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夫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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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爹爹的手,声音低哑地道:“爹爹,你先吃饭吧。”孩子的嗓音,因从昨夜到今日长时间断续的哭泣,已是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

    谢疏临心中如有刀割,他强忍着心中的痛苦与忧急,弯身抚着阿沅的脸庞问道:“阿沅在家有吃饭吗?”

    见阿沅不说话,谢疏临道:“你娘亲平日总教导你要好好吃饭,你要听你娘亲的话,不然……不然你娘亲回来,看见你不听话还瘦了,要生气,要难过的。”

    阿沅点点头,沉默片刻,通红乌圆的双眸深望着爹爹,小心翼翼地问道:“娘亲……娘亲会回来的,是不是?”

    “……是”,谢疏临将阿沅搂在怀里,几是肝肠寸断、五内如焚,“……她会回来的,一定……一定会回来的。”

    因待在阴暗的地下石室里,叶兰不知晓具体是什么时辰,只是猜测这会儿大概是午夜了。她坐在榻边,慢慢喂昏迷的慕夫人喝下肉汤与药汤后,往慕夫人口中放了一枚去苦的丁香,收拾碗勺站起身时,正看见圣上走到了石室门口,连忙屈膝向圣上行礼。

    圣上走近前来,问道:“她有醒来过吗?”

    叶兰摇了摇头道:“回陛下,夫人未曾醒来过,但身上的温度稍低了些。”

    圣上目光落在慕夫人额头包扎的白纱上,又问:“她额上的伤处有换药吗?”

    叶兰道:“夫人额上伤处不深,两日换药一次即可。”

    圣上负手在榻边,静静看着榻上盖着被子的夫人,好一会儿后,又问道:“她身上还有其他伤处吗?”

    是有其他伤处,但……但叶兰不太敢说,她欲言又止地踌躇沉默时,见圣上看了过来,冷声命令道:“说。”

    叶兰不敢不遵命,只得硬着头皮道:“夫人……夫人两股间有青紫,下|体……下|体微有伤……”

    石室内寂静片刻后,圣上令她去御药房取相应的药膏来,叶兰恭声道“是”,连忙端着碗勺等,快步离开了这里。

    皇帝在榻边坐了下来,欲看看慕晚的下半身,他撩开被子,还未有其他动作,昏睡中的慕晚,就蹙着眉头、蜷缩起身体,似他的动作令她失去热度,感觉寒冷。

    慕晚像真的十分寒冷,冷得身体微微打颤,在昏迷中也下意识地寻找热源,竟蜷缩着将身体靠到了他的身前,她双手搂着他的腰,将头偎靠在他的膝上,在无知无觉时,依偎渴求他的温度。

    皇帝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垂在身畔的手指微动了动,也不知要做什么时,听偎在他身前的女子,喃喃轻道:“疏临……”

    52☆、

    第52章

    ◎将头贴在他心口处。◎

    轻轻的一声,将皇帝心中不明的滋味搅得粉碎,皇帝心内又被勾起恨火与怒火,想慕晚哪来的脸面,唤这一声“疏临”。

    他的表兄,才学高超,品性高洁,本是世人眼中的皎皎明月,却因为的慕晚纠缠欺骗,被世人在茶余饭后议论笑话,表兄这生唯一的污点,就是娶了慕晚,这件事,慕晚是主谋,而他,算是帮凶。

    皇帝越想越是气恨,恨不得将慕晚用力摇醒,不许她口中从此再说出“谢疏临”三个字,不许她再玷污谢疏临。

    昏迷中的慕晚,似是感知到了他的怒气,在喃喃了那一声后,许久都未再呢喃,只是更加亲密地依偎在他身前,双手紧搂着他腰,将头贴在他心口处,似是莬丝浮枝,在寻找这世间最后的依靠。

    叶兰拿药回来时,就正见到这样一幅情景,慕夫人阖眼依偎在圣上身上,不知是睡是醒,而圣上……将慕夫人欺凌得身上青紫、意识昏迷的圣上,令慕夫人在世人眼里“死去”、将慕夫人囚在密室的圣上,之前还连件衣裳都不肯给慕夫人穿的圣上,竟没有暴虐地将慕夫人推开,圣上就静静地坐在榻边,身体一动不动,因榻旁烛光微曳,面上光影游移不定。

