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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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样?

    他不会怎样,顶多就是身上那个契印恶心了些。

    但只要找出那只该死的雄虫,弄死他,这都不是问题。

    是啊,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想到这,恺撒抿了抿唇,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单纯有些闷得慌。

    他向来不是什么自恼的性格,也不愿去细想可能会让他变得奇怪的情绪,得益于这种性格,恺撒每天活得都很好。

    “今天麻烦殿下了,您的手还好吗?我刚才”

    后面的亚雌果然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一样,他没有因为自己的不搭腔而放弃与他说话的机会。

    似乎只要这只叫以利亚的亚雌在自己身边,他的周围总是会热闹起来,嘀嘀咕咕的,嘈杂得像是夏日里白蜂种的献蜜节。

    恺撒并不是一个善于聊天的虫,他与身边虫聊的最多的话题似乎就是战事,异兽,机甲,这也是几乎所有雌虫会聊的话题。

    偶尔还有部分求偶期的军雌会聚在一起讨论某位阁下的喜好,那是他们仅剩不多的业余生活,但那却是恺撒最讨厌的话题。

    于是,他几乎没有这种可以称得上是业余生活的东西。

    他活在数不清的军报与厮杀中,偶尔还需要腾出时间去和神殿里的虫周旋一二。

    在那群贪婪的虫身上咬下一大口利益后,再拖着那具布满鞭痕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巢穴。

    没有虫会在乎他痛不痛,也不会有虫会和他聊这种堪称愚蠢的问题。

    高等雌虫堪称恐怖的恢复能力让他们哪怕是死都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但是这种宛若神赐般的体质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痛。

    断骨重生的痛与皮肉组织再生的酥麻感,让他们渐渐习惯了痛楚,会因肉/体疼痛而惊声尖叫的雌虫被视为是有缺陷的废物。

    所以,不会有虫去问这种问题。

    痛不痛。

    这没意义,疼痛并不代表着丧失战斗能力,伤痕会让雌虫们亢奋起来,疼痛会化作身体的养分,化作他们咬向异兽的更为猛烈的一击,至于疼不疼

    “不好。”

    恺撒站在即将分离的岔路口,炽烈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烧的他的面颊通红。

    见着顿在原地的亚雌,恺撒不由笑出了声。

    他像是重复,又像是不知道在说给对方还是自己听。

    “我说不好所以呢,你要怎么办?”

    脱臼对于他来说和被草划了一下没什么区别,但是他就是对这只亚雌不停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样子感到心烦,表现得好像真的很在乎自己一样,所以

    不要说了。

    在他想碾碎他的脑袋之前。

    *

    虞宴静静地望着恺撒,树间穿过的风吹起了对方额间的青石挂坠,露出了那张充满烦躁与冰冷杀意的脸,好像下一秒对方就要出手掐断自己的脖子。

    同一时间,系统也在虞宴的脑子里叫了起来。

    “虞宴我是中病毒了吗?这是什么玩意啊?”

    系统看着满屏密密麻麻宛如精神污染般的字体,发现自己对于屏幕的控制权彻底陷入了失控状态。

    他疯狂地和主系统试图取得联系,却被告知目前的以前均属于正常情况。

    于是系统只能一边抢夺着控制权,一边见鬼了似地询问着自家的无良宿主。

    “虞宴!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该死,你到底干什么了!”

    一排排“杀了他”像是按照程序复制粘贴的代码,虞宴的脑子里不停传来恺撒宛如复读机一般的声音,

    配上那双毫无起伏的赤色双眸,炎炎夏日里竟是显得有些鬼气森森。

    “没做什么。”

    “你没做什么?那我这像是中毒了一样!”

    “别吵。”

    别吵?什么叫吵?这难道不是他的脑子吗?

    自己在这急,他倒是什么都不在乎似的,虞宴又是抽哪门子疯?

    系统叽里咕噜语速极快的说了半天,眼见着屏幕上滑动的字体越来越快,他不由又叫了几声。

    “你快想办法啊,我和你说什么现在屏幕都不显示了,你在哪傻站着干嘛”

    “等一下。”

    “等什么?”

    虞宴叹了口气,在恺撒审视的目光下,他缓步上前,在对方骤然紧缩的眸子里,手指轻轻碰了碰他那条已经恢复正常的左臂。

    “是我弄伤的殿下,殿下想让我怎么办?”

    系统原本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因为

    那一串不停滚动的文字发生了变化。

    “抱。”

    这个字在一众“杀了他”中格格不入地坠在末尾,不起眼到仿佛只是谁在梦中一句轻声的梦呓。

    但就是这个简单的字轻易地止住了那一行行的血腥字眼,屏幕不停震颤着,似乎在等待谁的反应。

    “我可以抱一下您吗?”

    嗡——————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恺撒的脑子里嗡响,因为夏拉尔被激起的反常情绪轻松地就被这句话压了回去。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亚雌,并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眸中露出的戾气却仿佛在告诉对方,但凡对方有跨越雷池的行为,他就要用手绞断他的脖子。

    虽然恺撒的确是这么想的

    而这个念头却在被拢入一个温暖怀抱的瞬间而化为了虚无,他听到了青年仿若贴在耳边的轻语。

    “抱歉,弄疼殿下了,您现在有好些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系统便瞧见密密麻麻的红色字迹在瞬间清空,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硕大的“抱”字。

    那个简单的字眼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在顷刻间占据了所有的屏幕,又在一阵乱码之后,重新恢复了正常的黑屏。

    在意识海恢复正常的那刻,系统听见了虞宴久来的一声回答。

    “清除病毒。”

    它问虞宴在等什么,对方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在那个预料之中的答案出现的那刻,他说。

    他帮他清除病毒,那个虞宴最为熟悉不过的名叫恺撒的病毒。

    *

    宫殿吊顶上垂着数株克蒂拉吊兰,这种兰花向来娇气,常年只生长在火山泥密布的土地,几乎很难适应除此之外的环境,每每将这种吊兰运回来都要耗费不少的物力,故而几乎也没什么虫会去做这种生意。

    但在这间华丽的宫殿里,那向来以昂贵,难寻著称的植物却密密麻麻爬满了整个穹顶,粉蓝相间的颜色称得室内一片生机勃勃。

    这是夏拉尔·曼朗独有的待遇,毕竟依照蒙戈尔皇室的财力物力,自然能够满足当今雄君这点不值一提的小爱好。

    恺撒出神地玩着自己胸前的绶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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