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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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好事吧?”

    “好你个头, 你们蛾种不愧都是瞎子,你看看那光柱亮在谁后面再说这鬼话行不行!”

    “开什么种族炮,你找事是不是!这么近我又不是瞎子, 不就亮在恺操!谁后面??”

    熙熙攘攘的叫闹声在“恺撒”这个名字即将脱口之际, 都十分有默契地低了下来。

    披着一件件好看华袍的贵族不约而同地扫过了自刚才起面色就不好看的皇帝,又随着蒙托那双冰冷刺骨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移向宛若石化的恺撒身上。

    在光柱亮起的那一刻, 无数道目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朝着虞宴射了过来。

    下阶的席位因为角度的问题,没法看清上座的具体情形。

    但是恺撒附近坐着的几个虫, 却可以说将全过程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达伦此刻已经把自己身上发生的闹心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呆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束直入云霄的白色光柱,喃喃道。

    “这是不是出了问题, 以利亚怎么会”

    他的表情看起来比方才还要担忧万分,手里的衣料已经被他攥成了一个团,直到身旁伸来一只手轻轻将衣料从他手心抽出来,因为血液不循环而有些惨白的手才恢复了些血色。

    “哥”

    达伦反手抓住林斯的手, 就连成年后很少叫的那个称呼,也因为六神无主而从嘴里蹦了出来,却只换来了林斯无甚波动的一眼。

    “担心他做什么?”

    “我我只是觉得这不太对,以利亚他不是我没有担心,只是觉得”

    林斯看了眼自己那个连撒谎都如此拙劣的弟弟,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伸手将达伦贴在颊边的那缕短发轻柔地捋到了耳后。

    “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达伦,圣柱不会出错,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雌虫的眼神锐利又咄咄逼人地盯向自己面前那个一脸天真的雄虫,近乎残忍地开口。

    “你进神殿的事是安谢尔先对不住我们,尽管他可能会拿出些诱人的条件来补偿,但是无论如何都有回转的余地。我不会让你去,我也有这个信心能够说服雌父不让你去。”

    林斯的手微微顿了顿,仿佛只是不小心般轻轻蹭过了达伦的脸颊,眼里的神色一转,温柔尽数掩去,只剩下数不尽的刺骨寒意。

    “可是如今圣柱亮在了那只亚雌身后,偏偏那只亚雌现在名义上还是恺撒的下属”

    说到这,林斯不无讽刺地轻笑了一声。

    “我这会倒真希望是那个柱子出了问题否则,单凭皇室带头违反法令私藏雄虫的名声,我们就没办法再和神殿去谈所谓的交易。”

    达伦楞了楞,却只是满眼无措地看着林斯。

    他渐渐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但还是不死心地想开口辩解些什么,却被林斯抵住了唇,用接下来的一句话打断了他所有的狡辩。

    “你还不明白吗?那个以利亚,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你啊,我的傻弟弟。”

    “他”

    “他没有,他本来也没有义务向我解释这些东西。”

    听着达伦近乎呢喃的低语,林斯索性也不再和他争辩什么,只是径直坐直了身子,提起一旁立着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随你怎么想,不过我猜,你多少也不是被骗的最惨的那个。至于神殿的事,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林斯望着白玉酒盏中的酒液缓缓溢出,这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杯壁,近乎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别怕,达伦。”

    “哥哥不会让你去那个地方的。”

    *

    恺撒过于平静的反应是有些超乎虞宴意料的,他以为对方或许会有质问,或许也有可能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

    对此,虞宴并不打算制止,只是之前叮嘱了系统一句,让它做好准备包下自己的命就行。

    本来苏醒后就颇受冲击的系统一听这话,差点因为激动把型都晃散了。

    一连串的质问虞宴却是没回半个字,让它气得钻进虞宴的意识空间里骂了半个钟头,才憋着一肚子火出来。

    “你那么能耐,怎么不干脆让他弄死你算了?”

    虞宴那时候在浴宫里沐浴,室内升腾起来的雾气将对面的镜子蒙上了一层白雾。

    他将额前被打湿的头发捋了过去,水汽熏得整个人身上都卸去了几分淡漠疏离的味道,身后那条宛如灵蛇般的黑色尾勾难得自由地缠在虞宴的腰上,尾巴尖激动得晃来晃去。

    “我现在对死还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那你干嘛还突然提这么一嘴,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你又要做什么幺子?否则恺撒能犯病突然来找你麻烦?”

    系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爱做不做,反正我要死了,你得和我一起完蛋,你看着办吧。”

    “虞宴!你你每次都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威胁谁啊!还保你一条命?那我是不是得感谢你没有让我一开始就去抗攻击?”

    “我不是说了吗,只用保证我不受致命伤就行了吗?”

    虞宴随手擦开镜子上覆着的那层雾气,目光平静地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无所谓地说道。

    “其他的就随那家伙去吧,爱干嘛干嘛?”

    “他弄残你我也不管?”

    系统本是想呛对方一句,却不料对上了一双看智障的眼神。

    “你商店里除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就没有点别的货色了?”

    系统:

    面对突然沉默的系统,虞宴也没有了和对方继续扯下去的兴趣,只是淡声又叮嘱了一句。

    他伸手捏住那条窜到自己脖颈处的尾勾,指甲微微用力就嵌进了那片外表滑腻的尾尖。

    鲜红的血液顺着上方的水流绕着他的手臂缓缓落下,流入冒着热气的下水口。

    一股钻心的疼痛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到心口,那种近乎凌迟的痛意却是让虞宴感到一种莫名的畅快。

    他看着自己手里那根蔫巴巴的尾勾,伸手放开了他。

    他想,自己本来就是个公平的人。

    别人不能欠他,而他也不会欠别人。

    因果轮回,一报还一报。

    这是世界上最为公平的准则,而虞宴的人生自始至终都在绕着这个圈活。

    直到今天。

    *

    虞宴设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出现在这只雌虫身上,只有平静,那种死一般的平静。

    恺撒的眼神只是死死地钉在虞宴的那张脸上,仿佛要用目光将那张过于好看的皮囊一层层凌迟下来一般。

    可是虞晏却没办法和恺撒在这里耗太久,无论是安谢尔还是克瓦伦,都有许多余下的事要处理,当然还有一些他更为关心的事,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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