耳边响了起来,恺撒的眉头拧了拧,回忆着对方刚才说的那些话,觉得对方为了这件事打紧急通讯,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让林斯哪凉快哪待着去,他要是想找揍就让他等着。”

    米歇尔:

    所以他说的话,这位殿下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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