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关系: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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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专盯一个人骚扰,谁受得了。

    怪不得总拉黑他。

    一条腿按摩完,陈近洲又换了一条,他握着脚踝,再次贴上腹肌。

    脚趾激动得张开,再慢慢合上。方远默不敢有大动作,只是轻轻滑动脚尖。

    见陈近洲没反应,方远默胆子越来越大,脚踝转动,小范围感受块状腹肌纹理。

    “原来你喜欢这个?”

    “嗯?”方远默抬头,短暂收了脚,“什么?”

    “装什么傻?”陈近洲撩开衣摆,将脚底按上去,“这样呢?喜欢吗?”

    直接触碰的比隔着衣服真实太多,方远默的头发热成干草,给个火星就能烧着:“还、还行。”

    “你确定只是还行?”陈近洲撑在他身上,视线往小腹下面移:“你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试图遮盖的手被陈近洲按住,向上压过头顶。方远默右脚踩在陈近洲小腹,左脚毫无挣扎能力。

    膝盖顶过来,陈近洲再次压近:“今天至于这么疏远?”

    方远默侧头,防止气息骚扰他:“避嫌。”

    “你确定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远默:“我很认真在演了,是你不配合。”

    “不需要演。”陈近洲说,“他们是我可以信任的朋友。”

    “他们又不是我可以信任的朋友。”方远默又加了句,“理论上,咱俩也不算是朋友。”

    “哦。”陈近洲歪歪头,带着些暗示性意味,“那我是你什么?”

    “充其量,算是炮……”

    陈近洲:“什么?”

    方远默想得挺坦荡,可话到嘴边,有点烫嘴:“没什么。”

    陈近洲掰回他下巴,指尖挑开衣摆:“方远默,你知道炮友的义务吗?”

    下巴被捏紧,嘴根本张不开。

    “不只你以为的,用手或腿帮助。”

    喝了酒难免丧失理智,方远默有点慌了,挣脱他,往上蹭:“学长,我腿还……今天不行。”

    紧接着,人被压住,又按回去。

    酒气和人扑面而来,陈近洲勾开内.裤边,用力一扯:“腿不方便动,就带你玩点身为炮友……”

    犬齿咬住,疼痛刺进皮肤。

    “该玩的。”

    第29章

    方远默仿佛闯入潮湿的热带雨林,夜色入深,野兽张开獠牙,直扑而来。

    风在夜色里飘,张嘴含入口腔,恨不能抽干精力。方远默目眩头晕,他紧张害怕又沉迷于惊险刺激。

    头发和胡茬磨痒了皮肤,方远默抓弄野兽的脖颈,仰头呼吸,震颤痉.挛,等待夜晚恢复平静。

    陈近洲擦净嘴角,端起床头的半瓶水,一饮而尽。

    方远默蜷成团,逃进被窝里:“记得刷牙。”

    “来之前刷过。”

    “你可以再刷一次。”

    陈近洲扯开被子,躺进来,“懒得动。”

    方远默:“……这是我的房间。”

    陈近洲:“嗯。”

    “知道怎么不走?”

    “留宿。”

    “你房间就在隔壁。”

    陈近洲把脑袋贴到方远默胸口,手臂自然搭他身上:“这里风水好。”

    方远默:“……”

    *

    闻萧眠几乎整夜没睡,想到闫芮醒又挂他电话,气得倒腾股票基金发泄,等到入账金额刚好达到666万,他才满意睡觉。

    可早上七点,又自主醒来。

    闻萧眠晕沉沉下楼喝水,一转身,方远默房间的门开了,走出来的是陈近洲。

    他俩换屋了?

    紧接着,陈近洲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床面干净整洁,毫无过夜痕迹。

    陈近洲换了件衣服,出来和闻萧眠说:“转告管家,早餐准备一杯水蜜桃……”

    陈近洲停顿,改了口:“葡萄汁吧。”

    方远默嘴上说喜欢水蜜桃,但多数时候,都不会选择它。

    闻萧眠:“你昨晚在小摄影师那睡……”

    他目光落到陈近洲脖子上,好几道抓痕,零星分布着几枚亲热的痕迹。

    这要是再不懂,他就是纯傻逼。

    闻萧眠扯嘴,斜了他:“我说你怎么让他入伙格斗社,还找边渡给他打官司,就连度假都带上。”

    “陈近洲,你真特么狗啊!”

    陈近洲毫无反应:“葡萄汁,别忘了。”

    “知道了。”闻萧眠沉下目光,“低调点,留意你家老头。”

    陈近洲:“嗯。”

    *

    脚伤原因,方远默无法剧烈运动,好在山上风景不错,其他人去钓鱼,他就在院子里晒太阳拍景。

    陈近洲每晚都来按摩,再理直气壮留宿。

    靠着陈近洲的贴心照顾,方远默的脚基本痊愈,正常走路已不成问题。

    三天后,四人坐缆车下了山。度假结束,方远默和陈近洲在村口告别。

    推开院子的门,姥姥正抱着不远晒太阳,很近跟着大黄,撅着圆屁股刨玉米棒。

    几天没见,好好的棕白胖子变成了灰漆漆,见方远默回来,灰胖子叼着玉米棒,扭着屁股往他身上扑。

    方远默揉揉它的脑袋:“等下就给你洗澡。”

    听到“洗澡”二字,很近“嗷呜”一声,躲到了大黄身后,继续啃玉米棒。

    姥姥抱着不远往门口瞅:“怎么就你自己?小陈呢?”

    “他还有事,回去了。”

    “咋不让娃娃吃了饭再走,你婶中午包饺子呢。”

    “下次吧。”

    “那你和小陈说,下次还来昂。”

    方远默看了眼陈近洲发的消息:“嗯。”

    这次分别,各忙各的,除了陈近洲偶尔询问他脚的情况,两个人零联系。倒是和边渡打过几通电话,聊些起诉的事。

    转眼到了开学前一周,陈近洲来接方远默和猫狗。

    车开到学校,先把不远和很近安置到格斗社,再转战下一个阵地。

    法院。

    方远默听取了边渡的意见,法院递送传票的三天前,他就拉黑了叔叔婶婶和表弟。

    庭审现场,方远默穿黑色外套,戴帽子和口罩。不论场面多么混乱,他均不给回应,所有诉求,全由边渡处理。

    边渡作为代理人,态度坚决,不接受任何调解。不仅要求归还方远默父母生前所有财产,同时,根据遗产法,还需分割方远默爷爷奶奶在东隅的一套房产,以及老家的宅基地。

    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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