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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30-40(第13/14页)
想你被迫在野外蹲坑的时候!”2023用事实让邹黎忆苦思甜:“想想你抱个破碗逃命还被一根羽箭扎穿丸子头的时候!”
烧水!下面!用筷子搅搅!放点盐别让它粘锅!
喵一句就抽邹黎一尾巴,2023勒令邹黎好好吃饭养足精神然后接下林泉的单。
“我已经给他入档了!”狮子猫用金色的那边眼睛瞟了邹黎一下:“猫咖第三位待领养,他的喵名就叫‘主意正’。”
等下,2023抬脚压住邹黎的袖子,别用这个好碗。去,狮子猫把没说完的半截话暂时停在嗓子眼里,去拿那个教育意义深远且非常有纪念价值的破瓷碗!
眼瞧邹黎乖乖坐在灶边吃饭,荷包蛋也会煮了酱牛肉也知道切了小咸菜也夹出四五样铺在碟子里了,2023相当高傲地鼻孔出气。瞧它说过什么,人类就是矫情!!!
“吃好喝好就去打听迟家冲喜的事,”狮子猫转过蓝色的那边眼睛,“不好好干活,哼,我让你大半夜跑到街上唱歌当众社死!”
“你说那个哑巴被人扣到牢里去了?”
方令仪面前摊着本书但半晌没翻过一页,满室沉闷中乍然听到如此喜讯,他手上的伤仿佛都不怎么痛了。
牢房,那是方令仪只在礼生口中偶尔听到的词。被夸大成一个女男混杂、老鼠横行、小郎君只要被关进去就自动丧失清白失去成亲权再不能在人前抬头的可怕地方,方令仪忍不住为仆俾带来的消息暗自雀跃。
“是,”仆俾逢迎的话还没讲完便被迫打断,“这下公子便可——”
头上的红翎有节奏地随着步伐摆动,没给任何人面子,一列兵卒鱼贯而入:“就是此人?带走!”
换做旁人做出如此举动,方令仪定要大怒再质问对方放肆。小郎君的院子也是可以随便被外女闯入的吗?外面的俾子一个个都见不到吗?谁给你们的胆子?!
但,方令仪一反常态选择了沉默,这可是将军麾下的红翎军欸。
说来颇为心酸,以前次次都是他主动制造巧合才能和贺兰姝搭上一句半句的腔,而今贺兰姝治下的士兵第一次登门方府,却显然不是为了给他撑腰。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眼看方令仪没有出声的打算,只管站在一旁像个锯嘴葫芦,闻讯而来的后宅众人中少不得有人站出来打圆场。
“是啊,诸位也先别急,虽然事情出在仪公子的院子,但全家都知道他是个好孩子,说不准……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哪里都有这两个贱人多嘴!
匆匆赶来,正夫先看了看方令仪,确认他油皮都没多破一处,而后冷冰冰瞥了一唱一和的两个侧室,面无表情给他们记下一笔,想着要告诉娘家人,用些查不清来路的办法吞掉这两个贱人名下的铺子。
怎么,他们真以为有方闻章偏袒就能心想事成,事事如意?以前是争些嘴上官司,两人商量好了唱念做打,想让他这个正夫哑口无言,如今胆
子倒是愈发大了,竟敢当着整个后宅的人讲些捕风捉影的腌臢话!
还敢讲什么全家都知道仪儿是个好孩子,正夫怄得心头冒火,面上却还强撑体面与前来拿人的军卒周旋。
“方相人不必惊慌。”为首的牙校拱手:“这俾子看着清白,实际却是埋伏甚深的细作。况且擒拿之事方刺史也已知晓,还望相人与我行个方便。”
什么?细作?!
若说正夫起初心有不满,觉得一帮武人一声招呼不打就直抵后宅是明摆着的失礼,而今“细作”两个字却像千钧巨石一样压下来,正夫再瞧见那俾子普通平常的样貌都觉厌恶。
旁人拎出了这么恶劣的家贼,正夫作为刺史府的半个主人却对此一无所知。倘若今日牙校没有上门,他竟不知还会被蒙在鼓里多久!
再没有可辩驳的余地了,头部隐隐作痛,正夫强撑体面将一行人送走。一时间连两个侧室别有意味的笑意都无暇再管,被方令仪扶着靠在榻上歇息,正夫抓着儿子的手深深闭眼。
“仪儿,别再想着贺兰姝了。”
良久才缓过来一口气,正夫对着自己面色错愕的孩子说道:“我已经托付外祖为你找门好亲事,是江东崔氏的次女,都说其人天赋卓然品格贵重,你若是能与她安稳成亲,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第40章 规矩
“痛……”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板,小昭终于在一个下午虚弱地呻吟出音节:“好渴……要水……”
人醒了!精神陡然一振,邹黎抄起温在炉上的茶壶就往2023的头顶浇去。
极其不满地喵了一声,狮子猫顶着脑壳上的水杯缓慢向床边挪动——
它固然能理解邹黎的兴奋,毕竟家里有人生病就是会坠得整间宅子都惨淡淡的,但是,姥天奶啊,为什么连送杯温水的事都要麻烦它的头皮?
要不是它脑袋够大那茶杯就掉了!2023憋着气变身邪恶长毛绒,而且邹黎快几秒见到小昭和慢几秒见到小昭究竟有什么分别,平时她不都是最讨厌有人耽误她做任务牵红线赚银子搞事业的吗?
隐隐察觉到白猫的不满,靠着邹黎的肩膀撑起身子,小昭病容惨淡的脸都多了一丝神采。
“烫不烫?要不要再喝一杯?”
拣出三颗药丸喂给小昭,邹黎给他吨吨灌水的样子像极了旅行归来的粗心主人企图亡羊补牢拯救阳台上行将就木的倒霉仙人球。
“哎,你可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难熬。”
捻起小昭一缕头发边玩边看吃药,邹黎光是想想日前一桩接一桩的事都觉得心累:“城里捉奸细闹得声势浩大,宁音又被人抓走了,你也晕在床上人事不省,二宝叫人踢到肚子拉了好几天的稀,只剩狮子猫还是个不中用的。”
昂?不中用??谁不中用???勃然大怒,2023扭头就要挠邹黎,却被对方眼疾手快捏住了。
得亏千雪万柳留下来陪了她几天,邹黎的目光在小昭润湿的嘴巴上停了几秒,否则大晚上的她还不知道要硬撑到几点才能闭眼。
细作的确可恶,情不自禁捂住额头,小昭一回忆起那日的场景便犯起头痛。
“难受的话就别想了。”把炭炉往床边拖了拖,邹黎撸着气哼哼的白猫继续和小昭闲话。
细作的事闹过两三天,青州城便大体恢复了平静。街上的商铺陆陆续续又开张经营,只是打烊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一个时辰。邹黎有时候去李秋兰的药铺给小昭抓药,经过眼熟的摊位也愿意停下来买上两个肉夹馍或炊饼。
“对了。”提到一事,邹黎特地去看小昭的反应:“宁音住的厢房空出来了,因为……”
空出来?迷惑地眨眨眼,小昭偏过头去瞧邹黎。
姥天奶。话在嘴里梗住,邹黎莫名觉得自己被人用质地柔软的水袖甩了一下。难道是小昭十几天都只喝流食饿瘦了?邹黎重重顺了下2023的毛,为什么他看起来比之前活蹦乱跳的时候更好看了。
姥天奶啊都来瞧瞧小昭的眼睛。
“蝶翼一样的睫毛”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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