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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朕与夫人》 60-70(第7/13页)
谢疏临的资格,她不配和谢疏临谈爱,也不配去亲近谢疏临!
那日他令慕晚立誓时太匆忙,忘了这事,忘了令慕晚在回到谢家后,不许再同谢疏临有任何亲近之举。皇帝冷盯着慕晚,目光似要将她灼穿,“这几日,你有和谢疏临行|房吗?”
见慕晚不说话,皇帝也不啰嗦多问了,径将她控在怀中,要去解她衣裙查看。但柔柔弱弱的慕晚、方才还面无血色的慕晚,不知从哪里迸发出的力气,在拼命拢着衣裳时,竟然还敢吼他,“陛下,你不能再这样了!”
66☆、
第66章
◎怀上了孩子。◎
皇帝被慕晚吼得蓦地一怔,随即冷下脸道:“为何不能?!你有对朕指手画脚、和朕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慕晚因怀疑谢疏临已然知晓真相,一时情急吼了皇帝后,又迅速冷静了下来。她不能告诉皇帝她的怀疑,若谢疏临明知她未死,明知她被藏在紫宸宫中,却还跑去榆山坠崖,却还将自己关在房中绝食,那就不是有意轻生,而都是在做给皇帝看,是在设局欺君。
皇帝平日是倚重信任谢疏临、是看重与谢疏临的情义,但自古帝王多疑心,天子的信任是薄弱的,且一旦碎裂应就无法再弥补,若她令皇帝知晓谢疏临在设局欺君,那将为谢疏临带来祸事,不仅现在谢疏临会因此受到责罚,谢疏临的将来,也会因此埋下不可预料的危机。
慕晚强逼自己镇定,将这怀疑咬死在心里不说出,单她不说出是不够的,也要设法让皇帝自己不会勾起相关的怀疑。
慕晚就顺从皇帝的猜测,将谢疏临自请贬谪这事,揽在了她自己身上,慕晚低着眉眼道:“……陛下是天子,我没有资格置喙,也不敢再耍花样了,我不敢不遵从陛下的命令,一个月内,我一定,一定会与谢疏临和离的。”
才莫名其妙地对他“河东狮吼”,又突然变得这么乖顺,皇帝被慕晚的态度弄得一愣一愣的,冷着脸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又想起慕晚上次吼他,还是在几天前,皇帝觑看着慕晚的面容,静了会儿,又说道:“这回怎么不喊朕‘萧离’了?”
犹衔着冷意的一声,听在慕晚耳中,似是皇帝的讽刺斥责,慕晚低着头示弱道:“不敢。”
皇帝见慕晚似乎误会了他的语气,皇帝自己也不知自己同慕晚说这一句是想干什么,他默了片刻,心里一团乱麻,先不多想,先处理眼前要紧之事。
皇帝对慕晚命令道:“这一个月里,你不许与谢疏临行|房,不许与谢疏临亲近,还有……还有往后你不许再跟朕说什么你爱谢疏临、你对谢疏临有真心,你的这些话,朕……听得恶心。”
慕晚在这日下午离开了宫廷,她回到谢家清筠院,陪伴孩子,在黄昏谢疏临下值回府时,携孩子迎上前,见谢疏临额头有青肿痕迹,像是在地上用力磕过,心立即狠狠地颤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慕晚尽力按捺着心中的惊颤,语气寻常些迎上前去,观察谢疏临额头的伤痕。
阿沅眼尖,也瞧见了谢疏临额头有伤,关心地问道:“爹爹,你是走路摔了吗?还是不小心撞到哪儿了?”
