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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朕与夫人》 40-50(第2/13页)
谢疏临没将少年时的事翻出来说,只是道:“陛下想看这些书,我是要将这些书送去给陛下。”
事涉圣上,谢循就不能再问说什么了,但他又压不下皱起的眉头,想儿子怎么能给陛下看这些神神鬼鬼的,想陛下怎要看这些神神鬼鬼的,怕绷不住自己的表情,露出对圣上的不敬来,只能一个人走到一边去了。
谢夫人对伤了慕晚的事心怀歉意,这会儿看见儿子,就问他道:“慕晚还好吗?”
“她腿上受了点伤。”今日之事,谢疏临认为一半过错在于母亲,一半过错在于他,是他这做丈夫和儿子的,没能妥善地协调好母亲和妻子的相处关系,使得平日温和善良的母亲,今日这般急躁行事。
在回答母亲后,谢疏临想说几句这方面的事,但刚要开口,谢夫人就打断了他。谢夫人已被丈夫和女儿都说过一回了,不想再被儿子说了,叹道:“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谢夫人从腕上褪下一只手镯,递给谢疏临道:“你拿去给慕晚,跟她说,今天是娘不好,娘太急躁了,以后不这样了。”又叹了一声,“也跟她说说,以后要机灵些、懂事些,别每回面圣都呆呆的,别再惹事气着我了。”
这只翡翠手镯是娘亲多年随身之物,谢疏临接过这手镯后,一时倒不好再对娘亲说什么了,且他要尽快把书送回清筠院,不能让陛下久等,不能在这儿多耽搁。
在临走前,谢疏临想起上次慕晚入宫换衣的事,特意为这事向妹妹谢淑妃致谢道:“上次慕晚入宫跌脏衣裳的事,多谢娘娘赐新衣给慕晚。”
42☆、
第42章
◎她清白无辜、纯净无暇。◎
谢疏临急着送书回去给陛下,向妹妹道谢后,就匆匆走了,留谢淑妃在原地一头雾水,不知哥哥在说什么。
上次慕晚入宫,就是慕晚生病歇在家中之前,那天,慕晚进宫后先到了清宁宫,教她穿衣打扮,后来,在内监的催促下,去尚功局为太皇太后绣像去了,期间哪里跌脏过衣裳,她又何曾为此给慕晚赐过新衣裳?
但哥哥的性子,怎会胡乱说话,哥哥既有这话,定是慕晚那天回府时身上换了衣裳,哥哥以为慕晚身上的新衣是她所赐。
也许慕晚那天是在离开清宁宫后跌脏了衣裳,是尚功局的人给了慕晚新衣……可若是如此,哥哥为什么会误解是她赐给慕晚新衣呢?
尚功局能自己做主赠人的衣裳,只有普通的宫衣,若是她赐衣裳,是不可能给嫂子赐一件普通宫衣的……慕晚那天身上新穿的,应不是普通宫衣,才使哥哥误以为是她赐的……
慕晚那天究竟穿的是什么样的新衣,又来自何处,为何不与哥哥说清,要由着哥哥误解呢?难道慕晚身上新衣的实际来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谢淑妃越想越是疑惑时,听身边母亲问她道:“你哥哥刚刚说的什么事?什么衣裳?”
