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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50-60(第13/14页)
了丝棉香料的缎面美人槌。
点上一支线香,林泉轻车熟路解开迟非晚外袍上的带钩。
“长姐?”迟七娘子兴冲冲掀开门帘:“娘终于把酒楼的生意交到我手里了,哎?长姐?”
慢条斯理穿好衣裳,迟非晚看着面露窘迫的胞妹:“小七方才要说什么?”
呃,迟叙白堆笑,也没太重要的事要说。脚底抹油,迟七娘子不等迟非晚发话便带着账本麻利飞去了该去的地方。
“来吧。”打扰的人走了,迟非晚示意林泉继续。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度过,转眼林泉已经熟悉了迟非晚院中的一草一木。
全然不知某冰人鞭长莫及的无力,邹黎插在小昭和2023之间劝架的时候,林泉在迟非晚枕边点起艾草;邹黎去道观找若水却被“顺其自然”四个字骗光了钱袋的时候,林泉在掌心揉开几滴芍药的精油;邹黎倒霉debuff缠身被门夹肿了手指的时候,林泉用角梳梳通了迟非晚有些枯损的缠发。
“长姐,”迟七娘子卡着林泉被叫去学规矩的时点来看望她,“你们最近……”
最近颇有几分琴瑟和鸣的意思在。
日久见人心,迟非晚摸了摸自己顺滑的头发,这才过了几天,往后且慢慢看着吧。
也是,迟叙白点了点头,迟氏家大业大,何必早早框定一个男人:“陈辞递了拜帖,说这几日想来瞧瞧你。”
陈辞?迟非晚面色放缓了些:“听说他也病了一场,如今可大好了?”
好是好了,迟叙抿着嘴,可他这病来的迅猛去的也巧合,偏偏又挑眼下这个时候上门,难免让人不多想。
“小七,你太急了。”
刻了灵尊符的流珠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迟非晚心平气和道:“除非抓住能让对方辩无可辩的铁证,否则,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
都说大病过后人会看开许多事,迟非晚拨过一颗银珠,从前她年轻气盛,做什么都如同探囊取物,太顺太平,这才轻率地落入陷阱。
房中的郎君只是小节,林泉,陈辞亦或其他人,迟非晚都不甚在意。比起所谓的旧情难忘,她更想借此看看,陈家究竟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
第60章 变脸
邹黎本以为方刘氏派人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已是极限,谁想到几天过去,方令仪失踪的事竟给她引来了更不好应付的客人。
方闻章低调上门之时,搬着长凳排排坐在门口,千雪和万柳正在喂对方吃新烤出来的牛舌饼。
“方……方大人?”
手上的椒盐粉还来不及拍掉,万柳连忙搬开凳子头给方闻章让路。
扫一眼她二人的松散模样,方闻章皱起眉本想斥责两句,而后不知怎么改了主意,携着方刘氏径自往里去了。
“怎么,邹冰人还是对仪儿的下落一无所知吗?”
大约是方闻章的存在让他觉得有人撑腰,方刘氏这次底气更足架势更盛。听他的声口,仿佛邹黎今日不给他个能接受的说法,他就直接借着妻家的势让这小小冰人尝尽厉害。
“相人着实是误会了,”邹黎心下叹了一万八千口气,“在下与令郎仅仅见过几面,如何能将一个大活人藏得不露踪迹?”
但凡想想小昭的脾气,邹黎无奈得都想挠头皮,就会知道这等事绝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说起来,邹黎摸摸下巴,淋到陈辞衣裳上的玉米排骨汤也不知道好不好洗掉。
“起来!”
半盆冷水浇在床头,像是听到公夜叉当街叫骂,方令仪一个哆嗦睁开眼睛。
“睡睡睡睡睡,日上三竿了连个声也不出,没的叫人以为死绝了!”
木盆砰地扔在地上,仍做良家打扮的云惜却换了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才叫你洗了两天衣服就拿起乔了,叫你半天不应声,天生的俾子命一个,还当自己是什么金贵娇人儿呢?”
擦了把脸上的水,方令仪看着湿透的枕头褥子一声不吭。
他有什么可讲?路遇援手,以为是天姥作美让他不必多受苦,谁料到温温柔柔的云惜公子一进城就翻脸无情,硬是把他扣在院里不说,还不分早晚逼他藏在暗格里,听嫖客和伎子相互调笑的动静。
他若是不从,便有膀大腰圆的仆妇拎着棍子站到面前。
哪里是什么良家夫男,方令仪暗暗咬牙,分明是藏在巷子里的暗倡。
昨天院里来了个衣冠楚楚的客人,方令仪本想伺机请求,看能否让她帮忙向家中传递消息,哪知对方一进门便与云惜滚作一团,连门闩都没插上,二人便在窗边倚着墙弄了一回。
“我瞧着……有几个不错……家中要六两银子,从此……便不管了。”
担心被云惜发现,方令仪不敢凑得太近,是以只能断断续续听见那女子讲话,几两几文的,似乎是在和云惜说从谁家买人来的事。
“没长开……一张脸还没巴掌大,有的是人喜欢
……赎……哧……半袋白米都买不起……哪来的钱赎回去?”
完了。
弄明白了二人的关系,方令仪胸中一片冰凉。这女子是云惜的姘头,打扮得清秀疏朗,背地里却做着往院子里拉人的肮脏勾当,如何能替自己送信?
闭了闭眼,方令仪正欲离去,转身时却不巧撞到了窗棂。
“谁在那?”
被人抓散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挽上,云惜便猛然回头看来。
以为自己要被发现,方令仪霎时间汗毛倒竖:
云惜极其不愿意让院子里的其他小倌见到他姘头,有一次方令仪正在屋里待着,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摔打斥骂的响声。将房门打开一条小缝悄悄向外看去,原来是云惜砸了一地的碎瓷片,又逼着被他责骂的小倌,一定要让人把亵裤卷起来再跪上去。
也不知道这场折磨持续了多久,直到地上弄的血淋淋一片,云惜才恶声恶气叫方令仪过去收拾。放在从前,方令仪压根不觉得自己摔东西发脾气有半分不对;见识了云惜这一通打骂,他再经过什么易碎的摆件,都下意识多小心三分。
好在那女子有心护他,一边抬手把云惜拽回身前,口中讲着“不过是风大吹着了”,一边递给方令仪一个意味悠长的笑,不等他做出反应便又和云惜吻得如胶似漆。
不对。
正准备把湿哒哒的被褥拿出去晾干,方令仪忽地心下一紧。
云惜真的不知道是自己吗?那今日早上为何……像是一下子串通起痕迹,方令仪不禁看向昨日云惜面对着的位置。
清晰地映出方令仪的脸,只见那里赫然立着一面等身长镜。
“我倒真是小瞧了你。”款款走到方令仪身边,云惜状似亲昵搂住他的肩:“禄娘昨日才第一次见你,便已经开口要我对你多加照看。”
指甲嵌进方令仪的皮肤,云惜面上的表情有些晦暗:“我当然想答应她,但我想了想,你这样漂亮,合该跟个更好的恩客。”
“等下叫人给你仔细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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