“是啊,走路时没注意,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谢疏临微笑着回答孩子,又安慰他道,“一点小伤而已,没事的,不疼。”
阿沅孝顺又懂事,见爹爹这样说,登时有些着急,“小伤也要涂药,爹爹你等等,我这去给你拿药!”说着就一溜烟地跑出门去。
谢疏临含笑看孩子身影远去后,见妻子虽没说什么,但也难掩担心地望着他,微倾身轻吻了下妻子的脸颊道:“真的没事,破了点皮而已,就是不用药,过一两日也就好了,不用担心。”
慕晚迎着谢疏临温柔的目光,勉强轻轻“嗯”了一声,未再多说什么,就与谢疏临走进内室,帮她的丈夫将身上的绯色官袍换了下来。为谢疏临换穿宽松常服时,慕晚边在谢疏临身前系着衣带,边说道:“今天太皇太后召我进宫说话,在宫里,我听说了一件事……”
慕晚抬眸望着谢疏临道:“我听说,你今日在朝上向陛下请求贬到地方……”
谢疏临“嗯”了一声,语气甚是平静寻常,“陛下从前总说我是人臣典范,而我近来,却做了许多不应该的事,如不是陛下弘恩,我早该在第一日擅自不朝时,就受到贬官的惩罚,陛下待我宽宏,我却不能安然受之,既从前被誉为朝臣典范,现在犯错时,理应受到重罚,以告诫天下官员,需严守礼制,不可为私事荒怠本职。”
谢疏临看着慕晚道:“我还向陛下请求,带着家眷一起到地方,我……离不开你和阿沅,你愿意我和一起到地方吗?那里可能有些贫苦,远不及京中繁华,还有你在京中的绣馆,需暂时交由他人打理几年,你……愿意吗?”
再如静水毫无波澜、镇定寻常的语气,在询问她是否愿意和他一起走时,亦不由流露出一丝忐忑。慕晚心中酸楚,没有正面回答谢疏临的问题,低下头,轻声说道:“可我听说,陛下不同意你到地方去,没有下旨……”
“陛下会同意的。”谢疏临平静但犹为坚持肯定的一声,令慕晚心惊地抬起头来,她见谢疏临淡然地说着这句话,可是平静的眸光深处,却隐隐似有幽沉的暗影。
若一个月后,皇帝坚持不下旨,谢疏临定会有所行动,以逼迫皇帝同意……届时谢疏临要做什么……不管谢疏临到时要做什么,就算他取得了一时的胜利,成功让皇帝下了旨,也会为他自己往后埋下无穷的祸患,皇帝会永远记着他的忤逆之罪,谢疏临余生会像是走在悬丝上,他为她这样,不值得……
慕晚心中不安,就要劝时,有“噔噔蹬”的脚步声闯进了内室,是阿沅,他高举着手中的药瓶道:“我来给爹爹上药,我轻轻的,爹爹不会疼的!”
清筠院寝堂中,阿沅在娘亲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帮爹爹额头伤处上药时,谢府的澹怀堂内,谢夫人正和丈夫吵吵嚷嚷。谢夫人从丈夫口中得知儿子想要被贬到地方的事后,立刻急了,就要去儿子那里劝他别做傻事,但被丈夫拦住,丈夫跟脑子坏了似的,非不让她去,非说这不是傻事,而是好事一桩。
谢循并非嘴硬,在他看来,儿子自请贬谪这事,确实是好事一桩。谢家从前是天下名门的典范,但儿子近来所作所为十分不堪,就算圣上宽宏不责罚,他这老脸也是挂不住,总觉得京城上下都在背地里对谢家指指点点,幸而儿子还知道要脸,知道有错当改、有过应受罚,儿子主动请罪到地方待上几年,谢家在外的名声,也能挽一挽了。
本来谢循因儿子为一女子要死要活,对儿子颇感失望,但今日听说儿子自请贬谪的事后,谢循觉得儿子又变了回来,变成了从前那个让他骄傲的儿子,谢循坚决不让夫人去搅和这事,将自己心里的想法都和夫人说了。
然而谢夫人才不听丈夫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对丈夫在儿子差点死了之后,还把名声看得最重十分不满。谢夫人不舍得儿子到地方去,不舍得和儿子分开几年,她气急地对丈夫道:“你要再拦着我,我就找根绳子吊死在你面前,你谢循将结发妻子逼死,到时候定会‘名满天下’了!”
谢循悻悻地松了阻拦的手,但又道:“你去劝有什么用呢?疏临他又不听你的,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
谢夫人是气急,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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