谢淑妃这会儿自己都想不明白,也就没和母亲多说,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没什么”,自将这事按在心中。
谢疏临捧书回到清筠院时,见圣上仍和阿沅待在东茶室里。谢疏临上前向圣上复命,说他实在找不着那本《幽山怪谈》,只能另找了几本圣上可能喜欢看的志怪书籍。
皇帝说着“无妨”,就接过那几本书,随意翻了起来。皇帝并没有真正看书的兴致,想着今天没借口再将谢疏临支到别处去,没机会再进寝堂看慕晚了,在茶室里心不在焉地坐了两盏茶时间后,就撂书站起身来,说是乏了,要起驾回宫。
遂今日圣上驾到之事到此为止,谢家人除慕晚外,齐至谢府门前,恭送圣上与淑妃。临走前,皇帝同舅舅、表兄随便说了几句家常话后,方对舅妈道:“朕记得小时候来舅家时,舅妈十分地和蔼可亲,今日却不大一样,好像舅妈脾气随着年岁,长了不少啊。”
虽圣上似是说笑的语气,但谢夫人窘到不行,诺诺地不知说什么好时,又听圣上语气微沉道:“都说家和万事兴,舅妈要记着这一句为好。”
谢夫人羞惭不已,红涨着脸恭声说“是”,在圣驾已然远去后,脸上的燥红犹褪不下来,不好意思杵在人前,由丫鬟扶着赶紧回房去了。
谢疏临也携阿沅往清筠院走,路上,他感觉阿沅比以往安静许多,像是心情十分低落,以为阿沅是在为他娘亲担心,暂停脚步,揉了揉阿沅的头,温声安慰他道:“你娘亲只是受了点小伤,歇几天就无碍了,不必太过担心。”
但阿沅犹是闷沉低落的样子,男孩沉默片刻,又仰起头来望他,像有话想对他说,但又欲言又止地咬住了唇。
“怎么了?”谢疏临弯下|身来,耐心地问阿沅道,“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阿沅想着皇帝的恐吓,实在无法说出他今天在寝堂后窗看到的事,只能别别扭扭地说道:“爹爹,我希望娘亲只有你一个丈夫。”虽然皇帝说娘亲也可以是他的妻子,但阿沅不喜欢喜怒无常的皇帝,阿沅只喜欢娘亲和谢爹爹一起。
谢疏临不知孩子为何突然说这话,含笑道:“你娘亲当然只有我一个丈夫,难道还能有两个吗?”
说话时,谢疏临想起了阿沅的生父,将话说得严谨了些,“你娘亲从前的丈夫是你的亲爹爹,现在的丈夫是我,女子一生,可能在不同时候有不同丈夫,但是,是不会在同一时间有两个丈夫的。”
阿沅问:“……那男子也是这样吗?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妻子?”
谢疏临道:“当然。”
阿沅接着问道:“陛下……也是这样吗?”
谢疏临说道:“圣上虽可有后宫三千,一生或许有多位皇后,但同一时间内,也是只能有一位皇后妻子的。”
陛下也只能有一个吗?可是今天陛下和他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说的好像天下间的妻子,都可以同时是他妻子一样?这和谢爹爹说的不一样。
阿沅心中迷惑不解时,听谢爹爹又问他道:“怎么忽然想起来问‘妻子’‘丈夫’?还闷闷不乐的样子?”
阿沅不敢说皇帝的事,只能结结巴巴地道:“因为……因为我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我的生父……”这是阿沅第一次对谢爹爹说谎,他心里甚是惭愧,不想再继续对谢爹爹撒谎了,赶紧终结了这个话题,牵住谢爹爹的手道:“我没有闷闷不乐,我们快回去吧。”
谢疏临不了解妻子的上个丈夫,无法和阿沅谈论他的生父,这时看阿沅似乎精神一些了,也就没有再问说什么,随阿沅回到了清筠院。
回到清筠院寝堂后,谢疏临将母亲的那只翡翠手镯给了妻子,再替母亲向妻子道歉。慕晚这会儿根本不在意腿伤的事,满心想的都是阿沅,她勉强神色如常,同谢疏临说了几句后,劝谢疏临自去处理公务,说阿沅可以留在这里陪她。
谢疏临勤勉政事,常将官署文书带回家中批看,他觉得妻子和孩子这会儿都需要安静休息,就没有留在此处打扰,听妻子的话,去了书房。
待寝堂中只剩下孩子与她后,慕晚却不知要如何面对孩子,在被孩子看到那样不堪的画面后。在垂首多时,强行镇定心绪后,慕晚将阿沅拉坐到她身边,轻声问他,陛下在把他抱走后,都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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