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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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锅!头儿,我看这人不老实,摆明了就是想糊弄娘们几个!”

    糟了!

    眼见几个马贼上来就要扯他的衣裳,躲也躲不过,方令仪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早知道还不如将包袱都给了她们,破财消灾起码换的一条命在,这荒山野岭的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若是她们发现自己并非女子……身上的大氅被人剥走,方令仪当即被寒风冻得直打咧。

    “哈哈,这小娘子还当能骗过奶奶们!”

    包袱一抖便掉出满地金银,马蹄在身边更是连珠炮似的脆响,身上穿的能御寒的衣物都被抢走,日头蒙上一层大雾,细盐粒一样的雪转眼就给地上蒙上霜冻。

    满载而归又恰逢落雪掩盖行踪,马贼们大笑着扬长而去。只剩方令仪在原地蜷了好一阵子,想着没了钱财就算到了临县也没法打尖住店,何况手脚耳朵已经冻得僵住发红,越来越大的雪势中,他终于白着嘴唇慢慢往青州城的方向挪去。

    “哎呀!”

    方令仪正沿着来时的道路哆嗦着往回走,一辆马车却是从身后吱呀停了下来:“雪下的这样大,小郎君怎的穿得如此单薄!”

    梳着良家发髻,一个面容和善的男子掀开轿帘:“这北风刮的连马都畏寒,小郎君可是要往青州城去?可巧我妻家也在此处,且上来暖暖身子吧。”

    换做一个时辰前,方令仪听人道破秘密,必定要矢口否认,再说些女男不同席之类的话宁可挨冻也要忍着自己走回去。

    可眼下方令仪被强人抢得只剩单衣,全身上下像是被纸糊的风一吹就透。若说头上的卧兔被马贼扯走时他觉得眉心生冷,寒意像是羽箭射得他不住皱眉,可大氅和外袍随后一失,他立刻就懂了诗中“路有冻死骨”的含义。

    太冷了,太冷了。

    呼出的热气很快在冰天雪地里散得干净,方令仪被冻得骨头发凉,一张脸又青又白,手指却是红肿着隐隐发烫。本想强撑着做个福礼,指节反而不听使唤,只能僵成半弧的姿势。

    “快别拘这些虚礼了,”那男子赶忙扶他进轿,“瞧瞧你,浑身都在发抖,分明年纪也不大,若是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围着轿子里的

    暖炉烤了半晌,容易冻伤的地方也被对方捏了雪搓了又搓,折腾了几柱香之久,方令仪勉强恢复一点气力。

    “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方令仪披着对方的棉衣:“我……我方才遇到强人剪径,若不是夫郎恰巧路过,只怕要吃上好一番苦头。”

    温柔一笑,那男子将暖炉又往方令仪的位置推了推:“相逢即是有缘,小郎君唤我云溪即可。”

    方刘氏总算肯走了?听得前院声响,从锅中端出一盘蛋羹,小昭舀了半勺丢给灶边团团打转的二宝。

    “吃吧吃吧,”小昭一边滑下猪油炒肉一边嘀咕,“有了蛋就不许再和妻主抢好东西吃。还有等下的肉碎花卷,你顶多能吃三个。”

    什么顶多吃三个?终于打发走了方家人,循着饭香摸进厨房,邹黎早被一杯接一杯的茶水灌得心慌发饿。

    酸菜猪肉炖粉条。小昭一样样展示晚饭,还有蒸鸡蛋、炒肝,裹了许多肉糜的香喷喷大花卷。

    怎么样?小昭扎着手等待邹黎夸他,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哑巴会的那点厨艺早早就不够看了?

    忿忿在窗沿上喵呜一声,心知肯定没自己的份,2023甩了甩尾巴跳上屋顶。

    “看来方令仪那天没说假话。”

    可外头的日子哪有那么容易,小昭给邹黎夹菜,一个郎君家家的胆子倒是很大:“不说别的,就说我当时沦落伎馆……”

    瞄了瞄邹黎,确定妻主脸上没因为这种事露出不悦的神色,小昭这才继续贴过去讨乖:“那里头有个面善心黑的伎子,爱做良家打扮不说,还最擅长用一张好脸哄骗落单郎君。”

    后来这伎子嘴上说攒够了钱就赎身,谁知是和龟公谈好了分成,出去开了个掩人耳目的修佛舍收留穷苦郎君,表面看着堂堂正正清心静气,实际上是在背地里干着暗倡的勾当。

    “一旦被骗进去,要么家里拿几百两银子来赎,要么就此流落风尘,妻主你要是见到他,可千万别被骗了!”

    那人叫什么来着,小昭黏在邹黎背上打晃,好像……好像……

    “我想起来了!”小昭一拍脑门:“他叫云溪!”

    第58章 旧好

    方令仪一声不吭失踪,邹黎从中襄助的嫌疑最大。

    虽然这结论有待商榷,其中的理由也未必能全然安到邹黎头上,但方刘氏一门心思认定邹黎藏了事,邹黎再出门时,身边就免不了跟着几个行踪隐蔽的家丁。

    真是够了,邹黎忍着气在前头走路,买菜也跟着,去姻缘观也跟着,吃完饭出来散步也跟着,小昭本来会趁街上没人的时候牵她的手,现在避讳着刺史府里派出来的人,也不能这么肆意行事了。

    回家!邹黎越逛越不舒服,明明今天阳光正好,管她听曲还是闲溜达都很放松自在,偏偏几步之外吊着尾巴甩也甩不掉,好好的心情都给弄坏了。

    回家回家!邹黎重重关门,这回她哪都不去就在院子里憋着,倒要瞧瞧方刘氏还有什么手段可——

    “呀!”

    脚下一滑,邹黎险些从门槛外头飞扑到门槛里头。

    “妻主!”

    叫邹黎吓了一跳,小昭蘸油刷的频率都慢了下来:“方才我同你说了今天要涂门槛的!快让我看看,没摔到吧?”

    “没事,”邹黎勉强抓住一侧门边,“走得急忘了,我——”

    被风吹得摇晃,两扇门颤悠了几下,随即在小昭惊恐的眼神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猛夹住邹黎的手指。

    ……她要给主脑写100封针对2023的投诉邮件。

    抱着手在院子里五官扭曲无声嘶吼阴暗爬行,邹黎疼出来的眼泪还没掉到地上就已经被冷风冻住。

    深吸一口气,邹黎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擦掉脸上的冰渣:“小昭,你说我的手指会不会骨折?”

    算了,邹黎不等听到回答便摇头,骨折肯定不会,肿一段日子必然是躲不过。

    好痛,她短促喘气并随便指了个东西转移注意力:“怎么想起要涂门槛的?”

    碗里又放香油又放朱砂还有旁的几样粉末,邹黎扭头看看颜色温润还隐隐带着股粮油香味的门槛,心道小昭又是和哪家夫郎学的民俗讲究。

    揣着祛瘀消肿的药油赶回来,小昭倒是郑重其事:“以后每个月到日子了都要刷一次,那是敬献给癸水娘娘的。”

    要刷三遍,小昭给邹黎仔细揉手,最外面还要封上一层加了特殊胶质的清漆,这样干的快,平时出门也不会沾脏衣裳。

    得把淤血尽量揉开才行,小昭一边留神邹黎的表情,一边慢慢加大力度。不揉开的话过几个时辰就会肿得吓人,小昭拔开塞子,红花油的气味辛辣刺激,二宝很快就被呛得远远躲到院子的另一头。

    还挺舒服的,邹黎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抓握不受影响后松了口气。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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