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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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举动在恺撒做来并不显得奇怪, 但是达伦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

    他瑟缩了一下, 抬头望了眼站在自家弟弟身前的青年,一咬牙就要去拉对方的胳膊。

    “你管我爬不爬窗, 倒是你,弗朗斯满世界找你。你不去开会就算了, 还有空在这里做些欺负虫的蠢事!”

    恺撒自小因为和达伦吵嘴的缘故, 没少受过教训,但这却丝毫不妨碍他和自己这位兄长对着呛声。

    见达伦竟是要当着自己的面抢自己的人,他不觉得有些可笑, 眉毛一挑, 嘴角却是挂上了颇具玩味的弧度。

    “我做什么?那还轮不着你来管,没事就赶紧滚,我可不想在这见到你的那条狗再循着味跟过来, 看着烦。”

    达伦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说林斯,面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但还是咽下了嘴里的辩解,生硬地又将话题转了回去。

    “我找以利亚有事, 总之你我在这不会让你再碰他的!你要是想玩,大可去找别的亚雌或者雌虫也可以!不能是以利亚!”

    虞宴听着达伦这副老母鸡护崽似的言论也不由有些错愕,他认真地打量着这只许久未曾见过的雄虫。

    对方似乎更瘦了些, 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种苍白的病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他面前晕过去。

    但即使如此,达伦的触须依旧因为愤怒而从发顶钻了出来,虎视眈眈地对着恺撒打着颤。

    真奇怪啊

    虞宴微微眯起了眼, 他清晰地从这只雄虫身上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

    他的本能告诉他,这只雄虫的真实情况或许远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活蹦乱跳。

    他和兰伯特·伦德斯为了能在自己去前线的这段时间瞒过克瓦伦,特意挑了达伦每年会定时进入神殿修整的日子。

    按理说经过治疗的达伦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油尽灯枯的样子,而退一万步讲,皇室也不可能放任自家雄子变成这副样子

    恺撒和达伦并不知道他们产生争论的当事人正在干什么,他不知道被达伦的那句话戳中,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眼里也没有了方才还带着些看热闹意味的调侃,说话多了几分威胁。

    “你搞清楚些,这是我的地方,我和谁?干什么?都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手掌微微用力,撑着床就想站起来,嘴里却还是越说越没边。

    “我还真想知道,就算我现在和他交.尾,你要”

    后半句的“留在这看吗”还没说出口,腰腹间那道泛着血的鞭痕却是猛地一痛,直疼得恺撒腰间一紧,打了个激灵就又跌了回去。

    “操!你干嘛!”

    他的眼角因为疼痛掉了几颗生理性的泪珠,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人将沾着药水的棉□□直按在自己的伤口处。

    始作俑者似乎也是很意外他的反应这么大,将手里的消毒棉签抬高了些,眼角的那颗小痣随着主人的眉眼弯起微微动了动,露出了一个略显歉意的笑。

    “啊抱歉,是我弄疼殿下了吗?”

    笑得很真,说得很假。

    至少恺撒倒是没从对方嘴里听到一点抱歉的含义。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下胸口翻滚的郁气,硬生生为了面子,从牙缝里挤出来变了调的两个字。

    “不疼!”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还十分不给面子的抽了抽,看样子是真疼得不轻。

    虞宴垂眸看了一眼没再说话,只是低头认真地开始清理对方腰上的伤口。

    这些印子虞宴在恺撒身上见过不止一回,上一次对方也是披了一身血腥味,坐在喷泉旁边堪称自虐地给自己缠着伤口,而这回

    却是干脆缠都不缠了,就这么大剌剌地顶着一身鞭子印来见他,甚至还活力十足地和达伦小学生骂架。

    虞宴拿着棉棒一点点沾起伤口附近的碎裂的皮肉,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皱了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雌虫身上的这条裤子腰身低,疤痕却是顺着腰腹一路往下,虞宴瞥了眼他小腹处那道极为张牙舞爪的契印,轻轻将恺撒的衣服揽了起来。

    “可以了,殿下,伤口处理地差不多了,或许您应该先去医疗室一趟。”

    正盘算着用精神力强行将雄虫掀飞出去的恺撒,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错愕地偏头看向虞宴,正巧对上了虞宴疑惑的眼神。

    达伦难得也闭了嘴,但终究是没忍住,还是小声低估了一句。

    “都赶你了,还赖着不走,脸真大。”

    这话意料之内地又接了恺撒狠狠剜过来的一眼,达伦撇了撇嘴,知道这时候不好再惹他,径直移开眼睛,装没看到。

    虞宴将东西收回了自己那盒简易的医疗箱,似是想到什么,又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支舒缓剂,依旧是亚雌经常会领到的那种劣质款。

    他望了眼雷打不动坐在原地的雌虫,语气和缓地解释了一句。

    “殿下您身上的伤很严重,应该去接受正规的处理,我这最多只能帮您草草包扎一下,为了避免影响到您今日的正常行程,早早处理会比较好。”

    他的话说得滴水不露,但话里话外却是都透着送客的意思。

    那架木床猛地发出一身巨响,在恺撒起身的瞬间就劈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虞宴面对这异常熟悉的场面眉头都没挑一下,达伦倒是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戒备地盯着拉下衣服从床边站起来的雌虫。

    但恺撒却并未像达伦想象那般发作,他看都没看在自己手下报废的那张床,反倒是用眼神从上到下将虞宴都凌迟了一遍,丢下一句“谁稀罕”,就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你没没事吧,以利亚。”

    达伦担忧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舒缓剂,却是被人侧身一避,躲了过去。

    “不用麻烦了,阁下。”

    达伦的触须晃了晃,不太明白虞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对方却也并没解释,只是淡笑不语,依旧拿着那瓶舒缓剂,仿佛在等着什么。

    而下一秒,门就被从外面“砰”地一脚踹开,还没待达伦看清来者是谁,一道金色的影子却是闪进闪出。

    片刻之间,虞宴手上的试剂瓶却已经是不翼而飞了。

    于是接下来,达伦就眼睁睁地看着青年习以为常地将门彻底关上,神态自若地转身倒水,在伸手递来的同时,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和随意的笑。

    “现在可以了,我们聊聊吧。”

    “阁下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

    “是吗,殿下是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真是让我意外。”

    虞宴放下了手里的杯盏,嘴里虽是说着惊讶,但脸上却丝毫没看出意外。

    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看得达伦有些心焦,不由拿过了虞宴敲着的茶盏,一字一顿地和他解释起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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