    叶兰垂下眼帘,上前屈膝一福,向圣上禀报道:“奴婢将药拿回来了,请陛下允许奴婢为夫人上药。”

    但听圣上道:“将药放下吧,今晚你不必在这儿了。”

    叶兰“是”了一声,将药瓶银签等放在榻畔的石几上。边躬身退出去时,叶兰边在心中猜想,圣上是不是要亲自为慕夫人上药,她希望是如此,心善地希望慕夫人早日伤愈,少受些苦楚。

    退至镂月坞外时,叶兰见陈总管正守在坞外,叶兰向陈总管禀报了石室中事,陈总管在听到她说圣上关心夫人伤势时,忧沉的神色本来微缓了缓,可没一会儿后,又被更深的忧色笼罩。

    叶兰忐忑不语,在陈总管令她自去休息后,就赶紧朝陈总管福了福身,退下去了。深沉夜幕下,陈祯独守空庭,暗暗地叹了口气,谢家那边,有圣上的眼线盯着,谢疏临谢大人这会儿,还在沛江附近拼命寻找呢,谢大人寻妻决心极坚,像要么生要见人,要么死要见尸,否则即使全天下人都同他说慕晚死了,他也不肯放弃寻找,绝不罢休。

    石室中,皇帝将抱在他身上的慕晚放回到榻上,在她迷糊地还想朝他这热源伸手时,将被子拢盖在了她的身上。有了温度,慕晚便对他不再执着,安分地睡躺在被下,皇帝将后半被子掀起了些,去解慕晚的下裙,查看她的伤处。

    石室阴冷,慕晚病中畏寒,在直接接触到阴寒的空气后,就不由将暴露在外的双腿并拢取暖。皇帝无法,只得除靴坐上榻,用膝盖压着慕晚下半身,不许她并紧,用银签子从药瓶里挑出清凉止淤的药膏,涂在慕晚腿上青紫的伤处。

    皇帝昨日怒火攻心,只是一味胡乱泄恨,也不知自己究竟做到什么地步,这时方才细细看清楚,才知自己昨日动作有多暴虐。

    从前以为慕晚是个温良的女子,是他的好表嫂时,皇帝曾想哄她为他治疗隐疾,曾想着某日到那一步时,他定要体贴温柔,至少在她那里,不要输过谢疏临,哪想到真到那一日那一步时,会是那样的情景。

    哪里想到,慕晚竟是那蛇蝎女子,心中恨意上涌时,皇帝差点将手中白瓷药瓶捏碎。

    他此时给慕晚上药,自然不是因为怜惜慕晚,只是不希望慕晚胡乱病死,他还要好好地报复折磨慕晚,在那之前,慕晚的身体不可以垮掉,就像对待一只还要用的瓷瓶,在他最终要将它掷毁前,这只瓷瓶不可以碎裂。

    那些青紫伤处,用银签子挑药膏涂抹就是了,但对那里,银签子就不太适用了。皇帝想了想,用手指挑了药膏为慕晚涂伤,即使他的手因练武覆有薄茧,也比银签子要柔软些,不会因看不清楚而进一步误伤她。

    因慕晚畏寒地总想将身子都蜷缩在温暖的被子下,在她起先有所挣动时,皇帝也未放在放在心上,仍是为她涂抹药膏。

    然而挣扎越来越用力,不像是一个昏迷中无意识的人,会有的力气,皇帝抬起头来,见慕晚已经醒来了,她惊恐地望着他,想要收回双腿,挣脱他的禁锢,但因为他的压制,因为她病中虚弱,她那点子力气,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皇帝望着慕晚眸中的惊恐绝望,怔愣一瞬,忽然意识到他此刻的姿势动作,在刚刚醒来的慕晚眼里,可能意味着什么。皇帝心中恼怒不堪,难道他是跟她一样的人吗?会趁着他人昏迷,一逞私欲?难道他会像她那样不知廉耻、趁人之危!

    皇帝咬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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