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18、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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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前后后跑了小半个月,邹黎捋一把被水汽沾湿的头发,明天终于要到陆随和江鱼的正日子了。

    冰人在婚嫁中履行的职务不仅仅是说和双方那么简单,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礼数一道道过,邹黎心里始终提着根弦不敢大意。

    生怕哪里犯了常识性错误叫人质疑。

    特别是后来衙门又拨给她千雪万柳,邹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但她总觉得这两人的本事不止于跟在她身后转来转去。

    算了,邹黎往水下又沉了沉,人各有志,眼下多想这些也没用,大不了将来放千雪万柳去做她们想做的事。

    她自己也得早些休息,邹黎想着就要从浴桶里站起来,明天天不亮她就得随着迎亲队伍登门,婚礼更是举行在天色将亮之时。

    这些礼节说起来也有趣,邹黎以往听说过的“昏礼”是古代男子在黄昏之时娶妻,按照五行观念女子属阴,黄昏正合“阳往而阴来”的意思,故而在此时举行仪式。

    桓燕既然女子为尊,嫁娶双方掉了个个,时间上自然也有所不同,要取“阴往而阳来”之意,才是众人眼里顺应天时五行的正确行为。除非男方家里就一个独子,想着要招赘妻进来把持门楣,才会选在傍晚以示不同。

    邹黎近来走街串巷置办东西、卜算新人八字,一路上也听到了不少市井碎语,这其中还真提到了有家公子年纪拖到二十八九也不肯嫁人,一门心思要把家中生意攥在手里,母父气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却毫无用处,最后这公子被逼急了竟随意找了个给人挑东西谋生的脚妇做妻主,让家里颜面扫地不说,更不知让多少人看了笑话。

    当然也只是明面上的“妻主”,街坊们摇头叹息,公子给了钱让脚妇出门盘铺子做生意,白日里倒是风风光光腰杆挺直,晚上却是个夫管严的命,喝茶端水哪里不及时便要闹上一通,这种罪谁遭得住——

    邹黎正在思索这桩婚事和性转版《骆驼祥子》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一股皂荚的香气便幽幽地从颈后飘来。

    “鬼啊!!!!!”

    本能地一激灵,不等邹黎分辨出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是因为什么,也不等她在脑子里过上几遍话本子里提过的凄艳男鬼故事,小昭便捏着澡豆小心翼翼地蹭到她肩上。

    小昭是该感谢浴桶里的水的:亏得邹黎在看清倒影后及时收手住声,又憋着口气平复情绪,否则她一定把小昭当成贼人先打一顿再擒拿官府。

    “你进来干什么?”

    不想泡个澡也泡得里外邻居都知道,一把攥住小昭那犹犹豫豫的爪子,邹黎三下五除二便把澡豆抢到自己手里。

    竟然敢私闯洗澡重地,长本事了他!

    手腕被死死钳住,心里暗喜但面上不显,小昭眨巴眼睛:“我是看妻主在里面许久都没有声音,地上泼了水又容易滑脚,我真的是担心……才自作主张进来看看妻主。”

    扯淡!邹黎的白眼恨不得翻上天,是个鬼的“在里面许久都没有声音”,这房子隔音效果不过一般,她不安安静静浇水洗澡,难道还要引吭高歌,和不知何时经过门前的敲锣更妇来段对唱吗?

    “你个小郎君真是胆大包天。”

    压低声音,邹黎庆幸自己没在浴桶里泡睡着,否则迷迷瞪瞪被人搓了满身的肥皂沫她可真是要吓死:“平日里看的话本子都是怎么教你的?有些事是不是要等到成婚之后才能做?!”

    就算她现在对小昭有点动心,那也不行!

    可是,小昭不大情愿,可是他都叫邹黎好久的妻主了啊。

    “哑……宁音已经睡了。”

    再说妻主还特意买了个新碗给他,小昭不服气,就是单论这一件,他主动点也没有错啊。

    ——故事里的田螺郎君不就是这样,猎户娘子送他一个发簪,晚上两个人就躲进一床被子里了。

    “小昭!”

    宁音正准备睡下,便听见邹黎的怒吼、呼呼的破空声和小昭呜嗷嗷的哭声交替着传来。

    这又是怎么了,明明片刻前还好好的。哑郎抬着受伤的一条腿好不容易挪到院子里,却正好看见邹黎和小昭的影子一大一小地投到院墙上。

    “你有没有点出息?!”

    举着木竿,邹黎的影子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大夜叉:“还狡辩!还狡辩!一个不值钱的小木碗就把你收买了?你眼皮子浅不浅???”

    太可恶了!邹黎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今日她买个碗,小昭便学会偷偷进浴室,说什么要和她睡一个被窝,那明日别人给他买点旁的,小昭是不是转头又要跑去和人家黏黏糊糊?

    这还只是一个碗!

    若是衙门没给邹黎拨来两个跟班,邹黎真带着男扮女装的小昭上街采买东西,叫他看到金楼里黄澄澄闪耀耀的一片昂贵物件,那岂不是谁送他一个半个金瓜子,这小傻子当场就乐颠颠地跟人家跑了!!!

    抱着胳膊在一旁只知道哭,偶尔讲几句谁也听不清的话,小昭的眼皮肿得像是前几日他非要在糕点铺子买的寿桃馒头一样:“啊呜呜呜呜呜呜,我没有……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昭每每哭起来都是一副委屈尤甚、声嘶力竭的派头,二宝原本都在小狗窝里合上眼了等着梦中啃肉骨头,乍一听院子里吵吵闹闹和放炮一样,于是也摇摇晃晃站起来,睡眼惺忪往事故中心奔去。

    “汪汪,汪汪。”

    二宝狗不大责任心却挺重,翘着尾巴在邹黎和小昭之间一站,一会儿瞧瞧抽泣的小昭,一会儿扭头拱拱邹黎的鞋面。

    “呜汪?”

    只可惜这两人谁也不肯收了架势,眼见过了半响还是没有握手言和的迹象,哎地叹了口气,二宝咬着哑郎的衣角就把他往邹黎和小昭之间拖。

    “行了,别生气了,再生气我可真当你相中他了?”

    稳坐钓鱼台,2023一边在屋顶上摆成鸡腿式舔毛,一边欠了吧唧和邹黎开启私人通话。

    殊不知邹黎刚有点平复下来的意思,便又被2023戳中了隐秘的小心思。

    “啪!”

    木杆被宁音瞧准时机拿走了,但邹黎就算空着手也要声色俱厉掩饰一番,反正她是一家之主,用大如老师的话来说,本宫对你罚也是赏赏也是罚!

    巴掌落到小昭背上便是清脆一声:“我叫你给点好处就跟别人乱跑!”

    劝架的哑郎和二宝同步一哆嗦。

    “成日里想一出是一出的,家里没人管的了你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惯的!”

    姥天奶,邹黎刚讲完这句就想起她小时候亲爸因为点芝麻小事就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原来不讲道理胡乱输出这么爽啊。

    “你知不知道我明天天不亮就得出门?嗯?”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全家人陪你一起不得安生!”

    小昭红肿着眼皮大气不敢出,只在那一抽一抽地哭;哑郎借着木杆支撑倒是站的稳,但也只是默默停在原地,生怕弄出声响,惹得邹黎火气再上一层。

    二宝四处左右瞧了瞧,大约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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