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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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老婆,让我确认一下。”

    孟凭瑾的脸红个彻底,绯意洇开到耳根脖颈,目之所及的雪白通通变成淡粉色。

    他真的难为情但依然稍稍侧着头,抿唇任她捏捏耳尖,睫下眸底水色无声流淌,这让他看起来柔软乖顺地萦着朦胧微光,眼底也亮晶晶。

    还是那只狐狸。

    她玩弄够了笑着揽住那人,轻松接住他不安的心跳,孟凭瑾回到她身边就娇气作势,红着脸黏黏糊糊。她拿出手机翻看附近的餐厅,决定先带老婆吃饭。

    户口本和身份证就在这时装作不经意般递到她面前。

    她抬头迟疑接住,望着悄然彻底红透的某人,还在若无其事偏开眼睛,眼睫脆弱颤动。

    不过很快他就被盯得忽视不下去,红着脸气鼓鼓怨她一眼。

    她实在想笑但又害怕老婆生气,揽着孟凭瑾艰难忍笑,认真抬腕看手表,“老婆啊这个点的话,民政局肯定是下班了……”

    谁知道她一句话搅乱了孟凭瑾的心,孟凭瑾眨眨眼忽然一噎,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又羞又恼只得摇头:“不是,我把这些给你是——”

    话微微哽住,他紧抿唇害羞说不出心声,徐风知微微歪头等着那后半句。

    “…我把我交给你了。”

    她目光里,孟凭瑾的声音很轻,落在心湖,像一只易碎蝴蝶,稍不留神就会敏感飞走。

    坦露绵软心声对于敏感委屈的孟凭瑾来说,是会红了眼眶的程度。

    可徐风知牵住他的手,站在路边打到车,不由分说地将老婆塞进车内,顺势坐在老婆身边,给司机报出一个地址。

    孟凭瑾的眼睛还有些红,听到这熟悉地址,想起这正是是她让他背过的、她家的地址。

    “我们不去吃饭了吗?”小狐狸抬眸看她,声音染着一点潮意有点可怜。

    徐风知盯着某人眼尾那抹漂亮的潮红,目光渐渐深幽,她掩饰好,笑眯眯抱住小狐狸道,“回家,我给你做。”

    小狐狸一贯很乖。

    直到没能吃上所谓的饭,直到踏进她的房子陷进她的被子,直到毛衣被推到锁骨,直到眼泪失控喘不上气的时候。

    孟凭瑾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某人圈套。

    …哄骗。彻头彻尾的哄骗与诱拐。

    他气恼哭喊,委屈得要命,控诉的话也被搅散,呜咽成气音。

    …某人只是想把小狐狸拐回她家罢了。某人根本就不会做饭。一点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能走到这里,真的特别特别感谢大家。

    大家灌营养液、评论投雷,包括每一句喜欢我都非常感动。

    对我来说,能有一瞬触动到大家那就已经是让我非常心满意足的事情。

    大家能和我同路真的太感谢了,是无比无比珍贵的宝藏。

    接下来会写点番外。

    下本开抱抱抱抱。

    是个上辈子厌恶猫猫,这辈子溺爱猫猫的故事。

    第77章 许话宁.0

    许话宁还尚在娘胎里那时候, 只因陛下随口一句话就同三皇子符朗定下婚约。

    天下谁不知道三皇子深受陛下喜爱,日后定要继承大统,如今早早就赐下这正妃地位是何等的荣耀。

    许话宁从方上莞那里听说此事时, 还只有七岁。她收了剑,鬓发微微乱着,接过师父递来的茶, 认真拧眉道:

    “可我不想啊。”

    迎着那专注目光, 方上莞愣住了。

    他下意识问:“小话宁讨厌他?”

    许话宁随手绑成双环小辫, 坐在河边看了眼水波倒映中的自己, 小姑娘回答道:“我根本没见过他呀。”

    她无聊伸手搅碎水中的自己,动作温柔,“他们怎么不问问我, 我根本不想啊。”

    许话宁那时太小, 说不清楚自己排斥这婚事的理由。后来她渐渐长大,心里总算明白了。

    她只是不想,还没出生就被当成个物件,刻上谁的名姓。

    哪怕她大概能明白那人很好, 刻上他名姓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就像从一开始便讨厌这婚事,冥冥之中仿佛心有所感, 她同这位三殿下的命缘注定不是天作之合。

    在沈执白登基前一晚, 殿内众人被请出去, 只余她, 还有沈执白。

    烛影摇曳, 眼底不静。

    许话宁坐在殿下, 抿茶一言不发。她回过国师府, 许靖早就为自己这宝贝闺女备下了许多好看衣裳, 可她仍旧穿着便于习武的窄袖衣裙, 浅浅紫色缠着纱带,灵动温柔。

    她身侧是她的佩剑,即便进宫也带在身边。

    她如今…身上尽是江湖之气。

    “明日,作何打算。”

    许话宁搁下茶盏,抬手向殿上行礼,回话的声音没有起伏,“回灼雪门。”

    殿上那人也平静,“以后有何打算。”

    “游历天下。”许话宁答完,手心隐约出汗,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渐急的心跳逼近耳边,这让她十分不适。

    她很清楚按沈执白这样的问法问下去,那接下来的问话势必只会是——

    你我之间,如何打算。

    这一问,恐怕会逼住她。

    静默持续了很久,许话宁忽然明白沈执白大概不会再问出这句话,静默已经代替了它,而她此刻也已经回答了。

    果然,殿上那人仅仅温柔说:“好,也代我去看看。”

    许话宁那一刻无疑轻松不少,可眼底将要涌没的怅然怎么似乎在笑她问心有愧。

    她太过要强,不愿意向心里情愫低头,而这成了气恼。她指尖泛白,掐进手心那瞬,忽地想向着殿上的那人也问上一问。

    沈执白你不说出情意又怎么留我,你怎么能。

    当然没能问。

    “话宁。”她没动,沈执白想说些什么,可念了她名字后,话辗转到嘴边又酿成她名字,这回更透明,“话宁。”

    烛火险些扑灭,于是掉了几滴泪。许话宁并不悲苦。

    她渺茫意识到,又或者说沈执白也同样意识到,他二人间注定是不能说出情意的。

    她若问出是否愿意同她去游历天下,那这殿上之君便会在心里将她与苍生作比…兴许,真的会弃帝位于不顾。她心清楚。

    沈执白亦明晰此事。倘若他问是否愿意同他留在宫城,那殿下之人便再不能放下他…兴许,将自己的洒脱自由通通藏起,再不开剑,站在他身侧留于朱门里。

    不是没有情,不是不知道有情。恰恰是知晓对方的情意,恰是不愿也不能诉出去困死对方。

    对方的责任或是心性是不能舍弃的东西,只好也于是都不挽留,不问心中是否有一刻想过自己。

    满心尽已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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